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风起云涌。
今日清晨,一则石破天惊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徽州。
徽州最强家族,象征徽州力量的韩家,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
人心惶惶,达官显贵无比震惊骇人,甚至有流言传播,整个韩家大院血流成河,尸体挂满了院墙,像是一根根风干的腊肉。
“到底是谁,竟敢灭了韩家?”
“完了,这徽州乃至大夏,怕是要地震了。”
“徽州韩家被灭,那几个在京城的韩家将军要彻底动怒了。”
“到底是谁啊,竟然敢一股脑灭了韩家?”
“听说是天南省来的。”
“天南省?我倒是知道天南省有个龙城,那是匪寇横行的城市,人人带刀上街,民风彪悍得很。”
“难道是天南省龙城的人?”
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同时,徽州省各个城市的权贵大家,都有了唇亡齿寒的危机感。
这些徽州权贵都知道,现在京城正在爆发权势争斗,而韩家已经和赵家搭上关系,那么恐怕动手的.......就是王老那边的人了。
“王老的人,又是天南省的......”
徽州权贵瞬间联想到了秦绝。
“嘶,没想到总参谋长如此手腕铁血彪悍,说灭韩家就灭韩家,太猛了!”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是杀鸡儆猴吗?”
此话一出,正在徽州省紧急聚会的权贵们,纷纷陷入了人人自危的危机情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人皆是一脸骇然。
“京城那边说,剥夺了总参谋长的决策权,只保留参谋权,这是第一次压迫。”
一个穿着唐装的徽州权贵老者,煞有其事地分析起来。
“然后京城赵家那边,赵海皇又出动上将林龙率军南下,虽然被长江天堑阻挡,但这已经明目张胆的彻底压迫。”
“所以!”权贵老者信誓旦旦道:“总参谋长秦绝退无可退,终于触底反弹,一鼓作气灭了韩家,让赵海皇陷入孤掌难鸣的尴尬地步!”
徽州权贵们恍然大悟。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徽州省和天南省是邻居,京城之乱,我们只能选择站队,要是站在赵海皇那边,天南省要对付我们,随随便便就能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我们能逃去哪里?”
权贵老者毫不犹豫,伸手指向天南省:“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向王老,向总参谋长示好!”
徽州权贵们纷纷认同,表情严肃。
“好!我这就准备礼物去天南!”
“我也去,总参谋长太彪悍了,说灭韩家就灭韩家,我老张家不敢冒这个险。”
“还有我,我也去!”
忽然,聚会的大门被推开,一大群徽州军政两界官员乌泱泱走进来。
“还有我们!”
权贵老者不可置信起身:“范总督,您竟然也在这里?”
徽州省总督范阳,一个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此刻满脸苦涩地笑了笑:“京城赵海皇那边太乱搞了,调到徽州的军队,七成都被诡异杀得丢盔卸甲,他否认了总参谋长和王老制定的国策,现在迎来恶果,我也没办法再继续支持他了。”
说着,徽州省总督范阳挥挥手,让人拿出一份文件。
“都看看吧,这是最近一周徽州省各个城市的现状。”
“这.......徽州林荫城,驻军遭到诡异屠杀,上千官兵尸骨无存,数百神纹师被屠杀殆尽!”
“我的天啊,徽州绝城,恢复科技化武器系统,被诡异直接操控磁场,当场发生导弹爆炸,上千官兵和神纹师当场殒命,半个绝城也沦为废墟!!”
“徽州各城竟然遭到如此重创,到底为什么啊?”
这间屋子里,现在汇聚着徽州省军政商工所有行业的决策层大佬,此刻人人都是满脸惊骇。
“为什么?还用问为什么?”徽州省总督范阳苦涩一笑:“赵海皇更换徽州各城的驻军,同时下令恢复现代化武器系统,还让大量神纹师暂停神纹研究,配合军队稳定城市局面,这么多不合时宜的政策一股脑汇聚一起,怎能不让徽州各城陷入水深火海?”
顿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行了,我亲自去天南省,面见总参谋长,只要总参谋长愿意接纳我,我这徽州省总督一职,也甘愿让给总参谋长。”
“什么!让出总督一职?”
徽州权贵们瞪大眼睛看着范阳。
范阳耸耸肩:“难道你们不愿意跟着总参谋长?”
“当然愿意!”有人红着眼睛说:“是总参谋长提成神纹系统,挽救大夏于降倾,江城坐拥几十万神纹师,成为全国新核心,就足以证明总参谋长的正确,是京城赵家想要颠倒黑白,逆转乾坤,他赵家才是害大夏的人!”
顿时这句话说到了所有人心坎里。
说实话,对于权力争斗,这些权贵都有很多经验,也都是老油条。
可当看到自己家里一个个亲人被诡异杀死,那种无力感,绝望感,只有在听到总参谋长的时候才会缓和。
总参谋长,从某种程度,已经象征着主心骨和强心剂。
于是,徽州高层们纷纷组队前往天南省,只是在出发的时候,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把被屠戮的韩家从里到外彻底清扫。
从院墙上的脚印,到地上的血水,甚至门把手上的指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就算是狄仁杰在世,都查不出韩家被灭的具体证据。
......
“什么,总参谋长不在?”
“没关系,我叫范阳,是徽州省总督,我在这里公开表示,我们徽州省各城,全方面听从总参谋长的安排。”
帝豪酒店里,看着窗外热火朝天的练兵场,以及密密麻麻来往不息的神纹师,范阳眼神里涌出羡慕,内心也对自己的决定更加坚定,他伸手摘掉自己的总督肩徽,然后掏出象征徽州省总督的官印,轻轻放在秦风面前。
“从今天起,若是总参谋长愿意,他就是天南省,徽州省的两省总督。”
秦风神色复杂,接过官印,点头道:“我会把原话传达到位的。”
“秦风哥,还有没有洗涤剂,我身上的血太多了,洗不干净。”
忽然,方休提着鲜血淋漓的衣服,从卫生间走出来。
顿时范阳等人脸色无比尴尬。
秦风无奈道:“在厕所角落里,你自己找找。”
“哦。”方休面无表情地笑了笑,转身走向卫生间,同时轻描淡写地甩出一句话:“这韩家人到底是畜生,畜生的血都难洗。”
秦风无语,扭头尴尬一笑。
范阳也笑了,两人笑的都有些尴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