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更久远之前。”
二人仍旧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
夜君绝扮演着一个失忆者的角色,询问着云南月他们二人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为何本王看到你的眼睛,总觉得如此熟悉。”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沿着云南月的脸颊摩挲着,夜君绝努力地思考着,似乎想要冲破记忆的枷锁响起来什么。
“好疼。”
紧握双拳,某王爷整个人顺势趴在了云南月怀中。
为了让自己表现出来的效果能让云南月这种猴精的女人相信,夜君绝双拳几乎爆出了青筋来。
“本王的头好疼!!!”
“九皇叔您还是别想了,我们真的不认识,或许你认识的某个人与我相似罢了。”
云南月想要推开夜君绝,可看到他被头疼折磨的双眼赤红,一时间还是心软了。
“你先坐好了,我来给你按按穴位减轻一下头疼的症状。”
“你会医术?”
忍着疼痛的声音变得沙哑些许,夜君绝故意不知云南月会医术的事情开口问道。
“一点点而已,治疗头疼脑热还是可以的。”
“好。”
夜君绝知道自己急不得,尽管云南月身上的芳香让他疯狂的想将其吞入腹中,却还强行忍住了冲动坐起身,由着云南月玉手握着他的手按压着虎口穴。
“可好一些了?”
“嗯。”
闭着眼眸,夜君绝点着头应了一声,随后睁开双眼,目视着面前的女人。
“为何本王见到你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方才想要响起更多之时,脑子里就像……”
“当真从未相识,九皇叔您是夜北国高高在上的王爷,民妇只是一个带着三个孩子死了夫君的女子,你我二人并未有任何交集。”
云南月再一次认认真真的重复着自己和夜君绝之间的关系,那就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货好不容易脱离了他们母子四人的生活圈,可千万别想起什么。
“九皇叔为何这么看着我?”
直视着夜君绝的眼眸,云南月微微挑眉。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看到夜君绝眼底的温怒。
温怒?
呵!
某王爷现在恨不得把云南月扛回夜王府,然后将这个无情无义无心的女人牢牢地锁在笼子里,让她生生世世离不开他身边。
当着他面的面儿说他死了,云南月你好样的!
尽管心里已经气得炸了天,夜君绝表面上却依旧要表现出波澜不惊的平静脸。
“姜绝为何纠缠你。”
为了不给自己添堵被云南月气死,夜君绝岔开话题。
“他脑子有问题。”
“这点本王赞同,本王也觉得大理寺少卿脑子有问题。”
云南月说着,夜君绝附和着,在黑姜绝这点上二人出奇的一致。
“本王见少卿与你关系不一般,你是要嫁给他做续弦?”
“别,我可没这个福分,我是有多么的想不开才会嫁给一个渣男前任当续弦。续弦?”
注意到夜君绝话语中的用词,云南月口中续弦二字带着疑问。
“少卿的夫人不是什么国公家嫡女么。”
“五年前姜绝成为靖国公上门女婿,但去年三月初四靖国公嫡女难产一尸两命。”
“妈耶!白瞎了靖国公嫡女了,怎么瞎了眼睛看上姜绝,还要给那种渣货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