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是那样的悲伤,但众人知道,止齐用最后的力量治疗好他们的伤势,并不是为了让他们沉寂与悲伤之中,而是希望他们尽快去解决余下的事情;当众人在商讨之时,尔迪则在一旁陪伴着女夷,女人此刻是那般的憔悴,神情间,流露出的感情太过复杂,无人可表达。
正在众人商议之时,突然,老翁一跃而来,到来的同时,还带着一物,那便是,已被束缚,无法再有所动作的万咒。
再看到万咒的那一刻,刹那间,女夷直接瞬身至其身前,手化长剑,剑指咽喉,眼神流露出无比强烈的杀气,当然,没有人劝阻,毕竟,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但下一刻,剑锋闪过,万咒身后的地面却尽数开裂。
女夷:“我暂时不会杀你。”可说话间,竟突然一剑斩掉万咒右臂。
——“这一剑,则是你伤他的代价。”
这一刻,她似乎如一夜长大了一般,想事情,更全面了;痛死,众人重新开始分布后续工作,正式开始了后续的清理。
——(彼苍)母舰处——
泣:“没想到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段时间,还真是意外不断啊。”话语里充满了说话者所谓的“悲凉与可惜”。
——“炽,接下来,怎么做?”泽则是迅速把话题甩给了炽。
——“能把葬颠埋葬在那里,想必,对方也不会是等闲之辈。”烨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此刻,炽则把目光投向了媾,但,对方并没有就此发表任何看法。
在经过慎重思考过后,炽下达了命令,最终,决定荡平那里,毕竟,天威不可犯,对方既然有胆量斩杀掉葬颠,就该有胆量承受因此而带来的后果,正当命令下达,准备行动之时,突然,指挥室的大门缓缓打开,来人竟是厄。
难道,这次的事情已经惊动了上面?而接下来,厄所带来的消息表示,上面要求我们暂时按兵不动,大伙对于这种命令自然是极度的不解,随即,疑问与质疑的声音不停地涌出,而对此,厄只能神情严峻的表示,我军三启权持,以于前不久,陨落。
“什么!!”炽对于权持的陨落感到震惊无比,毕竟,那是何等强大的存在,放眼整个(降一)国度中,跨圣之中,又有几人是对手,但对于这种血淋淋的事实,他们也不得不接受,至于具体的情况,厄没有说,对手,身份、实力、人数,一切都是谜团。
厄:“为避免你们擅自行动,从现在开始,镇方军由我亲自坐镇,至于下一步的打算,等。”
先是葬颠,再是权持,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由不得他们再妄自行动。
另一边,(降一)国度中,一处虚无之地,这里没有任何生灵,是多么不起眼的一处区域,但却有着,一处隐藏于外表之下的地方,这里可谓是与外面的死寂形成了鲜明对比,说是世外桃源也不为过;而其中,一处房屋外,赶来的大公,面见了一位老者,老者白发垂髫,不紧不慢地收拾着院子里的花草。
大公:“白立,拜见左翼使(孤跃)。”
紧接着,从大公嘴里,后者(左翼使)得知了,(太阳系)那个地方,居然有着一位极为强大的存在,并且,竟毫不费力的杀掉了权持;听着听着,突然,老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孤跃:“比我如何?”这一问,倒着实是把大公吓到了,但谨慎思考过后,还是给出了比较中肯的答案。
大公:“对方大概率是国度之上的人物。”闻言,老者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接着,大公还说道,在那里的小世界中,竟诞生了好几名实力不俗的强者;听罢,老者转身看向了身旁的花草。
孤跃:“看来,终是有新的花朵要绽放了。”
——鹤楠处——
鹤楠:“看来,你还是出手了。”疑问声(平静的语气)从对面传来,乂装作不经意的一般,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好吧,终究还是糊弄不过去,但还是不太想承认。
乂:“出手?没,一半一半。”这番漫不经心的回复,连身旁的心情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在偷笑。(顺带一提,乂真的不怎么会撒谎,太拙劣了。)
乂看到她这样,就转头凑过去瞧瞧,被发现的心情没有躲闪,就这么微笑的看着乂,这可给乂整不会了。。。(像是青涩的男女,哪怕岁月变迁,他们之间的感觉,似乎从未改变。)
鹤楠:“我实在想象不到,为何你拥有这种实力,却甘愿隐于尘世。”但并未得到准确答案,后者(乂)只是意味深长的自说着,有些事情,总是要自己去经历,而有些路,也总是要自己去走,而这些大多时候,你都躲避不了。
乂:“接下来,我们要离开这里了,至于那些孩子们,到时候,可要麻烦你了,作为约定,我会帮你。”这个时候,乂可真像个赔钱的商人,而心情在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倒是表示,过几天再出发,总要给心音那孩子一些时间准备一下。
乂:“嗯,听你的。”
鹤楠:“艾斯佳尔德,将在未来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届时,(圣)天域之下,(降一)国度内,国度外,封号之人,尊皇之上,皆会前往,至于那从天域而来的降临者,总之,不论你将要做些什么,这段时间,都不会是一个好的选择。”
——“婚礼?”比起鹤楠为何会知晓自己的去向,乂更关心,他所说的事情。
鹤楠:“新王,帕尔弗佳的婚礼,至于女方,身份成谜,从时间上来看,斯维怡现在,应该已经抵达了不少人。”
——“所以,多我一个,也没什么的,不是吗?”乂半开玩笑的回复着;见状,鹤楠也就没再多言。
随后,乂便去办鹤楠提出的条件,而心情,则是趁现在体验一下这里午后的轻松。
乂的第一人称:
不久,我们回去了,首先,便是来到曾经,那些孩子们待过的地方,这一次,本以为是人走茶凉,没想到,着实令人意外的,阿闪还在这里。
刚刚踏足这里,院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我有些疑惑,但当推开(别墅大厅)大门,迎面撞见的,就是阿闪,对于我的到来,阿闪是很开心的;想想此时回来的日子,已经是战后的好几天了,而目前,(地球)此番小世界大多处地方都受到了严重的迫害,但在这里完全看不到,似乎,这与外界是两个完完全全的天地。
阿闪:“老师,您总算回来了。”他很高兴,似乎想与我说很多的话语,而我,也是静下来聆听着,后者口中,目前,世界的变化,聊天就这么缓慢推进着。。。阿闪告诉我了很多事情,包括那群孩子们,如今的现状,但,却并未提及女夷、止齐二人,当然,我也并没过问。
(阿闪)他总说什么都瞒不过我,认为,我什么都知晓一般,或许吧。
不久,我跟随他去往了一处地方,在那里,我终于见到了止齐,但墓碑衍生出的温度却让我感到寒冷,是错觉吗?
真是个臭毛病,来到这里,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大概,是见识过太多的离别,对于这些,已经没有了感觉,回忆,那是一种弱点,它会让我痛苦,但我不想失去它,哪怕,它让我的大脑破败不堪,站在墓碑前,我听着阿闪讲述着那心酸而又惨烈的经过,而这期间,我并未开口,只是,随手拿起地上的一颗石头,把它放在了墓碑前方的泥土上。
传说,在桑坦至的七海中,存在着一处地图上没有的岛屿,那座岛,无人知晓其位置,无人知晓如何到达那里,不过相传,在那里,没有生死分别,人在死后,把他埋在生前居住地,埋在那里的土地里,在其上面,供奉一颗三转石,死去的人便可魂归阳间,重新降世。
或许,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太过冷漠,或许,从一开始,我本不该来。
阿闪:“您要离开了吗?”
似是最后的告别,我却没有回复,像是一个哑巴,很多事,我想开口,却只能闭上嘴巴。
——“我知道了。”话语结束,他(阿闪)便离开了,走的时候,似乎带走了一种期盼,取而代之的,是留下了一种失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