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还未来得及解下。
戴着面纱的云南月与出现在洞穴里的夜君绝四目相对。
深邃的眼眸应着那具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躯体,目光定格在云南月脱下但并未脱完全的……
噌的一下,云南月周身杀气大开,并未看清对方是人是鬼,也不理会对方是神是魔,极其具有进攻性的一掌祭出,直击夜君绝门面。
若是这一掌击中,就算是大罗金仙降世也无能为力。
许是五年前的前车之鉴,夜君绝本能的错闪一步,躲开了云南月的一记杀招。
可紧随其后,又是接二连三的招数袭来,每一招都奔着他的命门,要将他杀之而后快。
“南月夫人可知刺杀本王的下场。”
终了,夜君绝先行开口。
低沉清冷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回荡在洞穴中。
骨节分明的双手钳住了云南月的手腕高举过她头顶,高大修长的身形更是将云南月牢牢笼罩在身下。
背部抵在冰冷的洞穴岩壁上,正要一记断子绝孙脚奉上之时,耳边响起那道那该死的熟悉声音,惊得云南月这才抬起头来,凤眸看着面前浑身湿漉漉的男人。
“夜君……王爷?”
眼底满是疑惑,亦藏着突然涌上来的慌乱。
云南月拧紧眉头,无论是眉间,眼底,还是脸上,都在疑问着同样一个问题。
夜君绝怎么会在这儿?
他不在夜王府过着奢靡的生活,出现在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中做什么?
谁能给她一个合情合理合法的解释?
满脑子疑问,凤无心就这么抬着头看着夜君绝,想要找出问题的答案。
“本王与你不仅无冤无仇,反而有恩在身,可南月夫人却要将本王置之死地。该当何罪。”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清清楚楚的回荡在云南月耳畔,从夜君绝口中吐出的温热也拍打在她脸颊上。
尤其是该当何罪四个字,竟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暧昧。
“我并未看清是夜王殿下,误以为是哪里闯进来的狗熊……王爷能不能放开手。”
云南月这才发现,二人的姿势相当的不正经,就像某个弹丸之地的爱情动作影片一样涩涩。
“放手?若本王放开手,南月夫人又想着灭了本王的口,该如何是好?”
“我刚才误将王爷当成了狗熊才下了杀手,还请王爷放手。”
再次开口。
云南月不知夜君绝为何会出现,但现在,他们之间必须分开,如果让他察觉到了自己是谁……
正当云南月思考着怎样才能从夜君绝手中脱离之时,牵制着她的双手忽然间松开。
只是,也不知某王爷是有心还是无意,松手的手,指间碰触到了云南月光洁的腰身。
那一瞬间的触碰,好似触动了什么开关一般,五年前的一幕幕画面无休止的蹦出在云南月的面前。
“南月夫人在想什么?”
“没什么,王爷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看着云南月故作镇定的模样,夜君绝则是将某女人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唇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弧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