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在他的问话下,有些紧张的说:“我还没去看呢。”她拿着他的衣服站在那,手在他衣服上左拉右扯的。
张嘉文看着她这模样,又说:“也就是你没见着了二婶人了?”
江月沉默,接着说:“家里很安静,我怕奶奶责怪,不敢过去。”
张嘉文再次哼笑:“我倒是很期待过去呢,毕竟我二叔跟我二婶闹成这样不常见。”
江月没出声,隔了半晌,便转身去给他将衣服给挂在衣架上。
张嘉文盯着她背影看了好半晌,便朝她走了过去,走到她身边,到她身侧后,手勾起她颈脖处一缕头:“看来这段时间我得多陪陪你了。”
江月在他的手勾起自己头发那一刻,脸色有些闪躲,不过他没有动,还相当体贴温顺的说:“没事呢,你忙自己的事情最要紧了。”
张嘉文听到她这话,笑点头说:“嗯,还是得多陪陪你,免得你在家这边无聊,晚上你陪我过去看看我二婶吧。”
张嘉文直接松开了她耳边的那一缕头发。
他现在完全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情,脸上的脸色更加是充满了兴趣。
江月安静了一会儿,说:“晚上我有点工作,要在画室,可能没办法陪你去,而且、而且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我张嘉文看着她拒绝他的脸色。
对于她的话,他倒是也不坚持,说了三个字:“随你呢。”
不过想要去看戏的张嘉文,刚到北楼就被北楼的佣人挡住了,说是他二叔吩咐了,这段时间,北楼这边是谢绝探视的。
张嘉文一听到佣人这话,他便微眯着眼睛说:“还有这事?”
佣人说:“是的,您二叔吩咐的。”
张嘉文在心里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居然都谢绝探视了?
他想了几秒,便又问:“是只不让我去,还是全都不让探视?”
佣人回着说:“不是针对您,是所有人都不让探视。”
张嘉文站在那沉默了几秒,说:“本来我是打算来看看二婶的,既然我二叔谢绝了探视,行,那我就回去了。”
张嘉文说完这句话,人便从北楼这边离开了。
江月在张嘉文去探视施念的时候,自然没有出去,而是待在自己房间,还是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颈脖,当她抚摸到颈部上那个浅浅的伤上时,她的手停下,接着她的指腹又落在自己饱满嫣红的唇上。
北楼这边确实是禁止任何人探视了,也确实是张柳岭这边吩咐的,而这个晚上,整个张家是气氛怪异的,张夫人在施念回来后,未出过门。
张其成跟许云禾也发现丝不寻常,许云禾在房间里问了一句:“我听妈身边的人说,施念那天不是因为孩子的事情才如此过激,而是施念好像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在床上看报纸的张其成,听到这话,当即皱眉:“什么?”
许云禾不敢乱说,毕竟这可不是小事,连忙又说了一句:“我是听别人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张其成立马把手上的报纸放在了床头柜上。
许云禾看着他又说:“妈那边到今天没去看过施念。”
张其成知道柳岭跟施念两人就是一段孽缘。
至于这段孽缘要怎么解,可以说是根本没有解。
许云禾问:“怎么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呢?她的样子看上去可完全不……”
“别说了。”张其成直接打断,而他在说出那句话后,自己又陷入了沉思。
关于柳岭跟施念以前的事情,张其成这边是知道一些的,施念曾经酗酒过好长一段时间,而且在她父母出车祸死后,精神状态也很不稳定。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话,恐怕就是那个时候导致。
张其成在心里重重叹息着,他真不知道柳岭跟施念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两人现在不仅是没分开,因为这个孩子,好像还捆绑的越紧了。
这真是一个死结。
其实张其成曾经也想过,如果两人能够分开,那么肯定比在一起好,可现在这情况,是彻底的分不开了。
张其成重重叹息完后,又无声的叹息了一句,他眼睛里带着一抹忧色。
张嘉文回到他跟江月的新房,江月听到他脚步,从房间里出来,走到他面前问:“没看到施念姐姐吗?”
张嘉文笑了一声:“真有意思,北楼那边拒绝探视呢。”
江月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也闪过意外:“拒绝……探视吗?”
“我二叔吩咐的,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江月唇颤动了两下,略微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