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唐(乐韵)
《慢卷绸·等》
疏狂兼与,繁华竟逐,嵌空浑不寐。
听雨滴成愁,料峭轻寒,徒添恨切,长风惊碎。
叹息而今,寂然孤冷,恨只生憔悴。
易若溉蹄涔,皱著眉头,强乐无味。
衣裘覆被。从前事、一一堪垂泪。
怎求得今生,得到嘘寒问暖,抱着日高憨睡。
难解我家,是非恩怨,苦闷藏心里。
肆虐媲唐虞,递递逢迎,尔室囚系。
——唐唐(乐韵)
我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可我会想尽办法让自己的一生过的幸福。曾经我幻想,在湖畔青石板上撑起一把油纸伞,旅人停步折花淋湿了绸缎,满树玉瓣多傲然,江南烟雨却痴缠,花飞雨追一如尘缘理还乱,落花雨,你飘摇的美丽,花香氤,把往日情勾起,我愿意,化浮萍躺湖心,只陪你,泛岁月的涟漪。
“师傅,你的车我们用一下,我们要去游泳。”雪洁整理好游泳的物品,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的士师傅说道。
“好,你们去吧,钥匙给。”师傅很大方的给了车钥匙。
雪洁叫上小表妹和消沉,高高兴兴的出了门。雪洁曾经问过消沉有没有驾驶证,消沉说有,雪洁知道消沉从来不会说谎,所以雪洁放心大胆的找师傅拿了车钥匙。一到车跟前,雪洁就把车钥匙递给了消沉。
“小表妹,你指路哈,我们出发了。”雪洁二话不说,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副驾驶的位置永远都是给媳妇儿坐的,别的女的不能坐。这是雪洁母亲的座右铭,雪洁新爸爸的副驾驶也一直按照母亲的要求来做,除了母亲,再没有别的女的,坐过,包括雪洁。因为母亲曾经说过,要是有别的女的坐了新爸爸的副驾驶,那只有一个结果,离婚。
消沉开着车在小表妹的指点下,开进了一个农家游泳池,停好了车,消沉付了入场费,大家换了泳衣,就一股脑儿的在水里嬉戏游泳了。消沉的脾气很好,每次小表妹使阴招欺负消沉,他都不会生气,实在躲不过,就骂小表妹一句:你个小辣使真讨厌。小辣使是云南方言,意思是这个小姑娘泼辣凶猛不好惹。小表妹也乐于接受,继续和消沉打打闹闹。
雪洁游泳只会仰泳,天太热了,雪洁只上岸过两次,就一直在水里泡着,偶尔心血来潮就教表妹仰泳。消沉游完泳休息的时候,会过来跟雪洁说几句话,也调皮的欺负一下雪洁,看见雪洁仰泳就偷偷的过去吓唬吓唬她,让雪洁呛几口水,哈哈大笑一番。越来越融洽的相处,让雪洁和消沉的心里都认定了彼此,感情热度也越来越高。
“妹儿,下午饭好了哦,你们快回来吃饭了。”姐姐给雪洁打来了电话。
“嗯嗯,好的,我给他们说一下,换了衣服就回来。姐。”雪洁对姐姐说到,
“对了,你爸过来了,钓了好多鱼,杀好了拿过来,让我煮给消沉吃。不过现在家里停水了,没办法煮了,唉。”姐姐叹息道。
“没事,姐,消沉不爱吃鱼,心意领了就行。”雪洁说道。
“都过来了,你新妈妈也过来了,你们回来吧,回来就开饭,一家人都等着你们呢。”姐姐着急的说,
“好。”雪洁赶忙挂了电话,叫上消沉和妹妹回家。
我爱你种下的十万亩玫瑰,
也爱你舌尖上小剂量的毒,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igotbutterfliesinmystomach。有些傻话不但是要背着人说,还要背着自己,让自己听见也怪难为情的。
譬如,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好比我活到了100岁,收到一朵玫瑰,还是会很开心。
“爸,这是我男朋友消沉。”雪洁向爸爸介绍了消沉,
“叔叔,您好,很高兴见到您,叔叔,您坐。”消沉客气的对雪洁的父亲说道。
“好,好,小伙子不错,好。”爸爸仔细端详了消沉,对雪洁说道。
雪洁没有接话,转过身进了厨房,帮着姐姐她们添菜,添饭。昨晚的事,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大家都只字不提。爸爸和新妈妈拘束的同雪洁她们吃了饭,便想回去自己家里。临走时,父亲偷偷的对雪洁说道,“我晚上可以叫这小子跟我一起去钓鱼吗?”
雪洁顿了顿,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装作没有听到。父亲叹了一口气,走了,雪洁看着他的佝偻的背影,心里有些难受,可是,任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单纯地享受阳光、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其实是很棒的一件事。在夏天,我们吃绿豆,桃,樱桃和西瓜。在各种意义上都漫长且愉快,日子散发幸福。偶有感动,不过是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叮当响。
“表姐,我们是去唱歌还是去蹦迪啊?”小表妹问雪洁。
“先去唱歌吧,我男朋友还没有听过我现场唱歌呢,唱完歌再去蹦迪。”雪洁说着姐姐的安排。
“好,那我们要走到前面才能打车,唱歌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小表妹一边拉着雪洁,一边往前走去,“表姐,你喝奶茶吗?”
“喝,我买给你。”雪洁一边跟着小表妹走,一边怕消沉走丢,毕竟消沉是第一次来这地方,“消沉,你喝奶茶吗?”
“我不喝,我刚才吃饭吃的有点饱,现在喝不下,你们喝吧。”消沉对雪洁说道。
雨天听雨,调动五感,全身投入,感受那一瞬间;雪天赏雪,夏天感受暑热,冬天体悟刺骨的寒冷;日日是好日,原来是这个意思。坐着等一天结束,似乎是有些浪费,但我乐此不疲。我们的瓦尔登湖会在哪里?我们有没有梭罗先生的幸运?这一切其实并不取决于我们在哪里?而是真真切切的在于我们的心是否离当下很远。
“雪洁,你唱吧,我想听你唱歌。”一到歌城,消沉抢着买了单,到了包间,音乐响起,便对雪洁说道。
“那,我想唱梁静茹的暖暖给你听。”雪洁说完,去歌台点了歌。
“来,小辣使,我们喝一杯。”小表妹倒了满满两杯酒,端给了消沉。
“好好,来,喝。”消沉接过了酒杯。
生命中,那些与你毫无关系的人,永远都是毫无关系的。从认识的第一天开始,其实你就知道了最后的结果。就算刚开始笑得甜甜蜜蜜,就算是有过无关痒痛的来往,就算你努力经营这段关系,最终也还是会分开。
而那些与你有关的,就是真真切切与你有关的,是逃也逃不掉的宿命。就算你们只见过一次,吵架吵到天翻地覆,就算是你们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会永远在一起。有些人注定是你生命里的癌症,而有些人,注定只是一个喷嚏而已。
“雪洁,把这点酒喝了换地方,去蹦迪哈,我想看你跳舞了。”姐姐带着她的老同学来了,喝完了歌城里的酒。
“好,”雪洁一边唱歌,一边回答姐姐。。
消沉在雪洁的面前做了最真实的自己,雪洁也想在消沉的面前做最真实的自己。唱歌,跳舞,写诗,喝酒。是的,喝酒,哪怕自己流量再差,雪洁也陪消沉喝了好几杯酒,雪洁等待着酒精激发出来的,爱情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