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士摇了摇头:“有何异常不知,就是从堪舆上来说,那片地方风水好得不能再好了,却也是空棺材埋得最密集之处,古怪。”
又道:“魏大夫既然问了古司南之事,那老朽不防也说一说打听到的一些陈年旧事。”
“上古时期,黄帝、蚩尤大战,蚩尤作大雾,黄帝造机甲替士-兵引路。而这机甲永远指向南方,故称‘司南’,此乃史书记载。
“老朽还听到另外一种说法,蚩尤手下有能工巧匠,在制作兵器时,制出了司南车。黄帝收买此人,为他所用,故而那场大战,黄帝胜,蚩尤败。”
魏紫不由道:“先生您的意思,指南车乃蚩尤统领的九黎人发明,炎帝死后,女娃与九黎人结盟。如果棺材山是女娃的一处据点,那么此处用古司南布阵,也不足为奇。”
柳相士颔首:“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但还是那句话,圆得上。”魏紫紧接说道。
屋子里传来饭菜的香味。
苏念做好了晚膳。
长生眼巴巴地瞅过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柳先生,茶品了,不如留下用个便饭吧?”魏紫开口相邀。
“有酒吗?”柳相士问。
“自然是有的。”魏紫笑着朝风青使了个眼色,风青转身出去打酒。
“那老朽恭敬不如从命!”
*
用过晚饭,抱朴道长和柳相士依旧相谈甚欢。
魏紫舟车劳顿,便跟风澹渊去隔壁的院子歇脚。
他们到之前,风羽便已安排人将屋子院子收拾干净。此处屋舍虽简单,倒也一应俱全,被褥等都是崭新的。
魏紫沐浴完,一边晾头发,一边将手环上的地形图发到手机上,细看棺材山全貌。
风澹渊洗好澡出来,便见她坐在灯下,一副沉思状。
“明日再说,去睡觉吧。”魏紫眼下一圈暗影,看得风澹渊很是心疼。
“头发还没干,也睡不了,再看一会。”魏紫没抬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风澹渊无奈,只得拿了干净的棉布来,在她一声惊呼里,直接将人抱到腿上,然后拿棉布细细绞着她的长发。
魏紫不由转头去瞧他。
“瞧什么?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他笑道。
“宸王爷还会服(fu)侍人,我很诧异。”魏紫莞尔一笑。
“啧。”风澹渊勾起红唇,低头便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暧昧道:“我会服(fu)侍人,你刚知道?哪次你累哭的时候,不是我抱你沐浴、更衣?小没良心的,都不记得了?”
魏紫听他充满情境的描绘,脑子里浮想联翩,耳根不由热了起来。
不过,魏大夫向来淡定,一本正经说道:“那谢谢你了,下次我请你吃饭。”
“好啊,这话我记着了。”风澹渊桃花眼一挑,旖旎又秾艳,他低下头,咬着她耳朵诱惑:“我最喜欢吃什么,你是知道的。”
魏紫被他温热的气息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么赤果果的暗示,她当然是听得懂的。
耳朵越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