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唐(乐韵)
我们没有不爱也没有假装相爱:我觉得我的心里有一种与爱绝不相容的紧张,我怕爱,严格的来说,应该是我害怕爱带来的伤害。
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创造了一种信仰,侍奉着一个随时会陨落的神。陷进去一回,尝过那种滋味,便不敢再尝试第二次了,人的纯真与信任都是在一次次伤害与欺骗中,消磨掉的。
快十二点了,雪洁揉揉惺忪的眼睛,磨磨蹭蹭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又是周日,雪洁昨晚任性的熬了夜,便美美的睡了一个大懒觉。
雪洁有个习惯,只要一有空就会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消沉发来的信息,有的话,雪洁会立马回复。雪洁总怕自己太长时间没有回复消沉,消沉会着急。
打开手机,雪洁看到一个七点二十消沉打来的一个未接电话和八点多消沉发来的微信信息,“雪洁,你怎么又熬夜了?看到消息回我。”
雪洁心里很甜蜜,每次手机固定时间段出现了消沉的信息,雪洁就会很安心,做什么都有精神。雪洁快速回复了消沉,便起床洗漱,去食堂吃饭。睡了这么久,早饭午饭一起吃,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有人说:心里有个人,才能活下去,不然生活的意义就会越来越低,生活里需要情感的羁绊。恰是因为这些羁绊,才有了念头,人一旦有了念头,生活才有了奔头。而我们,亲爱的,只不过是世界边缘上的灵魂两颗。
我从来不觉得,除了自己的父母,还会有人可以包容我的一切,或许爱情可以是的,但我好胆小,我怕失去爱,所以我怕别人的爱。
雪洁一边吃饭,一边打开某音,突然看到自己的作品下面有个叫青衣的号给自己留言,“小清照,我该如何忘记你。”
???,雪洁有些吃惊,这世上叫自己小清照的只有一人,他就是大师,然而自己早就和大师各走各的路,各分东西了。突然看到这样的话语,雪洁有些纳闷。
青衣步韵了雪洁的《戚氏》,他把作品发在了雪洁的评论区里,雪洁看了,里面的内容酸楚不已,字字锥心。雪洁还在看他的作品,突然,青衣在雪洁评论区又回复雪洁,“你以为谁会给你写戚氏?”
雪洁没有回复。前几天,雪洁听如风讲了大师最近的遭遇,大师最近过得很不好,心力交瘁,委屈无奈。可这些事,没有谁会插手去管,阴哲保身,大家都懂得这个道理。雪洁曾偷偷问过师父月影云梦,知不知道抖音上那些人最近的状况?然而师父喜欢清净,与世无争,师父说自己不知道,网络上那些人的事儿。
大概艺术家都是疯子吧,可如果没有这种疯狂,你就看不见那么纯粹的美。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在更高一层意义上说,一切智慧始于疯癫,那么,我们也可以说,一切艺术、一切想象,始于精神分裂症。”……,
“雪洁,尽管你身上有许多不解,但是从心灵层面来说。我一直很欣赏你。”青衣突然给雪洁发来了某音私信,“只要我不出手,他们就扳不倒你。”
“扳倒我?为什么?我怎么了?”,雪洁莫名其妙,我还在操心你被网暴的事情,你倒好,扳倒我的话都出来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不会和你反目成仇。我没理由对你不利,由他们去闹吧。绝大多数人,都是容易被拿捏的。只有少部分人是刺猬,扎手。”青衣给雪洁发来信息。这时候的雪洁,终于知道青衣就是大师了。
“我很佩服你,我要是你,我就顶不住这大的压力。”青衣继续说道。
“没啥压力不压力的,我就是我,随便那些人怎么搞,我不怕。”雪洁回复青衣。
是的,我无所畏惧,我没干对不起谁的事儿。在疯狂中成长,疯狂受疯狂洗礼。只有用自己疯狂的灵魂与世界相处,才能看到这世界纷繁的美。我们疯狂地单纯,以为所有东西都是美的;我们疯狂地迷恋,以为只有ta才是美的;我们疯狂地悲恸,以为只有自己完全不美;我们疯狂地彻悟,原来美永远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