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哥、豹哥、与黑西装男都离开后,阿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精力一下就用完,全身呈现半松软状态。
突然之间,慕容芊芊不说一句话地就扑进阿龙的怀里,手搂着阿龙的脖子,对着阿龙就开始狂吻了起来。经过两天的相处,阿龙已经逐渐习惯慕容芊芊用这么热烈,又直接的方式表达感情,因此也毫不迟疑地回吻着慕容芊芊。两人就这样在月光下热情地拥吻着,柔美的月光将所有的俗事与烦恼都屏蔽于月光之外。在天与地之间,只剩着这两颗如火一般的心,在交融着。
不知道多久后,四片缠绵的唇才舍得分开。慕容芊芊用着娇羞的眼神看着阿龙,但是,下一秒马上噗嗤地笑了出来。
阿龙(一脸不解):妳在傻笑什么?
慕容芊芊还是继续地笑,没有回答阿龙的问题。这时,阿龙才注意到,慕容芊芊的脸,从鼻子以下沾满血渍与土渍。
阿龙(恍然大悟):妳在笑我的脸哦。
慕容芊芊(微笑点头):嗯。
阿龙:妳好意思笑别人。妳的脸跟我的脸一样是花的。
阿龙(继续说):妳很笨耶。哪有妳这样的女朋友,男朋友被打得满脸是血,整脸是土,正常的女朋友都会很心疼男朋友,会先帮他把脸擦干净,只有妳可好,先吻了再说。
慕容芊芊(顶着大花脸双手插着腰):我就是喜欢这样,想亲你就亲你,想虐你就虐你,有意见吗?
听到慕容芊芊这么说,阿龙露出一脸苦笑,随后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洗手间。
阿龙:让我先去洗洗脸,脸花成这样,没办法走回酒店。
慕容芊芊(嘟着嘴):我也要去,你去哪都要带上我。
危机解除,两个人又恢复成一对叽叽喳喳有说有笑的情侣,手牵着手往洗手间走去。
慕容芊芊:你刚刚超烂的,没几秒就被豹哥的膝顶给打趴了。给你符也没多大用,害我连忙想了好几个备用计划,结果没人想到你会出怪招,居然最后跑出了一个平手。
阿龙:符怎么会没有用,豹哥的攻击很猛烈耶,应该是超痛的,只是我现在还什么感觉都没有。
慕容芊芊(摇了摇头):看你刚刚被打成那样,我现在都不敢帮你撕下不痛符了,说不定,你会直接就痛晕了。等一下回饭店,把衣服全脱了,让我看你被打得有多惨。
听到这里,阿龙顿了一下,脸红到耳根去了。
慕容芊芊(讥笑地说):还会脸红,装得这么嫩,我们都是好了好几百年的夫妻了,你还会害羞。
阿龙不知道该怎么回慕容芊芊的话,于是赶紧转了个话题。
阿龙:妳刚刚说,妳想出了备用计划,是些什么计划啊?
慕容芊芊(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我刚刚在你第一次被击倒的时候,就想说…想说…要你撑过两分钟,估计是没戏了,所以,我已经打算好了,先跟发哥回去,过两天等风声稍微松了,再逃出来去找你就好了,反正我现在也知道你住哪里,在哪工作。
听到慕容芊芊的备用计划,阿龙呆了半天。
阿龙(超大声音):妳不早说!害我白白地挨了豹哥几十拳几十脚,在地上摔来滚去,还有两次差一点就嗝掉了!
阿龙:还有,刚刚在从太平山上下来的时候,妳就说妳有个师兄,干嘛不直接告诉我发哥是妳师兄就好了。
慕容芊芊(满脸得意地说):要是我跟你说了,那我不就看不出,你会为了我有多拼命了,不是吗?
慕容芊芊(有点讥笑的口气继续说):但是想不到,你被人追的时候,逃得挺快的。
阿龙:那还用说,我从国中、高中、到大学,一直是田径社团的主要战力。
阿龙(得意地继续说):虽然说,豹哥是自由搏击的两届冠军,但是,我在大学的时候,还是四百米与八百米跑步的三面金牌得主呢。
慕容芊芊(大笑地说):哈哈哈,那你赢了!跑不赢你的话,根本打不到你。
突然间,慕容芊芊安静了下来,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阿龙。
阿龙(狐疑地看着慕容芊芊):干嘛?又有什么诡计?
慕容芊芊:仔细一看,你这小子长得真的满帅的,反应又快,其它莫名其妙的本事还不少,还真是满迷人的。
阿龙:乍听一下,这话没什么毛病,但是仔细一听,妳这段话里有三个错误。
慕容芊芊(一脸不解):我哪里说错了?
阿龙(一脸骄傲):第一,只要随便看一眼,就能知道我帅,不用仔细看;第二,把满去掉,改成超级,是超级帅,超级迷人;第三,我的真本事妳还没见过呢,一点都不莫名其妙,是令人叹为观止。
在阿龙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慢慢地绕到慕容芊芊的身后。
阿龙(一脸坏笑):说错话,给妳一个小小的惩罚。
话说完,阿龙用手背快速地在慕容芊芊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然后边笑边拔腿狂奔。
突然被抽了一下屁股,慕容芊芊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连忙追了上去。
慕容芊芊(边跑边叫):你不要以为你跑步拿过金牌,我就追不到你!有本事,你就跑整个晚上,不要回酒店,要是被老娘抓到了,我一定好好地招呼招呼你!
两人就这样,在夜晚无人的香港公园里,顶着花脸,追逐嬉戏着。
在香港周边的某一座山上,一个人烟罕至的地方,有一座长期无人居住而废弃的道观,四周杂草丛生,几乎把整座道观所有的进出口都给围住了。道观建筑物倒塌颓倾,夜晚看上去阴森而荒凉,但是在道观的院子里,居然有着两个人。
站在院子正中央的是一个皮肤黝黑,只穿黑色四角内裤的男子,标准身高但身材结实到紧绷,只是头、脸、手臂、腿与全身布满了被火灼伤过的伤疤。也许是被烧伤得太严重了,全身上下几乎一根毛发都找不到,他的身上似乎非常的热,以至于不停地从伤疤的裂缝中,散发出肉眼可见的蒸汽。
另一个人则趴在院子的角落。他的身高一百五左右,驼着背,但是背上驼的肉,看起来十分的厚实与坚硬,像极了龟壳。胸口与腹部也驼出一团肉,看起来也一样厚实与坚硬。留着到耳际的卷发,但头顶中间完全秃光,嘴相当的尖,跟鸟类的嘴一样。手上的指甲常年未剪,形成了像兽一样的尖爪。
驼背男像一只蜥蜴一样,沿着院子围墙一边爬着,一边翻开碎瓦砾堆与拨弄杂草丛,找寻并捕捉着大大小小的虫子,不停地往嘴里塞,嘴也不停地嚼着。这时,有一只大飞蛾,可能因为受到了驼背男的骚扰,从草丛里,自己飞了出来,往前方展翅飞走。看到肥美的食物自动地出现,驼背男可不愿意错过,于是奋力地往前爬,追捕着这只大飞蛾美食。
这一切都看在伤疤男的眼里。伤疤男露出了一脸嫌恶的表情,突然间,伤疤男好像想出什么好点子,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伤疤男手掌一握,在手掌中出现了一团火球,二话不说,伤疤男就把这团火球丢向大飞蛾,不差分毫,火球正中大飞蛾,顿时把飞蛾给烤了,渣渣散落了一地。
驼背男看到自己的美食被烧了,顿时怒不可言,翻身站了起来,怒眼瞪着伤疤男,而伤疤男则一脸不在乎的表情。
火葬:土坟,你不用瞪我,我看你吃了一个晚上的虫子,帮你换个口味。你捡起来尝尝,看看熟的飞蛾有没有比生的飞蛾好吃。
听到火葬这么一说,土坟露出一脸这真是好主意的表情,连忙爬到烧焦的飞蛾旁,捡起没被烧光的残渣,往嘴里塞。
刚开始的时候,土坟还津津有味地嚼着,越嚼脸越垮,越嚼越慢,最后,呸的一口把嘴里的飞蛾残渣给吐了出来。
火葬:不爱吃烤太焦的飞蛾,是吗?待会我控制一下火候,来个五分熟好了。
听到火葬这么一说,土坟立刻就不高兴了,站了起来,再度怒视着火葬,气氛顿时变得非常紧张。
两人就这样地对峙了几秒,突然间,土坟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趴了下来,不理火葬,继续地在草丛与墙角边爬,找寻其它的美食了。
土坟的不追究显然是出乎火葬的意料之外,于是火葬的脸露出了大大的不悦。
就在这个时候,土坟发现在不远的墙上,有一只壁虎正挂在半高的墙上,在那觅食。土坟看到了壁虎,眼睛露出光芒,连忙迅速地爬了过去,朝着墙飞扑了过去,双手一盖,将壁虎牢牢地压在手掌之中。土坟用左掌继续压住壁虎,右手小心翼翼地在左掌下掏呀掏,终于,右手抓牢了壁虎,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只十分肥美的壁虎。土坟高兴地张开嘴巴,立刻就要享受这道壁虎美食。
就在这个时候,火葬用食指尖聚起了一个小火球,挥动食指,将小火球往土坟的右手掌甩去。小火球直接命中土坟右手掌,于是土坟的右手掌与肥美的壁虎,瞬间都着了大火。
土坟被火吓了一跳,手一松,放任着火的壁虎掉在草丛里,自己则往后弹了两步翻滚了几圈,终于他灭掉了右手掌的火,而着火的壁虎却引燃了草丛,让草丛烧了起来。
土坟(野兽嘶吼般的声音):我的壁虎!你害我没吃到壁虎,我的壁虎!
火葬:不赖我。手是你自己要松开的,不然,也不会……
火葬还没有把话说完,土坟已经开始攻击了。只见土坟的手往地面下一插,手轻轻地一捞,立刻把地面掀裂成一块一块的大土块。不用说,每一块都是好几百公斤以上。土坟顺手拿起土块,就朝火葬砸了过去。
看到土坟这个架势,火葬可开心了,终于有事做,可以打发时间,不会无聊了。开心归开心,但火葬仍然不敢怠慢,立刻从肩上与手臂上的伤疤中,喷出大量蒸汽,瞬间把喷出的蒸汽点燃成几团大火球,然后,火葬抓起肩上与手臂上的大火球,朝着土坟扔来的石块就丢了过去。
火球与土块在空中不停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几声巨大的声响,碎裂成大小不一的焦黑土块,散落一地,有些还透着暗红,看起来就像火山刚喷发出来,还没冷却掉的火山熔岩。
土坟一看土块的攻击无效,立刻跳了起来,在半空中双手抱脚,开始高速旋转了起来,突然间往地下一钻,就消失在地底下,不知道去哪里了。
火葬看到土坟用上了另一招,连忙往后弹了几步,跳到一面还没有全倒的墙上,暂时远离地面。同时间,从全身所有的伤疤,都喷出大量蒸汽,点燃成一团超大火球,将自己包在火球里面。
就在这时,整间道观像地震一样地晃动了起来,地面在晃动中慢慢隆起,震得火葬在顺着地面隆起的墙上,几乎都要站不稳了。突然间,隆起的地面钻出四个十米左右高度的石头人,直接把火葬给包围住了,并伸手去抓火葬的护身火球,而包着护身火球的火葬,就在四个石头人身上滚来滚去,窜来窜去地躲避着石头人地抓捕。就这样几十秒过去了,四个石头人还是都抓不到护身火球里面的火葬,但是,很明显的,有火球护身的火葬,已经躲得越来越狼狈了。
突然间,从远方传来两名婴儿的哭声,打断了正在打架的土坟与火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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