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太暗了,我连忙想掏出手机照亮这里,虽然闻到了血腥味,但却什么都看不见,我极其担心白苏苏她们,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迎面撞了过来,我顿时大喊一声:“谁?”
说话引起他注意的同时,手已经朝前掐向了他的脖子,可是掐了个空。
这货,不会这么矮吧?还是缩头了?
可是前方却传来了古怪的声音,而且有些兴奋:“苏阳吗?是不是苏阳?太好了,苏阳,你见到我的头吗?”
我愣住了,这特么谁啊?问我头哪去了?你问的是下面那个头,还是上面那个头?有病吧?
这时候狐仙手一挥,顿时房间的灯都亮了,我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问那句话了,因为这家伙压根就没有头,脖子上空空如也,挂着的脑袋不知道哪去了,脖子也没有血涌出来,衣服干干净净的,非常诡异。
可地上有血,血不知道哪里来的,而面前的这个人虽然没有头,但却可以说话,气氛非常古怪。
“你……你是谁啊?怎么没头还可以说话。”
我想起了苏霆,他等下不会掏出刀子给我来一下,然后说自己是苏霆吧?
“杨乐马!”他慌忙说道。
“没!”
“我是说,我是杨乐马!苏阳,你不认识了我嘛?”他又问道。
杨乐马?我好像记起来了,八大财团其中的一位,杨姓皇帝的血脉。但跟他不怎么熟,我微信基本都是女人,别说其他方面了,对男人不感冒。
这家伙头都没有了,我上哪认得他去啊,你要是个女人我还能认三围,你这无头没脸的,我怎么知道是谁。
这家伙好像是八大财团中,除了我最好色的,等等,他半夜三更来这里,不会是想对白苏苏姐妹……
这个垃圾,真不是东西,我呸!
“苏阳,你还在吗?我好害怕,我头不见了,我看不见东西,你不要不说话,快给我找头,要不把主人找来也行。”杨乐马快哭出来的样子,听声音都在颤抖,估计害怕死了,就差没尿裤子了。
“你怕个毛线啊,该害怕的不应该是我吗?你大爷的没头还能说话,你到底中了什么邪。”
我连忙扫了一下屋子周围,除了血以外,就是白苏苏和白沐了。
白苏苏和白沐没有事,就是人晕倒了过去,绑着她的绳子和塞住嘴巴的白布都好好的。
可是我并没有找到杨乐马的头,整个屋子都没有。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什么头没了?人还活着?你头呢?”
我真想扇他一大嘴巴子,但是没地方扇,只好作罢,老子第一次见把头弄丢的。
杨乐马依然声音颤抖的说道:“我不知道啊,我……我想着,过来玩一下天奕的女儿,姐妹花来个双管齐下的。可一进门,咔嚓一声,我头就不见了,我愣神了一秒才慢慢发现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呜呜呜,我找了半天,我也没找到我自己的头,苏阳,我会不会死?我不想死!是不是主人知道我近色,所以惩罚我呢!快帮我求情。”
“求你大爷,跟你很熟啊,张三丰没这么无聊,明天都炼天了,应该是另有人搞鬼,但你的头到底在哪里呢?”
我掐着下巴思考了起来,连角落,房顶,还有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找不到杨乐马的头。
到底是谁在搞鬼?为什么偷他头?为什么没有头还可以活着。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狐仙指了指杨乐马的肚子:“在这!”
我有些惊讶,杨乐马的头,在杨乐马的肚子里?
我看了一眼他的肚子,并不鼓,而且人的头那么大,能塞进肚子里嘛?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肚子,没有伤痕,非常完整。我用手摸了一下,根本没有摸到肚子里有头的迹象。
你说别人割开他的肚子,将他的头塞进去还有可能,可肚子完整不破啊,而且塞进去的话,肚子应该鼓鼓的吧?
如果不是这样,那他的头怎么能跑肚子里面去?自己吃进去的?那特么的也得用嘴啊,他嘴在他头上啊,怎么用嘴把头吃进去,就跟先有鸡还有先有蛋一样。
“苏阳,你干什么?摸我肚子干什么?别闹了,赶紧找主人吧,肯定是他知道我近女色,故意惩罚我,我知错了,我自阉,我自阉,我割以永治好吧!”杨乐马估计现在都吓破胆了,他不是阴阳中人,没有了头,又还能活着,他肯定怕。
不过这男人为了活下去,宁愿根子都不要了,真是搞笑,好一个割以永治。
可应该不是张三丰走的,他求饶也没用,张三丰才没空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