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男人立体的五官上倏然布满了可怕的潮红,房间里更是弥漫着诱惑的味道,屋外灯光透过窗户昏暗的照射进来,整个空气里似乎都变得格外暧昧。
男人的吻肆无忌惮,从红唇,脖颈,再慢慢的一点点的探索更多的禁忌,一气呵成的动作仿佛已经排练了千万遍。
他的动作粗暴而野蛮,这让身材娇弱的路漫面对霍时渊的强势进攻完全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能在他怀里化作一滩绵软无力的水流。
但作为一个中医医学天才,路漫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她心里清楚知道,霍时渊并非是一个放纵滥情的人,他……这是被人下药了!
现在的他宛如一只发狂的野兽般一点点的疯狂着啃食着自己,粗暴的动作让她不禁有些害怕了起来,下意识抬手抵在他的胸前,路漫惊恐的劝阻道:“霍时渊,你……冷静一点,先放开我!”
“啊!混蛋,你快放开我,放开!”
路漫用尽全身力气反抗着,却丝毫没有抵挡住男人势如破竹的攻势。
“别动,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迷离的霍时渊倏然清醒,可那双眸子里分明布满了情欲,眸子里带着暗沉的目光,忽然抬手,紧捏着路漫的下巴,“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不是吗?”
在听到男人嘴里缓缓吐出的这几个字时,不知为什么,路漫的身子突然不知不觉的软了下去,他的话像是有这魔力牵引一般,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低下头,男人的吻又一轮的迎了上来,不似刚刚那般霸道而放肆,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极其的温柔,仿佛捧着一件珍宝,他的大手在她白皙的面孔上轻柔的摩挲着,嘴里呼出的热气扑洒在路漫的耳畔处,她的身子像是触电般僵了僵。
一夜情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路漫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无比,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难受的紧。
装潢豪华的房间里衣物被乱七八糟的扔在了各处,大腿两侧隐隐作痛暗示着昨夜两人的疯狂。
路漫身子虽然难受的紧,但此时的她早已恢复了理智,昨夜宴会霍时渊被下药了才有了强行的一夜疯狂。
抬脚缓缓下了床,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应该是宴会上给客人准备休息的房间,她拉开窗帘,阳光柔柔的从窗外照映在她的脸上,是一片漂亮的人工湖。
窗外的美景让她的心情舒缓了许多。
这是c市最高的建筑物,不仅是各名流贵族大型宴会的举办场地,也是本市数一数二的奢华场地。
“你醒了!”阳台的角落处,传来一道深厚且熟悉的男中音,夹杂着几分温柔的话语,这是之前路漫从未感受到的语气。
本能的后退了几步,昨晚的事,让她面容上浮现一丝窘迫。
“霍时渊?!”
男人身袭一款白色长款浴袍缓缓走上前来,额前湿润的碎发上挂着滴滴水滴,颗颗小水滴滴进男人古铜色的胸肌处消失不见。
即便路漫对眼前的男人有再多的不满,让她不能否认的是,这个男人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有着难以抗拒的魅力。
要不然,当年怎会因为他的救命之恩就那一眼而让自己深深沦陷了进去……
她努力克制自己隐忍的情绪,强迫自己不再去幻想那些曾经不愉快的经历。
“昨晚,有一些突发情况,我……”
男人顿了顿,看向路漫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疼惜,还有几分满足,只是话还没说完却被女人果断开口截断。
“霍总多虑了,这件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就这一晚,从前的往事一笔勾销好了,还请霍总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霍总!”冷漠且疏离的称呼,霎时引起了霍时渊的懊恼,听到她将昨晚的缠绵说的这般风轻云淡,男人的心情有些隐隐失落,随后脸色也有些难看。
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再找到路漫的时候,他似乎早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在自己面前时时刻刻挂着笑脸且努力讨好自己的女人了。
半个月里……
她离开了这半个月,一声不吭的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是那段时间让他明白了,一个女人狠下心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还是说,他对她从一开始就不值得挂念呢?
路漫长腿一迈,顺势坐到了床边,努力压抑着心底的颤抖。
抬眸时看到霍时渊那双深邃漆黑的双眸,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是和他结婚的三年时光里,这个男人依旧深沉的让自己捉摸不透。
霍时渊面色深沉的站在阳台,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无形中给她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来。
气氛忽而有些尴尬,还是男人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呵,你说得对,的确不需要多虑,你我二人本就是夫妻,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夫妻之间该有的罢了,自然没必要放在心上。”
男人有些讽刺的开口,漫不经心的话语脱口而出,仿佛真的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闻言,路漫白皙的小脸上不自觉浮现丝丝怒意,狠狠的瞪了一眼霍时渊。
三年的时间,她们结婚在一起共处了三年的时光,路漫以为自己对霍时渊足够的了解,本以为再相见时可以做到形同陌路,看来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她便压下内心的澎湃,冷笑一声,“霍总,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记得当初好像是你极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而且你喜欢的人不是江沅吗?人家可是为了你连命都舍得!”
双手环胸,她又调侃道:“江沅可是一直等着你的,你我还是趁早把离婚手续赶紧办了,这样霍总你也可以尽早抱得美人归!”
此时的路漫再也不想和男人同在一个房间里,秀眉微拧,下一秒她迅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长腿一迈,便准备起身回家。
可还没走到门口,胳膊便被霍时渊给用力的一把拽了回来,而后,头顶响起一道严厉的质问声,“路漫,你也知道自己走了半个月了,这次舍得回来了?现在你又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