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就尝一口。”
任由夜君绝如何好话说尽,云南月也绝对不会吃上一口毒药。
一旁,或是顶着鸡窝头的贺东,或是如昆仑奴的周岩,夜王府侍卫们靠在墙根搭着肩膀看着好戏。
“东哥,你觉不觉得王爷和小寡妇之间的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剑拔弩张了。”
周岩开口必是精品,众人点着头,一个缺根弦的人都能看得出来的差别,他们岂会看不出?
除去五年前的新婚夜,他们记得云南月第一次来夜王府的时候,恨不得把全府上下的人都宰了才甘心。
渐渐地,小寡妇的态度和善了一点点,尽管只有一丢丢一捏捏,对王爷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转变。
如今的云南月也会和王爷开起了玩笑,是一个不错的好兆头。
“夜君绝,记住,这是世间最后一瓶解念相思的解药,容不得某人再次手抖。”
究竟是不是贺东手抖摔了药她也不去追究了,云南月将一瓶药扔到夜君绝手里。
“放心,本王定会妥妥当当的保管。”
收下解药不代表会喝下解药。
念相思的解药只有一个,便是云南月。
作为夜北国的九皇叔,他征战沙场从无败绩,唯有遇到她。
“南月,本王想吃你包的三鲜馅儿饺子。”
五脏庙作响,夜君提议想吃饺子,而且要吃三鲜馅儿饺子。
“厨房没了,敢问王爷我要怎么包饺子煮饺子?”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三鲜馅儿饺子,堂堂夜北国的夜王没吃过好东西?
某女人不清楚,夜君绝执着的并非是任何馅料的饺子,而是那一份独特。
每每想起陆泽谦吃过三鲜馅儿的饺子,而他吃的只是肉丸馅儿的单一饺子,某王爷心里极其不平衡。
“九皇叔,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说,本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夜君绝好奇,如此正色的云南月会问出何种问题。
会是情感方便的问题,还是什么?
若是情感问题,尽可以不必担心,圣旨赐婚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夜王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云南月。
“王爷和云星辰在什么地方相识?”
“卿玉楼,南月为什么问这个?”
夜君绝明知故问且睁眼睛说瞎话。
“当真?”
“本王骗你做什么,南月的女儿甚是可爱,本王见第一面便喜欢的很,不如认小家伙做干女儿可好。”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叫小星星女儿了。
先从干爹慢慢叫起,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再告诉女儿自己是他亲生父亲。
“大可不必,我们家闺女没这个福分。”
一听夜君绝要认小星星做干女儿,云南月给某王爷一个做你春秋大梦的眼神。
还好没有被察觉,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该说的也说了,该问的也问了,云南月眼神瞟向鸡窝头贺东。
“你,送我回陆府。”
“蠢啊,这么久了还不认路?你是路痴还是白痴?”
贺东本想在心里吐槽,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后果可想而知。
在被云南月爆揍了一顿后,一瘸一拐的某侍卫跟在身后朝着夜王府大门走去。
说来,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