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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神国玉玺

    “你是说,你爸爱你妈还不够深?那你就错了,你根本不懂爱,爱不能说,说出来就不是爱了。”

    “他们之间爱是够深的,情到深处情转薄,薄到一点都没有,成为恨了。”

    “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就说去不去?”

    “不去,自己的事自己了。见一个爱一个,真把自己当情圣了。”

    “口无遮拦,这么说长辈,要搁过去社会,属于不孝大不敬,是大罪。”

    “所以,邪恶的旧社会才被推翻,父为子纲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薪燃,你要记住,社会再怎么变,忠孝仁义礼的社会秩序不会变,这个变了,人和禽兽就没分别了。”

    “谭姨,变化若让社会进步了,就是正确的。什么都听父母的,不敢发表自己的观点,那不是孝,是愚孝。相信我,这样教育出来的儿子,未必是好事。谢谢谭姨的菜,好饱啊,我出去消化一下。”

    “别走,见过你父亲再出去。”

    “别担心,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

    陆薪燃要去见周深。

    五年了,分别以后,两人只是通过电话联系,之后从未见过面。

    当年在凤城新政府工地,因缘巧合获得第一桶金后,白焯开始创业。

    他第一选择和现在一样,也是进入股市去碰运气。

    结果,运气不错,没被套牢,却也没赚到钱。

    但是,白焯亲眼见证了,st金飞重科从快要被证券交易所摘牌到一飞冲天的全过程。

    当时,st金飞重科一连拉了五十九个涨停板。然后遭到灭顶之灾,直接停牌。风声传出,说有机构和个人涉嫌恶意操纵股价,遭到证券监察委员会的调查。

    再复牌,已经是三个月之后。

    当时一地鸡毛,st金飞重科的股价开始划水,一路下跌,每天都是跌停板。抛售股票,没有任何人接盘。股民全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财富在缩水。

    股价一度跌到每股1欧币以下,成为股市最大的股灾级事件,许多人都倾家荡产,借钱炒股的人,跳楼轻生时有传闻。

    从此,白焯暗自发誓,有生再也不沾股市的边。

    他后来创办的企业,即使具备上市条件,也没上市圈过钱。一直隐在暗中,如泥潭中不起眼的鳄鱼。

    令他时来运转的,就是眼下这件事。

    具体时间节点记不清了,只记得就在炒股后没多久,他在股市认识了一位大哥,特别有人脉和能量,他能解套,就是这位大哥点的他。

    大哥带白焯到了梵迪市,要带他见见大世面,说是现在的有钱人,第一是玩投资,炒股票,第二就是搞收藏,说白了,就是倒卖文物。

    捞着了,一笔生意的利润可以养活自己一辈子。

    到了梵迪市没多久,朋友说,他认识一个贵族后代,因为吸那玩意手头没钱了,要出手家里唯一的传家宝,开价三佰万欧币。有买主提出要先鉴别真假,这个贵族后代死活不肯,说是东西见光死,会招灾,必须先收钱。

    朋友说,这个贵族后代手里捂的肯定是宝贝,问白焯要不要参一股。

    白焯说一股多少钱,朋友说,两人一人出一半,也就是一人出一百五十万欧币。风险共担,如果买来东西是假的,两人都自认倒霉。

    万一是真的,二一添作五,赚了钱,一人一半。

    刚开始,白焯怕受骗,不敢应承。

    可经不起这个朋友的软泡硬磨,白焯还是答应了。

    事实证明,白焯押对宝了,这个贵族的后裔,所谓的传家宝,经过专家鉴定,居然是一枚罕见的传国玉玺。

    具体那个朝代,白焯忘了,只记得年代很久远,好像是神话传说中一个国度的传国玉玺。

    朋友很有路子,有了专家鉴定书,他把传国玉玺信息导入黑市,结果这枚传国玉玺卖了三千万欧币,朋友没食言,到账后就分给白焯一千五百万欧币。

    事情就这么个经过,现在白焯要做的,就是提前找到这个吸那玩意的贵族后代。

    当时白焯十八岁,出来闯荡,就是个嫩丁。万幸认识了个好大哥。

    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这位好大哥张罗的。所以,白焯并不知道这个贵族后代家在哪儿住,到哪里能找到他。

    这对白焯都不是事。

    他见过那张脸。

    封神境界拥有武藏封神界,最大的能力有两个,便是知与行。知就是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事,范围是大夏联邦的疆域那么大,极限是1000万平方公里。行就是能量具现,武藏封神界对位照进现实空间范围。

    在欧几大陆,他的武藏封神界没废,依然可以对位空间1000万平方公里,差不多就是梵迪市的全部范围。

    麻烦在于,梵迪市几乎有一亿人口,白焯要一个一个的看脸。

    即使在他的武藏封神界,识感全部扫描完梵迪市的人口,也用了近乎三个月的时间。这个过程,令白焯若有所悟。

    他把武藏封神界当作工具来用,这不对,在这个道法天地里,他应该无所不能,不见而命,不行而至,不窥牖而见天道。

    白焯做不到的,就是方向,看来离开欧几大陆的契机找到了。

    回到欧东国每天国旗迎日出而升的地方,白焯和陆薪燃见了面。

    本来陆薪燃要介绍白焯给周深认识的,不凑巧,不是周末,周深回大学上课了。

    “这次我们玩个收藏。”

    “隔行如隔山,收藏水很深,妖魔鬼怪冒充神仙,献宝的人多,真品几乎没有,专家都会成托,我们还是玩个别的吧。”

    “懒得说你,什么时候你能改了这个多嘴的毛病就好了。还和以前一样,明天去兴庆坊市的钱串子胡同。收什么藏品,我不会有任何暗示,你要自己做决断。”

    “放心,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绝对最佳拍档。我就是弄不懂,你为啥搞这种脱裤子放屁的游戏。你直接出手不行吗,你所谓的风险到底是什么?”

    “会有一天告诉你,但不是今天。别大意,自诩聪明者,往往会偷鸡不成蚀把米,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好,听你的。今天去我家住吧。”

    “不了,我喜欢安静。”

    “正好,我家没什么人,足够安静。”

    “五年了,不和你老子好好谈谈?”

    这句话,比打到陆薪燃麻筋上还厉害。

    “你怎么知道,我敢保证,我们之间绝没说起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