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大喜事
但是,每次出来秦月都很谨慎。出院门总是往右手走,是去县城繁华街道的相反方向。因为是往山那边走,路上人要少很多。</br> 这一,娘俩又挽着胳臂走在这条路上。太阳已经落到了山的那一边,晚霞映红了半边。</br> 徐阿姨对秦月:“月儿,你你每晚上只吃一碗饭,其实,不是的?”</br> “徐阿姨,我是吃了一碗饭呀?”秦月回答。</br> “不是的,不是!”徐阿姨神秘地笑着。</br> “怎么回事儿?”秦月不解地问。</br> “我给你盛的,底下我压得很实,上尖一碗,差不多顶每的两碗,你不也吃了?”徐阿姨很得意。</br>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月每晚上习惯性一碗饭,饭碗放到她面前,完成任务似的吃下。她从没注意过盛得满不满?更不消碗里的饭压得实不实了。</br> “整骑着马到处跑?要出多大的力呀?只吃一碗饭可不行?你不是吃不下,给你盛到碗里,不是也吃进去了吗?”徐阿姨言道。</br> 没想到自己不经心的一顿晚饭,母亲会这样的细心?用心会这样的良苦?秦月不由得心头一热。</br> 两个人亲昵的着话,对面一个背上背着什么的少妇朝她们走来。秦月开始没在意,等发现少妇背着的是婴儿时,已走到了近前。</br> 秦月挽紧了母亲的手臂,母亲显然也看到了少妇背上的婴儿,感觉出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br> 对面的少妇走到二人近前了,秦月大吃一惊,因为少妇背后的婴儿竟是红被包着。回避已经来不及了,母亲的位置看得更清楚,她已经看到了。</br> 用另一只胳膊搂抱着母亲的腰,防止母亲突然冲上去夺孩子。秦月的心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br> 和母亲身体紧贴在一起,秦月感觉到了母亲的身体一僵,但又慢慢地放松。</br> 和迎面而来的少妇已经擦身而过了,母亲好像恢复回了正常,看来是虚惊一场。</br> 不是见了用红被包孩子就犯病吗?怎么回事儿?秦月反倒有些疑惑。但是,她不敢相问,当然不能没事找事?</br> 少妇走过去后,徐阿姨又回过头看了看少妇后背的孩子,秦月心头又是一紧。</br> “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孩子。”徐阿姨叨念了一句。</br> “徐阿姨,您怎么知道。”秦月试探地问。</br> “我的孩子已经不在了,怎么会是我的孩子?”徐阿姨两眼看向了远方。</br> “徐阿姨,您怎么知道您的孩子不在了?”</br> 秦月心里一阵狂喜。难道母亲恢复记忆了吗?难道师公的药发生效力了?</br> “我当然知道,我就知道。”徐阿姨双眼仍在远眺。</br> “徐阿姨,能记得您的孩子是在什么地方没的吗?”秦月问。</br> “我的孩子在哪儿没的?我的孩子在哪儿没的?”徐阿姨在努力回忆着。</br> “是不是在长治?是不是被一个女人把孩子偷走?”秦月提示着徐阿姨。</br> “是不是在长治?是不是被一个女人把孩子偷走?”</br> 徐阿姨嘴里重复着秦月的话,脑子里好像在使劲地想。</br> “徐阿姨,还记得侍郎宅子村吗?”</br> 秦月决定冒点风险,她继续提示着徐阿姨。</br> “侍郎宅子村?”</br> 徐阿姨仍然机械的重复着秦月的话。</br> “徐阿姨,关于您的孩子,你还能想起什么?”秦月不想放弃。</br> 徐阿姨这一次没有重复秦月的话,又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br> “徐阿姨,您的孩子是包着红被是吧?”</br> 秦月还在做着努力。徐阿姨很快的点点头。看来,这红被她始终记得。</br> “徐阿姨,您的孩子跟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个大嫂背着的孩子差不多大吧?”</br> 徐阿姨又很快点零头,但紧接着又摇了摇头。</br> “徐阿姨,您的意思是?”秦月不明白母亲先点头后摇头的意思。</br> “你不是了吗?我的孩子不会总那么,是要长大的。”徐阿姨思索着。</br> “徐阿姨,您是,您的孩子如果还在,是要长大的是吧?”</br> 听了秦月的话,徐阿姨点零头。</br> “您真棒!”秦月夸赞着徐阿姨。</br> 得到秦月的赞扬,徐阿姨很受用,也很自得。</br> 秦月想了一下,“徐阿姨,那我问您,如果您的孩子还在,现在应该是多大了?”</br> “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现在应该是多大了呢?”徐阿姨在努力地想。</br> 秦月满怀希望地在等着徐阿姨的答案。</br> “不,不,我的孩子不在了,我的孩子长不大了”徐阿姨陷入悲痛之郑</br> 秦月后悔了,觉得自己太操之过急了。</br> “徐阿姨,我们那一次发现兔子地方是那里吧?”</br> 已经走到了山脚下,秦月指着前边的一个地方,他想转移徐阿姨的注意力。</br> “不是的,你记错了,是那个地方。”</br> 徐阿姨纠正着秦月,她的注意力果然跟了过来。</br> 往回走的路上,秦月在想:总的来,母亲的思维还是比较混乱的,但是,她今的表现算不算是向好的方面迈出了一步呢?是不是明师公的用药是对症的呢?</br> 回到家后,秦月急不可待地找五爷商讨。</br> 把母亲方才的表现给五爷后,秦月问:“五爷,您她这是偶然一次,还是病情有了好转呢?如果是后者,是不是就可以明我师公的药已经有了效果呢?”</br> 谭五思索了一回会儿,摇了摇头,“月儿,我不好,明去武馆,去问问你师公,他应该知道。”到这里,谭五停了一下,“华夏的歧黄之术,经历了几千年,有文字记载的有黄帝内经,本草纲目等等,还有许多民间口口相传的秘方。可以是博大精深,底蕴丰厚。</br> “但是,它也有一些不足之处,比如,有些方面,就事论事,所谓只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也就在很大的程度上成为一种局限,而影响它的发展。还有一个很不好的方面,是搞神秘化,搞故弄玄虚,为江湖术士行骗大开方便之门。而你师公对歧黄之术的研究是有许多的独到之处的,有些方面,可以是独辟蹊径,常常给人别开生面的感觉。”</br> 秦月:“五爷,您对歧黄之术也很有研究呀!”</br> 谭五摇头,“我是受到你师公的耳熏目染,连一知半解都谈不上。”</br> 第二,秦月去武馆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给了师公。慧雨很高兴,认为吃药见了成效是确定无疑的。</br> “月儿,我不是了吗?这是个慢功夫,是急不来的。只要有效,就有希望,坚持下去,肯定会一比一好。”</br> 听了师公鼓励的话,秦月的信心更足了。</br> 过了些,二当家的过来,秦月又把情况给了他。</br> “这就对了,月儿,我不是和你过了吗?吃药效果明显。看到包红被的孩没犯病,这可是这么多年来没有过的?”这位历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欣喜异常,“其实,我更看重她的那句话,她的孩子是要长大的。因为不久前她还她的孩子很的。”</br> 秦月同样兴奋不已。</br> 二当家的和徐阿姨兄妹俩个单独在一起待了好半。</br> 秦月送二当家的走的时候,他对秦月:他的妹妹自从有病以来,情况从未这样好过。他征求秦月的意见,想请给他妹妹看过病,对治这种病很有专长的那位郎中,过来再给看一次。</br> 秦月正巴不得一把母亲的病治好,当然一百个愿意。</br> 这一,秦月去武馆的路上,有军营的士兵在路上等她。李将军有急事,让她马上去军营。</br> 是什么急事?是不是又有剿匪任务?去军营的路上,秦月问士兵,士兵没听要到什么地方剿匪?</br> 到军营后,李如刚正在等她。秦月知道义父是藏不住事的人,一看他满面春风的样子,就知道有大喜事发生。</br> 秦月正想问义父遇到了什么大喜事?李如刚把一张有字的纸交给了秦月。</br> 秦月接过一看,原来是李家老爷写给义父的家书。秦月觉得自己看义父的家书不合适,把家书交还给了义父。</br> 李如刚没接,又推给了秦月,“月儿,让你看你就看,快看!”</br> 秦月定睛一看,原来是义父家有了大喜事,义父和义母喜得贵子。</br> “月儿,你义父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李如刚高忻差点跳了起来。</br> “义父,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这是我这么多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老爷和老夫人还有我义母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秦月也同样欣喜若狂。</br> “这还用吗?起来,最大的功臣还是你呀!月儿。”李如刚眼里充满慈爱。</br> “义父,怎么可以这么?我没做什么呀?”秦月摇头。</br> 李如刚:“你义母和我过了,你用内功为她疏通经脉,教她心法习练内功。否则,这是不可能的。”</br> 秦月:“就算我为义父做一点事,比起从到大您为我的所做,也是沧海一粟、九牛一毛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