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大富房中出来,夜色正浓,王家大院里万籁俱静。
林峰悄悄带上了门,招呼方小鱼两人往那栋二层小楼而去。
收拾完恶奴,就得收拾主子了。
来到王家主楼下面,一楼估计是库房,没有人居住的迹象。
林峰让王勤守在楼下,防止有什么人过来,自己和方小鱼上了楼。
二楼有两间房,一间像是书房,开着窗户,里面也没有人。另一间是卧室,侧耳听了一下,里面鼾声雷动,看来王举就在里面睡觉。
林峰推了下窗户,没有关死,小心推开一条缝。借着月光一看,里面的一张大床上,一个胖子正仰面大睡,旁边还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盖了一半的被子,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肌肤,看得林峰差点流鼻血。
王胖子正把大腿架在女子身上,到是挺会享受的。不过他估计也没想到,这就是他人生最后一次享受了。
林峰把窗户推大,跟方小鱼示意了一下,小鱼立即翻身从窗口进入室内,悄悄打开了房门。
林峰走进房内,来到那张大床前,看了一下四周。床前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放了一盆水和毛巾,是他们睡前洗脸用的。
林峰上前,先是对着女子的颈部来了一手刀,先砍昏了过去。然后让方小鱼拖到书房去捆好,这等香艳之事就交给这小子了。
床上的王大胖显然是睡前劳累过度了,睡的正香,这回还没醒呢。
林峰同样先砍晕了王大胖,然后用绳索把他绑好,这才点亮了房内的油灯。对王大胖就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了,这种恶毒之人,还得让他直面一下死亡的恐惧。
这座主楼相对独立,而且主人房内晚上亮个灯,下人就是看到了也不敢上来,谁知道家主在玩什么花样,万一这要是打搅了雅兴,肯定是一顿痛骂,没人会找不自在的。
然后林峰从梳妆台上拿起毛巾浸湿了,捂在了王胖子的脸上。刚才看了王大富册子上记得罪恶打算,林峰不打算让他死得太舒服。
湿毛巾捂上才几十秒,王大胖就满脸通红地憋醒了。
睁开眼一看,一张冷峻的脸庞映入眼帘,刚想喊叫发现嘴已经被堵上了,想伸手挣扎手脚也都被捆住了,顿时惊恐得呜呜叫道。
“王老爷,你再叫的话,我就立马杀了你。”林峰说道。
王举立即不敢呜呜叫了,用无比哀求地眼神看向林峰。
林峰拿出一把尖刀,在王举脸上、脖子上比划了两下。王举一哆嗦,居然吓尿了。
林峰嫌弃地用手扇了扇,说道:“我拿掉你嘴里的布,你要是敢乱叫,我就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可明白了?”
王举立即疯狂点头。
林峰随机拿掉了他嘴里的布,问道:“说,是谁让你到我家逼债的?”
“林,林公子,是府衙的李同知让衙役传了个话,说你被撤职了,我,我就想着早点收回成本。”王举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收回成本?不老实啊。”林峰说道,并把尖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林公子,林公子,是我色迷心窍,看上了你妹妹,我愿意赔偿,赔偿,您饶了我吧。”王举不顾双手被绑,挣扎着磕头求饶道。
“说吧,你的钱都在哪里?”林峰问道。
“我,我家里也没多少钱啊。”王举支吾道。
“看来在你眼里,钱还是比命重要啊。”林峰说道。
“在,在那边……”王举犹豫了一番,终于觉得还是命重要一点,边说边看向了床旁的大柜子。
“其他的呢,如果不能让我满意,你也就不用活了。”林峰继续威胁道。
“真,真没了。”王举恐惧地回答道。
“既然交代不出什么东西了,那你也该上路了。”林峰说完,又把湿毛巾给蒙了上去。
“呜呜呜……”王举惊恐地疯狂挣扎,但嘴被捂住了,也发不出什么大的声响,内心估计一万匹草泥马跑过,这也太不讲信用了,人与人之间就一点信任都没了吗?
林峰自然不会是对这恶棍讲什么信用,一边用能单手举石锁的手摁住王胖子,一边用湿毛巾捂着他的口鼻,没过几分钟,王举的脸由红变紫,又变白,两脚一瞪就毙命了。
王举的眼神从惊恐万分,到苦苦哀求,再到绝望的黯淡,不过一切都晚了,要忏悔就到地府去找阎王爷吧,林峰只负责送他下去。
眼看着王胖子断气了,林峰又用湿毛巾捂了几分钟,确保他死透了之后,才开始搜查房内的物品。
从王举衣服里搜出钥匙,打开他说的柜子,里面果然有2大箱银子,还有一小箱金子和首饰,加起来也有一万多两。
其他地方简单翻了翻,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林峰把财物打包了一下,再用被子把尿裤子的王举尸体卷了一下,一齐收进了空间里,免得浪费进入空间的次数。
太原城西客栈。
晚上林峰等人作案完毕后,就赶紧一路潜行回了客栈。
虽说到了客栈都凌晨三四点了,这天都快亮了,不过能回来睡一会儿也总比不睡强,关键是还得瞒过林母和小妹呢。
这一夜奔波,累是累得够呛,杀人劫财的活也不好干啊。
不过林峰的心情还是不错,杀了王举和王大富,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也消除了以后的隐患,还赚了一万一千多两银子。
早上七点左右,林峰带着一家人吃过早饭,随着西城门打开的第一波人流,就离开了太原城,前往葭州方向而去。
太原王家。
看着都日上三竿了,这王家家主也没出来,平时管事的王大富也不见踪影,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王家下人就着急了,赶紧去请来了王家主母,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女人,长得跟母夜叉似的。
怪不得王大胖也不愿跟她住一起,而是这么饥渴地一个又一个地去找女人。
“这死鬼,都这个点了还跟小妾在睡觉呢,走,上楼给我敲门去。”王家大妇带着几个下人浩浩荡荡地上了二楼。
这吨位,踩得楼梯都快塌了。
“砰砰砰”敲了几声也没人。
“把门推开!”王家大妇一声令下。
不过房内空空如也,柜门大开,里面的银箱也不见了。
“天哪,快来人,这是遭贼了啊!”王家大妇一阵嚎叫道。
下人赶紧到府衙去报案。
考虑这王家好歹也是府衙衙役长期合作欺男霸女的关系户,太原府衙负责刑名的推官很快就带人过来了。
这官府捕快毕竟也是专业人士,检查了现场没有发现杀人行凶的迹象,并且很快找到了藏在书房的小妾和花园隐蔽处的下人,两个人都醒来了,正呜呜地挣扎着。
简单一审问,小妾啥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绑住了,还以为她们家王大官人要做点不一样的事情呢,半天没人来管,才感到大事不妙挣扎了起来。
那个被打昏的下人,到是交代了一点线索,就是一个全身黑衣蒙面的歹徒进来打昏了他,他也不敢交代问他管家和家主住哪里的事,生怕被王家其他人迁怒给杀了。
经过一番勘查询问,特别是据事主报告还劫走了约两三箱的银子,事情的经过也基本就搞清楚了。
太原府的推官判断,昨天晚上王家进贼了,劫走了王家家主和王管家,否则他们也不会凭空消失。
而且歹徒应该对王家情况很熟悉,只进了王大富管家和王举的房间,门闩什么都没损坏,也没惊动别人,严重怀疑是内部人士作案。
太原府衙一看这也是个大案啊,幸好劫匪带走了两个大活人和几个银箱,这可不容易走脱,肯定还隐藏在了城里。
于是,太原府衙立即让城门口严加盘查,同时在城内组织了大范围搜索,对王家的家人、下人等进行了逐一的排查。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白忙活一场,搞错了方向,这古代又没有什么天眼系统,案子还破个屁,只能当个疑案先放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