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云南月是怎么离开秋季猎场的。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淋雨,痛经,加尴尬癌,云南月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夜王府了。
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夜君绝。
“换洗的衣服放在床边,浴桶里的水不烫了,红糖水在桌子上,陆泽谦已经回陆府你不用担心三个孩子,洗完澡困了的话便睡一觉,本王在门外守着你。”
门外响起夜君绝的声音,磁性低话语一一说着心中的担忧。
云南月并未理会夜君绝,摘下面纱放在桌上,一口喝干了些许烫口的红糖水,脱下衣服开始清晰身子上的血迹。
“南月,好些了么?”
夜君绝的声音再次响起。
“托九皇叔的福,暂且死不了。”
云南月的声音随着流水声传来,夜君绝又怎么会听不出云南月话语中的怒意。
“本王知道,南月心中定是在恼怒本王强吻了你,若是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本王还会如此。”
别人犯错,知错就改。
某王爷犯错,以耻为荣,知错就改,改完再犯。
云南月已经懒得去辩解什么了。
冲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戴上面纱,推开房门准备离去。
“让开。”
看着挡在眼前的高大身影,云南月冷冷的开口。
“九皇叔,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抬起头,凤眸对视着夜君绝深邃不见底的眸子,话语又是冷冽了几分。
“我只三个孩子的母亲,我要的是平静平安的生活,你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权者,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有些话她已经说过了,本以为夜君绝能听懂人话,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她面前,上演一出出霸道王爷霸道总裁的戏码。
“您是夜北国九皇叔,是人人惧怕的夜王,真不必为了一时新鲜感取悦我,我受不起,我也不想和王爷您之间有任何干系。”
“你……认为本王是在与你取乐,是随便玩玩而已?”
云南月字字句句入耳,夜君绝剑眉挑起,他真心的对待竟被当成了随意敷衍的玩笑。
“不然呢?九皇叔爱我什么?”
一抹笑意勾勒在唇角,云南月上前一步,指尖抵在夜君绝的心脏一字一句的问着。
“九皇叔倒是说说,你爱我什么?你是爱我忤逆你的新鲜感,还是爱我会下厨做饭是个免费厨娘,亦或是其他的原因?”
“夜君绝,我不是十五六岁天真烂漫的少女,我说过,你我之间前尘也好往事也罢,早就烟消云散化作虚无。”
五年前的云南月已经死了,所谓的仇恨也随着原主的离去划上终结。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云南月,只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前尘往事烟消云散?”
夜君绝大步上前将云南月逼退几步,随即大手一挥,房间敞开的木门砰地一声关合。
“本王若说拒绝,南月又当如何。”
高大欣长的身影一步步上前,如泰山之势迫人,云南月步步后退,而身后已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