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那鞭子重重的朝着月涯打去,吓得椿儿奋不顾身的趴在月涯身上挡住那鞭子。
鞭子落在身上瞬间衣服破裂皮开肉绽,椿儿痛的连哼唧都哼不出来,强忍着泪水都落了下来。
“椿儿,你怎么这么傻?”
“小姐,奴婢没事。”
月涯心疼不已,抱住香椿对着江景冷声道:“江小姐如此蛮横不讲理,真是可惜了江家一直以来的好名声,你的父亲哥哥们都是良将忠臣,而你竟然这么粗鄙不堪,你就不怕你这作风引起民愤,遭人唾骂。”
“本小姐不怕,本小姐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荡妇然后喂狗,我江景的东西可不是任何阿猫阿狗都能觊觎的。”
凌厉的鞭子朝着她们挥来,月涯下意识的推开香椿,硬生生接下了那一鞭子,痛的她连骨头都感觉碎了。
她不能躲,也躲不了,如今在轮椅上她只能受着。
可是她不会白受,这份罪迟早得让她还回来。
“贱人还挺能忍,我打死你。”
“啪!”那鞭子再一次朝着月涯打来,这次她没有躲,瞪大眼睛,徒手接住那挥打来的鞭子,手掌钻心之痛,瞬间溢出血,吓得旁边百姓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
“贱人你竟然能接到我鞭子,给我放开。”
月涯忍住痛冷声道:“好,江小姐,是你让我放的,别后悔。”
月涯气急,直接双手一松,江景直接连着鞭子摔在地上,痛的许久都起不来。
“江小姐,今天这两鞭子你回去告诉江老将军,就说我晚上会去讨要。”
“椿儿我们走。”
江景翻了起来,月涯让她在大街上丢脸,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开,她本就有武功,直接下了杀手。
“贱人想走,去死吧!”
凌厉的腿风朝着月涯踢来,吓得椿儿尖叫,“小姐。”
就在月涯准备后退的时候,一道灰色身影挡在她的面前。
“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月涯腿上,身上,她这才看清楚挡在自己身前的是谁。
“潇景深,你没事吧!”
“你要吓死我了。”
“你怎么能挡在我面前。”
潇景深温润一笑,嘴角就流出血,触目惊心,“嫂嫂我没事。”
“又来一个找死的,那就一起死。”
江景下了死手,再次朝着潇景深月涯打来,月涯眸子骤紧,“江小姐这一脚下来,你们江家可就完了。”
江景被月涯的气势所惊,她收回腿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潇景深是潇家二爷,如今正在皇家私塾当夫子,皇上颁布的条令,夫子为尊,你肆意殴打夫子已经是死罪。”
江景脸色不好,她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潇家二爷确实在半个月以前被聘为皇家私塾的老师,他名下的学生都是皇亲贵族,她若是真动手,那么别说是皇上就是潇景深的那些学生也能上书吃了她,她不能连累家人。
想到这她冷声道:“今天就饶了你,你若是还敢勾引摄政王,本小姐定把你挫骨扬灰。”
这么狂妄的语气让百姓纷纷指责,江景转身欲要离开,被月涯叫住。
“江小姐你当街殴打我们,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走?”
“那你想如何?”
还不等月涯说话,潇景深已经示意月涯不吭声,他淡淡道:“现在不是和她纠缠的时候,等晚上江老回府,你我亲自上门要个交代。”
“对,你说的是。”
江景见两人怂的不敢吭声,耻笑一声大摇大摆离去。
人群也逐渐散去,月涯看着潇景深的灰袍都是血,脸色苍白不由眉头一蹙,“刚刚要不是你,今天我估计回不去了?”
“嫂嫂,别这样说。”
“还叫我嫂嫂,我已经和你大哥没关系了,以后叫我月涯吧!”
“月涯,”这两个在从他口中溢出,是那么轻柔暧昧,洋溢在他心头,让他心跳加速,想到刚刚扑在她面前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他的心再次狂跳不止,脸上的苍白逐渐褪去染上一丝红昏。
“我们先去医馆替你和香椿看看有没有内伤,然后帮你买件衣服换上吧!这袍子都是血。”
“好,那我推你。”
潇景深话落,径直走到他的身后替她推着轮椅,而椿儿跟在身后,后背痛的让她走路都很难。
岁月静好,潇景深看着眼前的女人,高高的妇人发髻已经放下披在肩上,如丝绸般的发丝随风轻扬,这么美好的人儿,让他连呼吸都是好的。
往日那深沉的脸翘起一丝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格外美好。
这一幕正好被骑马逃出来的江肃看到。
不远处江肃深深地看了一眼潇景深,只见他视线落在月涯身上,那种深情俨然一副看爱人的模样,他眉头一蹙。
完了,这潇家二爷恐怕和这潇夫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到了城东的刘大夫家,刘大夫让自己夫人帮椿儿处理了伤口,自己又邀请潇景深去内室处理,毕竟外面都是女家眷。
月涯跟刘大夫的夫人聊着。
而内室坐在床上的潇景深侧耳听着,脸上满是凝重之色,刘大夫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眼中满是探究之色。
这潇家二爷对外面的女子还真是上心。
“好久不见这潇家二爷,没想到出落的如此俊俏,比当年的潇老将军还要出尘。”
月涯一笑,“对,景深是潇家最出色的孩子,要不是出生不公,他应该会继承家业,世道不公,”
她的话让潇景深有些激动,眸子的狂喜与深情显而易见,他侧耳倾听。
“可惜了,你多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嫁了那种东西,要是当初嫁给二爷,或许就会很幸福,你觉得呢?”
潇精深屏住呼吸,双手握拳放在腿上,紧张的神情都凝重,眼中满是期待与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