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吃橙子……”
“老公,我要吃火龙果……”
“老公,我要喝牛奶,草莓味的……”
苏撩舒舒服服的窝在沙发上,撒娇卖萌,再甜甜的唤声老公,便心安理得的享受傅言恒的服侍。
傅言恒被她叫得心都酥了,哪里还记得孕妇不能吃太多否则不好生这事,愣是苏撩说什么就是什么,被指使的团团转。
“啧啧啧!小师姑,你这日子过得也太惬意了吧?”
池旭撇撇嘴,先前是谁说的什么都不用他管?结果现在什么都丢给他和邵风,他真是信了她的邪!
“怎么?有意见?”苏撩横了他一眼,“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她会说当初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吗?
池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殷勤的凑了上去,“小师姑,那个你看你啥时候能再给我画符?”
苏撩睨他一眼,“你符用完了?”
“可不是吗……”
想起这事,池旭就心肝疼,误交损友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小师姑,你看我这么勤快的打理公司,要不再给我来个几十张符纸?”池旭试探问道。
苏撩嘴角抽搐,“没了,我的符都给邵风了。”
真是当符纸是大白菜呢?
开口就几十张!
不用耗费精血么!
池旭央求:“那你再画点呗!”
“砰!”
这话正好正好被拿着牛奶过来的傅言恒听到,傅言恒眼神冷冷的看着他,池旭被看的发毛,讪讪道:“呵呵!那啥,小姑父好。”
傅言恒收回视线,将牛奶递给苏撩,“喝吧,温的。”
“谢谢老公。”苏撩捂嘴偷笑,喝完牛奶,她将杯子还给傅言恒,指了指肚子,对池旭道:“你看我现在这情况适合耗费精血画符吗?想要,自个找邵风去。”
傅言恒视线再次转向池旭,眼神似淬了冰,冻的人心颤。
池旭即便再想要,也不敢顶着傅言恒的死亡射线留在这里,只能期望邵风能发发善心给他几张。
不过希望不大就是了!
“老公,来,香一个。”苏撩凑到傅言恒脸上吧唧了一口。
心满意足的吧唧着嘴。
美男在前不能吃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好在还能时不时占点便宜抚慰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傅言恒眸色深深,将还在吧唧嘴的女人拽了回来,以吻封唇。
一串手机铃音响起,两人傻眼,苏撩百般不愿的接起电话。
一听那头是傅母的声音,苏撩当即坐直了身体。
距离过年还有不到十天,傅母再次来到海市。
街道上到处挂上了红灯笼,傅母一边感叹海市的繁华,一边跟着来接她的邵风去了新家。
“妈,快进来。”苏撩找了双鞋递给傅母。
“我自己来,自己来。”傅母忙阻止,瞅了瞅儿媳的肚子,面上的笑意越发扩大。
“外面冷吧?进来暖和暖和……”
这些天,外面都在下雪,苏撩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出门了。
“妈,您坐。”
苏撩拉着傅母坐到沙发上,婆媳两人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傅言恒收敛好气息坐在一旁,怕吓到母亲,也怕勾起母亲的伤心处,他没有显露身形。
接下来几天,苏撩就让邵风带着傅母到处转转,顺便备些年货。
因着傅母的关系,傅言恒这些天在家的时间不长,主要是怕影响到傅母的身体健康,苏撩体质特殊不惧阴气,邵风又有道法护体,相较只是普通人的傅母影响微乎其微。
傅母出门买了许多食材回来,轮换着煲汤给苏撩喝,今天煲的正好是鸡汤。
鸡汤刚盛出来,上面还冒着热气,一股浓郁的香味飘进鼻间。
苏撩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快趁热喝,锅里还有,喝完我再给给你盛……”傅母催促道。
苏撩勉强笑笑,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了下去。
傅母一脸欣慰,起身又要去盛汤,苏撩忙以太饱为由拒绝,跟着回了房间。
很快,到了过年那天。
大年三十,苏撩傅母邵风三人一起吃了年夜饭,晚上三人一鬼守岁迎来了新的一年。
第二天,一早,苏撩和邵风带着给孩子们准备的礼物回了孤儿院。
现在的阳光孤儿院和几个月前相比完全是焕然一新,所有老旧的设置都替换了,年久失修的宿舍也重新翻修了,老远就能听见孩子们的欢笑声。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晚点再过来,瞧这手凉的,快暖暖……”老院长将手上的热水袋给了苏撩,拉着她往屋里走。
苏撩回头交代了邵风几句,跟着院长去看了孩子们。
孩子们见到她十分高兴,都顾不上去拿自己的礼物,一个个围在苏撩身边,好奇的看着她的肚子,想摸又怕摸坏了,踌躇不前。
苏撩笑着表示没事,孩子们这才放心的伸手去摸,却也依旧小心翼翼。
“哇,他在动也!”
“哪里哪里?”
“真的吗?让我摸摸……”
“都小心点,别把你们撩姐姐碰摔了……”老院长招呼着围拢过来的孩子们。
“知道了,院长。”
“院长,我们会小心的。”
“院长,放心,保证不碰到撩姐姐。”
老院长笑容和蔼,一脸欣慰的看着苏撩:“院长谢谢你为孩子们做的一切。”
这段时间孤儿院的条件变好了,孩子们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她是真心感谢苏撩为孩子们做的。
“院长这是说的什么话?能帮上孩子们我心里高兴,以后这话不要说了。”
因着家里还有傅母的关系,苏撩和邵风一个在孤儿院待了小半天,便回了家。
过完年,傅母以照顾即将生产的儿媳为由留在了海市。
这一天,池旭带着文成风,柳霄和,慧能,三人上门。
“这几位是?”傅母面露疑惑,不明白和尚怎么跑来自家。
苏撩眼神闪了闪,对傅母道:“他们是池旭的朋友,妈,我和他们出去一趟,你在家看会电视。”
苏撩朝几人使了个眼色,跟傅母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几人出了门。
几人走后,傅母眼神呆滞,动作也变得机械,似一尊被人操控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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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心中的珍宝。
——傅言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