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不愧是首富之家。
瞧瞧这高床软枕,瞧瞧这玲珑翠玉,瞧瞧这奢华到了极致的一切。
有钱,好,真特娘的好!
“你们三个就在院子里玩别乱跑,娘亲去熬药。”
既然决定帮助陆泽谦去除毒素,停留都城十日的时间自然要延期。
要不是看在陆泽谦对三个孩子细心照顾的份上,她是真不打算留下来。
自从进入都城之后,她的心就乱糟糟的,尤其是买药出来之后,莫名的心慌起来。
虽说戴上了面纱示人,可心里还不踏实。
算了,不多想了。
宅在院子里少出门,出门也半夜再出去,必然不会和那人撞在一起。
再说夜北国都城这么大,陆家和夜王府一南一北相隔甚远,她何必提心吊胆的自己吓自己。
云南月母子四人住在陆府的听雨楼。
独门独栋各种设施配置完全,厨房,浴池应有尽有。
院落里小桥流水哗啦啦作响,各色的花花草草景色美不胜收。
“或许,我们找到了害娘亲的人。”
院落中小拱桥上,云炎轻轻挥动着手中的玉骨扇,为云星辰扇着凉风。
“什么时候的事情?叫什么名字,人在哪?”
抬起小脑袋瓜子,云星辰瞪圆了黑黝黝的眼眸,一连三问。
“下午娘亲买药的时候。”
云炎挑重点,重复着当时发生的事情。
“如果一切都如我们所想,夜君绝便是害娘亲入狱的罪魁祸首。”
“大哥哥的意思是说,那个叫夜君绝的坏蛋就是咱们的渣爹爹?”
云炎点着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
云夜怀抱着木剑,拧起来的眉头也说明了心中的怒意。
“娘亲之所以一直推脱来夜北国都城,必然和夜君绝有干系,想来是不愿让夜君绝发现我们的存在,因而做出伤害我们兄妹三人的事情来。”
云炎分析着因由,分析着一个母亲的良苦用心。
“所以,我们既要帮娘亲报了仇,又不能让娘亲知晓咱们的计划心生担忧。”
与夜君绝的一个照面便让云炎明了,那个强大到让人恐惧的男人绝非善类,所要用到的法子也并非寻常之法才可。
即便如此,他们也定要为娘亲讨回公道,惩治渣爹。
“咱们的计划就叫《关于如何瞒过娘亲亲走向报复渣爹的正义之路,第一版。》”
“你们几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刚熬好药,从厨房走出来的云南月就看到自家三个崽崽站在小桥上,小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
“我们再说娘亲亲超级漂亮,我们怎么会一个既温柔又先惠还总给我吃糖糖的娘亲亲。”
“打住,温柔贤惠我承认,后一个反对。我去买药的时候吃了几根糖葫芦?”
“没,没有啊,人家才没有吃芝麻豆沙馅的糖葫芦呢,没有的!”
夜北国,夜王府。
夜君绝放下密函,单手扶额,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疼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贺东见状,连忙走上前来,从瓷瓶中拿出十几颗黑色药丸来。
“王爷,您的毒又发作了么。”
“无碍。”
直接吞下令人苦涩到头皮发麻的药碗,夜君绝挥了挥手,示意贺东退下。
“卑职告退。”
退出房间的贺东关上书房门,下一秒,又将其推开。
“王爷,那俩小孩儿卑职查到了些线索,和陆泽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