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儿?”
一天内两次见面的不仅仅是大理寺少卿和九皇叔,还有云南月。
姜绝拧着眉怒视着云南月,不解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京都你家开的?我愿意在哪里就在那里,和你有一文钱关系?”
还是摔得轻,她当时就应该在用力,把这货的脑浆子甩出来,也省的再见姜绝心烦。
“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一介妇人胡闹。”
“我怎么就见不得你这种狗眼看人低的架势。”
一介妇人又如何,你还不是被一介妇人摔的毫无还手之力。
清风拂过,掀起云南月的长发,以及脸上的面纱,使得那夹杂在风中的特殊性味道更是涌入鼻腔。
“云南月……你敢羞辱朝廷命官?”
“我羞辱少卿大人什么了?狗?您还是别侮辱狗了。”
抬起头,凤眸对视着姜绝的大眼珠子。
每次一遇到姜绝,这货总是谁欠了他几十万两白银的死爹脸。
“少卿大人有时间在这里逼逼,还不如去从尸体里找一下线索为好,等风小了,你想找证据也找不到了。”
夜君绝并未站在云南月身边,而是站在距离她几米远的树下,但不妨碍他将二人说的话一字一句听入耳中。
听到云南月毫不留情的怼了姜绝,某王爷甚是开怀。
小小大理寺少卿还妄想与他的女人攀谈,即便本王不杀你,本王孩儿他娘也不会让你好过。
“啊!!”
此时,一个被绑的林府下人站起身,径直冲到了云南月面前,一双猩红的血眸盯着她看着。
“你是恶鬼,。”
“你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恶鬼,你会把我们都杀了。”
话音落下,林府下人纵身一跃跳入水井中,大理寺侍卫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拉了上来,可惜,那人已经咽了气儿。
“莫要介意,疯癫之人的胡言乱语。”
夜君绝宽慰着云南月的情绪,但……云南月一点坏情绪都没有。
她就是从炼狱踏着累累尸骨活下来的恶,恶人也好恶鬼也罢,林家下人说的没错,有眼光。
哗啦啦——
此时,阴沉的天下起了雨。
雨水打落了树上的落叶,将证据淹。
大理寺侍卫一时间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迫于雨势越来越大,暂停查案。
回陆府的马车上,云南月捂着泛疼的腹部,脸色有些难看。
这都生理期第几天了,肚子还疼的紧。
“不舒服么?”
“还好。”
云南月敷衍的回应着,却感觉到一丝温暖附着在身上,抬头一看,夜君绝脱下身上的玄衣蟒袍披在她身上。
“别看本王,本王也不知为何要这么做,但脑海里有个声音,他在告诉本王要让你暖和起来。”
迎上云南月的眸光,夜君绝坦然的解释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是被内心所支配,仅此而已。
“南月夫人,你与本王当真不曾不相识么?”
磁性的声音多了几许柔和,夜君绝深邃的眼眸似乎要从云南月眼底看出什么来,可听到的还是那两个坚定的字。
“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