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云南月离开了陆家。
生理期一向正常这次却提前了,不用想,一定是因为夜君绝的关系。
一遇到夜君绝她五脏六腑都在淤积怒气,气的她大姨妈都紊乱了。
看来这七天都走不了了。
陆家,三小宝又坐在石桌旁召开作战会议。
“二爹爹去参加秋季狩猎,娘亲亲去买药,咱们有多少自由活动的时间?”
云星辰双手交叉抵在肉嘟嘟的下巴上,可爱的小脸故作深沉。
“按照娘亲平均迷路的时长来算,我们至少有两个时辰可随意调配。”
云炎拿出一张图,图上绘制着东郊桃林的路线。
图虽不是百分之百的完善,但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只走一次路就能在脑子里记下大概,这世间九成九的成年人也做不到如此。
“弟,你可以么?”
“嗯。”
已经完全恢复的云夜点着头。
“好,那我们继续怜练习。”
他们的对手是夜君绝,是夜北国的夜王,不是寻常之人。
所以,三人需要配合到完美无瑕方可将对手置于死地。
听雪楼中,兄妹三人练习父慈子孝绝情阵。
去往药铺买药的云南月并不知道听雪楼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又走到了哪里。
按照记忆,从陆府离开之后简直走,过几个街口就是一家药铺,就是上次她被黑衣人刺杀,夜君绝替她挡箭的地方。
但……此间药铺被封了,原因是出售违禁药品。
某女人猜想,也许,可能,大概是因为自己和药铺老板买的那几株药草关系吧!
总之,对不起!
云南月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着歉意。
唯一一家熟悉的药铺停业了,某女人便在路人的指引下想要找一间新的药铺,买自己所需的生理用品。
“向东走,然后再向北走。”
“药铺啊,向南走三条街,再向左拐,然后朝着西面走,看见小巷子走过去,再向西走上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
“……”
和一个路痴说东南西北,就相当于和学渣探讨量子纠缠。
云南月骑着马,在一众好心人的指路下,最终出了城。
看着眼前一片绿油油的山林,姓云的某位女子会心一笑,空灵好听的声音骂了一句优美的国粹。
“很好,又特娘的走错路了呢!”
俗话说得好,上天给你关上了一扇窗,一定会把门也锁死。
原本晴朗无云的天不知何时乌云密布,看这天儿,阴沉沉的云恨不得把人压死,估摸着是暴风雷阵雨。
骑在马上的云南月四处看去,在不远处的一座山巅上看到间寺庙,当下也只有去寺庙躲雨了。
哗哗哗——
不多时,倾盆大雨落下,雷鸣电闪。
在雨下前一秒,云南月踏入寺庙。
寺庙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四周破旧不堪。
某女人坐在门槛上,一边看着下冒烟儿的大雨,一边吐槽着今天的遭遇。
“我觉得女娲捏我的时候,可能是妒忌我太完美了,非要把我捏成个路痴。”
妒忌,妥妥的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