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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七品的契机

    只是初练者,虽然用黑沙掌淬炼过,但金刚拳发力技巧太过极端,目前拳头强横程度依旧无法支撑金刚拳的发力冲击。

    铁荆棘球可以慢慢打磨手上的筋骨的强度,不至于让双手一开始遭受太大创伤,反复治愈还可以迅速提高你双手力量。

    等双拳可以无伤击打铁荆棘时,就算是大成了。

    江恒想着两条手臂挥动不已,每一拳都深入铁缸半尺多深,上半身大汗淋淋,每一块肌肉都如气球般的凸鼓不定,整个人都笼罩一股异样的狂热之中。

    半刻钟后,江恒忽然口中一声大喝,一拳猛然捣出后,竟然一击深入铁缸一尺多深,几乎将小半条手臂全都埋在了铁荆棘中。

    “住手!你小子疯了?!让我看看你手有没有受伤?”一旁在目睹此景的李叔,却脸色大变,厉声喝道,并飞快靠近道。

    “李叔,没事的。”江恒咧咧嘴,将手臂从铁荆棘球中拔了出来。

    “我不是说了吗,习武之人切莫贪图一时之利,你怎么就不听.....”李叔焦急着说道一半却是好像哑火了一样愣住了。

    “咦!”

    看着江恒甩了一下的手臂,那手臂上虽然有很多血水,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

    似乎为了更加证明这一点,江恒更是露出染血的十指在李叔面前随意的活动了几下。

    “咦,好像真的没事。奇怪,按照我这么多年的习武经验,莫说是这种铁荆棘球就算是砂砾,这么不断的捶打,拳头五指应该全都磨破表皮鲜血淋淋才是正常的。不过你这只有血,怎么伤口倒是没多少?

    你过来直接用拳头打下这根木桩,这次用上全力!”李叔仔细打量了一下江恒的手掌,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再想了想后,指了指附近的某根粗大木桩。

    “是”江恒闻言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后,就走到那根木桩前,缓缓围着游走起来。

    “轰”的一声!

    江恒晃动了下肩头后,按照金刚拳发力方式,猛然一拳捣出,竟将碗口粗的木桩从中间直接击断而开,甚至上半截木桩“嗖”的一声,直接飞出校场去重重砸在了的中院墙体上,将整个墙体都撞的微微一晃。

    江恒的拳头,赫然毫发无伤!

    “啧啧!你小子还真是习武奇才啊!本以为你这天赋就足够好了,没想到这筋骨也是不凡呐!天生习武的好料子啊!”

    李叔望着江恒的拳臂,啧啧称奇。

    李叔当然不知道江恒体内的气息,以为江恒天赋就是如此不凡。

    江恒当然不会告诉别人自己的秘密。

    “看样子如果你小子将这七品武学练至大成,距离七品也就不远了,不过可惜的是,你的这只是打磨双拳的武学,如果是打磨全身的七品武学,那定然可以踏入七品。

    不过这打磨双拳也有好处,起码这双手将会是一大杀器,一旦大成论起攻伐也不会逊色七品武者一丝一毫。”

    李叔在一旁倒是将自己的见识说了出来,他现在也知道自己在实训上是没办法帮助江恒了,所以倒是将自己在下三品的见解分享了出来。

    “嗯!”

    江恒重重的点了点头,又一拳拳重重击在铁缸之中,再次让整个铁缸震动了起来。

    江恒心知单靠这门武学肯定很难踏入七品,不过还有两门新得到的九品武学,一门是锻肘部的九品‘铁钉肘’,一门是锻头部的九品‘石冕’。

    再加上这两门武学大成或许能踏入七品。

    ……

    傍晚时分。

    当江恒坐在自己小院内的木椅上,两条手臂搁置身前的方桌上,此时十根手指早已萝卜般的红肿异常,比正常时候何止粗大了一倍,甚至连上面肌肤看起来都近似透明般的奇薄无比。

    江恒看着双手的诡异形状,脸上满是苦笑之色。

    还是太心急了一些,中间都没休息一下,那阴凉气息的恢复能力都没能赶上受创速度。

    不过锤炼的进展也是有的。估计明天伤势也就再次恢复好了。

    “少...少爷真的太不爱惜自己了!”一旁的小季,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江恒。

    白皙的小手拿着药盒,小心翼翼的用小手在江恒的手上涂抹着。

    江恒疼的呲牙咧嘴,小季吓得连忙更加小心起来,在红肿手指涂抹在手掌上后,小姑娘已经累得整个人满头大汗了。

    第二天早上。

    当江恒起床后,下意识抬起双手看了一眼后,果然手掌的肿胀已经尽消。

    而端着水盆进来的小季,看着少爷原本高高肿起的双手,竟然恢复如初了,若不是手背表面还一些淡橙黄的药膏存在,几乎让她以为在做梦呢。

    “这怎么可能?!”

    小季情不自禁失声道。

    “哦。”江恒看了看小季惊讶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思索着笑道:“可能是小季你的药膏,药效很好的吧。”

    “是这样吗?”小丫头挠着头,很是狐疑的看了看江恒的手,又看了看江恒真挚的表情,最终还是轻轻点点头。

    江恒又是一连一个月整天进行着高强度的锤炼双拳,修习金刚拳。

    这让江恒几乎每天都是十分疲惫,虽然久了就习惯了,但精神上的疲惫依旧无法降下去,这也导致江恒每天晚上睡觉都特别沉。

    吃晚饭之后和李叔在中院喝了些酒,晚上睡着睡着江恒忽的感觉自己被一股凉风给惊醒起来。

    迷迷糊糊起身,没有叫醒睡在隔间的小季,江恒决定出去放个水,晚上喝多了现在憋得慌。

    江恒摇摇还有些沉重的头,起身出了卧房。

    外面一片灰沉阴暗,卧房外是小院,小院内两侧一排排的厢房都房门紧闭,因为太晚所以也没看到什么人走动。江恒也喝得有些头昏脑胀,便朝着茅房方向走去。

    去了趟茅房,洗了把脸清醒了许多,擦干脸走出来。才走出来没几步,便忽然一愣。

    茅房外的地面上,投射了一截外面大厅的灯光。只是那灯光的颜色和之前他记得的颜色有些不同了。

    “我记得,之前这光是黄的吧?”江恒眯了眯眼,看着地面一片绿油油的光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