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继续睡,还是起来吃饭?”
“过来,扶本王一些。”
方才在女儿面前的夜君绝能倒拔垂杨柳。
现在云南月面前的某王爷柔弱的风一吹就到。
“男女授受不亲。”
云南月表示拒绝。
“本王是你的病人,你是本王的医师,何来男女之分。”
听夜君绝这一套说辞,面纱下云南月冷笑着。
怎么着,这么说还是她小肚鸡肠格局小了?
站在床边的云南月没有动,躺在床上的夜君绝也没有动,二人就这么看着彼此,似乎都在消耗对放的内心。
“本王吃完饭,南月便可以回去陆府照看孩子了。”
终了,还是某王爷略胜一筹,拿着暂且寄存在陆家的儿女们说事儿。
一步上前,冷着脸的云南月搀扶着夜君绝起身,下床,只是……某人像是没骨头似的压着她,就让人很烦。
“王爷。”
“何事。”
“你是肩膀受了伤,不是双腿截肢了。”
“太疼了,本王忘记了。”
云南月严重怀疑狗王爷是故意的,尽管一再提醒,可从床到桌子的短短几米距离,夜君绝恨不得让她背着走。
“这是什么,闻着很清新。”
不同于方才红彤彤亮汪汪全是辣椒的菜,面前的四菜一汤加上一碗正常的白米饭散发着别样的香味儿。
夜君绝拿着筷子夹起一块似花朵的菜肴放在口中细细咀嚼,从未有过的芬芳在唇齿间绽放着,仿佛吃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向来对食物形同嚼蜡的夜君绝竟然生出了饥饿感,夹着菜源源不断的送入口中,食欲大开。
云南月对自己的厨艺相当有自信,但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夜王,怎么跟没吃过东西一样。
“再添一碗米饭。”
“还吃?”
虽然伤在肩膀不没有触及内脏,不需要吃流食,可这种吃法断然不可取。
“吃太多对伤口恢复有害无利,不准吃了。”
拿走夜君绝的碗筷,云南月将菜饭都收在了食盒里丢给贺东。
“扔了,或者喂狗喂猪随便。”
“哦。”
贺东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夜君绝后,便拎着食盒离开了房间,准备把剩下的饭菜都扔了。
只不过……
当食盒打开的那一瞬间,菜的香气瞬间占据了他的鼻腔。
“有那么好吃么?”
贺东想起王爷刚才吃饭的样子,心中存疑。
秉着万一菜里有毒的这个想法,某侍卫伸出爪子捏了一个红烧卤鸡蛋放在嘴里。
这一吃不要紧,味蕾炸裂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也太他妈好吃了吧。”
“啥玩意这么香?”
“东哥你吃啥呢?”
四周的侍卫也纷纷凑上前来,你一爪子我一爪子的从食盒里抓着菜放在嘴里。
“我尼玛,这是什么神仙美味!”
“比仙鹤楼的大掌勺做的还要好吃一万倍。卧槽!你啥时候拿来的馒头,给我一半,我蘸汤吃。”
“我也要,分我一半馒头。”
原本要喂狗喂猪的剩菜剩饭就这么喂了夜王府侍卫,盘子都舔的油光锃亮,狗看了都流泪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