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绝,你……”
嘴里充斥着夜君绝的气息,云南月红着脸怒视着面前的男人。
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被强吻的怒火,亦或者是别的原因,总之云南月是真的怒了。
五年前没杀他,不代表现在杀不了他。
就在云南月即将一掌祭出准备送夜君绝归西之时,面前的男人身影忽然间摇晃了几下,随即眼睛一闭整个人向前栽倒,重重的压在了云南月的身上。
“起来,咱们一对一单挑。”
云南月费力的想要推开身上挂着的男人,可夜君绝就和一滩烂泥似的怎么也推不动。
“我数三个数,再不起来我拧断你三条腿!”
“一,二,三,四。”
“别以为装死就能糊弄过去!”
“夜君绝?”
被压在身下的云南月摸着夜君绝的颈动脉,瞬间眉头皱起。
“你们还看什么看,再不来帮忙,你们家王爷就真他妈死了!”
“快!快把王爷抬上床,小寡妇你瞪我做什么,王爷余毒发作,赶快给王爷瞧病啊!”
贺东催促着云南月治病救人。
要不是因为五年前云南月在她自己身体里下毒,害得王爷也中了毒,好好的大活人会失眠头疼说晕过去就晕过去么。
看着给王爷治病的云南月,贺东气不打一处来。
“你也知道王爷有伤在身,就不能温柔一些?非要强上么。”
“就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们在多逼逼一个字,我先送他见阎王,再送你们陪葬。”
云南月眼眸半眯,凤眸一一扫过贺东周岩等夜王府侍卫。
她保证,这群嘴欠的乌鸦精再敢多说一个字出来,她绝对会送夜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包括院子里看门狗一起上西天。
察觉到云南月眼中真真切切的杀意,贺东相当识趣儿的闭上了嘴。
毕竟……整个夜王府也就王爷能压制的云南月,他们等同白给。
“夜王中的什么毒?”
云南月不解,夜君绝身体里的余毒很是怪异,总觉得似曾相识,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贺东白了云南月一眼,那表情好似再说,我们王爷中的什么毒你不知道么,还是你亲身下的毒。
“念相思,五年前云家嫡女在新婚夜给王爷下的毒,虽然大半的毒都解了,但还是余毒在身,每每发作起来头疼欲裂无法入眠,还伴有昏厥的现象。”
以往余毒发作之前吃上些药丸便可止损,可自从云南月出现后,王爷便很少吃药,以至于今日再次毒发。
“念相思?”
重复着毒药的名字,云南月总算在记忆的一个角落中想起了当日原主成婚前的一幕幕。
渣爹和渣妹给她下的毒便是念相思,名字很好听,却是一种极致阴狠且猛烈的毒药。
“三日之后将诊金送到陆府,顺便拿药,可彻底解了夜君绝的念相思之毒。”
夜君绝已无大碍,休养些时辰就会醒来。
至于别的,她也没有必要在和此人再有任何牵连了。
“别走啊,王爷醒来若是看不到你……”
贺东想要拦住云南月的脚步,结果,被云南月一个眼神吓的收回了jio。
“明日,我不想在陆府门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