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麟站在天台上,然后望着天空,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但他眉头紧锁,不知道是遇到难题了还是怎么样,反正看上去并不是很痛快。
“九爷你先走,交给我就行了。”
支走朱老九后,我和诸葛恪也上了天台,柳溪麟没有回头看我,但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来啦?”
我点了点头,他没有再说任何话,依然看着天空。
黄大仙说过,有天赋异禀的人才能看到昆仑山的钥匙,不知道柳溪麟算不是天赋异禀的人?
“今晚会在茶楼出现昆仑山的钥匙吗?”我也不遮遮掩掩了,直接问道。
柳溪麟这次回头看我了,同样也瞟了一眼诸葛恪,但眼光没有过多的停留。
“你最好不要出手,昆仑圣物多如牛毛,盘古之心只是其中之一,这能打开昆仑山的钥匙,绝不是你一个小辈能抢的。”
柳溪麟居然开口警告我,但他所言非虚,今晚定会有很多高手出场,就是不知道昆仑山钥匙到底会出现在哪里,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所以都不露面。
“我没想抢,我就想开开眼界。”
我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除非能捡漏,不然很难轮到我。
柳溪麟指着酒店的方向说道:“你的这个酒店和茶楼位置极其巧妙,其他的地方我不知道,但这两个地方极其有可能会出现,但我选择了茶楼,毕竟一人守不了两个地方。”
我猜对了,柳溪麟盘踞于此,确实是为了昆仑山的钥匙,应该想去昆仑山找解他尸毒的东西,他刚才已经说了,昆仑山的圣物,多如牛毛。
既然柳溪麟选择这个地方,但我也相信他,就跟着他走了,说不定等下七星连珠,那昆仑山的钥匙就会马上出现。
我蹲坐了下来,然后跟柳溪麟一样静静看着天空,就算没有昆仑山的钥匙,七星连珠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文奇观,极其值得观看,就是没有望远镜有点不完美。
很快,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了,天空上出现了七星连珠,诸葛恪望着那个景象紧张了起来,但并没有什么动作,柳溪麟解下菜刀,全部摆在自己的身前,然后跪拜在了地上,向着天空,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像在念咒。
只有我跟个没事人一样,然后无聊的望着天空。
“也没啥好看的啊,还不如去沙滩看比基尼。”
我不是天文爱好者,七星连珠虽然壮观而且罕见,可我看了确实没有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王天歧突然打电话来了,一接通就火急火燎的问道:“小子,七星连珠了,怎么样?有没有看到昆仑山的钥匙?”
“看你妹啊,鸟都没有一个,哪来的钥匙。”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也没有看见什么东西,柳溪麟跟拜神一样,不知道在祭拜什么东西,诸葛恪终于动手了,说了句就是现在,立马起卦。
他们点在忙活,短短的时间内,不知道干了多少事情,而我就是打了个哈欠,七星连珠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结束了,但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同时看向了我。
我又打了个哈欠:“干什么?找出来了吗?昆仑山钥匙在哪?”
整个茶楼天台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出现,还是跟之前一样,我不懂他们看我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柳溪麟的菜刀直接炸成了粉碎,诸葛恪的卦象也炸成了粉碎,极其恐怖。
这是怎么了?窥天机了吗?也就是说,他们知道昆仑山钥匙了?那为什么我看不见?卧槽,难道说,我苏阳是个垃圾?根本就不是什么天赋异禀之人?所以看不见?
就在这个时候,柳溪麟突然向我走来,诸葛恪却抢先一步,直接将我拉到了身后。
两个人突然剑拔弩张,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我感觉有些奇怪。
“干嘛?你们有仇?”我一脸懵逼的说道。
“你不是说他是你朋友吗?我怎么感觉不太像?”诸葛恪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为什么突然要说这种话。
柳溪麟没有说话,而是步步急逼,继续朝我走来,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很多阴风吹过,好像有很多人影过来了,诸葛恪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推下了天台。
草,有病吗?还是想谋杀亲夫?
“欠我的,活下来记得还!”诸葛恪说的话,有点不害臊了,我下次把你推下楼,我也这样说。
幸亏也不算太高,而且下面刚刚好有一堆杂物,我摔的够呛,差点吐血了,诸葛恪发什么神经。
“你这是害他,下面全是人。”
“你也不见得多好,刚才一句话不说,眼里满是执着。”
天台传来了诸葛恪和柳溪麟的对话,还有另外一些人的,只嚷嚷着追。
我扯掉了头发上的稻草,然后喃喃了一句:“啥玩意啊?追谁啊?”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辆车停在了我的面前,紫芙伸了个脑袋出来说道:“上车,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死?我犯什么事了?谁要杀我吗?”我眨了下眼睛,没有看见任何人,可是……却感觉有很多人,而且气势汹汹那种。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条蛇尾从车窗上伸了出来,然后拽住了我的脖子,将我迅速拖上了车,我转头一看,发现是青儿,好家伙,这两姐妹咋来这里了。
“嘘,别说话!”青儿连忙对我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可她话音刚落,砰砰砰三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到了车顶上,我抬头一看,只见车顶凹下去了三个洞。
“女娲后人又如何,京都可不是你们的地盘。”
声音很阴森,但却跟雷一样响,但是没多久却有一阵剑寒斩了过来,车顶上的东西瞬间消失了,但是外面的身影越来越多,整个夜色充满了杀机。
白凌出现了,剑斩在夜色中,多出了几声哀嚎,黑洮走了出来,一副霸道的样子。
“他是我们的,不服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