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的话,他们定不会相信什么迷路迷到秋季猎场一说。
定会认为此女别有用心,想趁着这个机会迷惑王爷,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云南月说的话,他们信。
从夜王府到陆府,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这女人一出门就转向,还被人贩子给骗过。
呵,要不是看过云南月雷厉风行的手段,他们真真会觉得王爷爱上的不是路痴,是个白痴。
“她是谁。”
一直旁观不语的姜绝走上前,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二人,口中的问句更多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贺东这才注意到大理寺少卿姜绝的存在。
“贺侍卫,那个女人和九皇叔是什么关系?”
姜绝再次问着。
“自然是王爷喜爱的女子,有何不妥之处么?”
贺东不解的看着姜绝,大理寺少卿问云南月是几个意思。
“没什么。”
“少卿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要问,卑职等人先走一步了。”
贺东周岩等人行礼告辞。
站在道观外的姜绝却迟迟没有离开。
手掌中残留的温度早已经消失,耳畔却久久不散的回响着熟悉的声音。
他可以笃定,那蒙着白色面纱的女人就是云南月。
即便五年不见,他也听的出来。
不曾想到,他们再见之时,却是如此的画面。
而云南月看着他陌生的目光,是真的忘却了他的存在,还是心中恼怒五年前他的离去故作不识。
“五年了,若是不死,你为何还要回来。”
是疑问,是不解。
可没有一个人能给姜绝一个答案。
另一边,被迫和夜君绝同乘一匹马的云南月腹部疼的更是厉害。
果然,大姨妈提前加痛经和狗币王爷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
“你松开手放我下去成么?我肚子疼的厉害。”
对于软硬不吃的夜君绝来说,云南月是真的败给他了。
一路上怎么说这货都不松手,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出现血崩的势态!
得!
崩了!
“本王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夜君绝以为这是云南月借故下马的借口,可伸出手之时,看到了云南月裙上的一片血红之色。
“谁伤了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在一瞬间迸发无比阴寒的杀意,也有着明显可见的慌乱。
“别怕,有本王在你绝对不会有事儿,本王带你去找御医。”
“祖宗,咱别作了行么。”
侧身坐在马背上的云南月苍白着脸,凤眸目视着夜君绝阴沉的能拧出水来的俊颜。
怎么着,还嫌弃她丢人不够,想让她从民间丢人上升到官方丢人呗。
她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这辈子才会遇到夜君绝啊!
眼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夜君绝策马狂奔铁了心要将她送到御医面前,云南月攥着拳头,pa
gpa
g就是两拳锤在他胸口。
“我特麻的都说了出来买药,我是来了月事,流血是因为月事血崩了,夜君绝你脑子里是不是缺根弦,脑子不用扔了种土豆去!”
气的云南月一口一个国粹,恨不得把夜君绝的脑袋拧下来,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垃圾玩意。
“月事……”
关心则乱。
夜君绝这才注意到怀中女子伤口流血的位置较为奇特。
“本王,本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