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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逼迫

    杨老二和南一华的八大疯狗联合,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底细。所以杨老二一定要死。

    可我又不能动手把他给杀了。

    我和唐刀商量,又派人调查之后,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杨老二原来只是一个街头混混,后来跟了一个老大,因为手黑,在团伙里的威望越来越高,打架斗殴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后来他的老大离奇中毒死亡,感冒药的胶囊里被人换了毒药,老大死后,杨老二接手了一切,他生性扣门,一毛不拔,现在他们的团伙人心涣散,实力大不如前。

    曾经也有人怀疑是杨老二把胶囊换了,但没有证据,最后老大的死也不了了之。

    他可以用意外害死老大,我也可以用意外让他死。

    人在江湖,有时不能心软。

    就在准备着手对付杨老二的时候,我接到南程的电话,说出事了,她在外地一时回不来。

    我立刻赶往海瑞酒店,只见在二十一点的赌台前,有赌客的前面筹码堆成了小山,足足上千万,而且每次必赢,荷官都换了几个,没有人能够发现出千的手法,我只扫了一眼,没有多看。这不是老千赢钱,是故意找茬。就算我能力叫开,也是白扯蛋,既然敢来,就不怕被抓。今天抓了,明天再叫另外一个老千来。

    想必是南家已经迫不及待地动手了。

    我走进办公室,莫北北毫无办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到我来,她带着哭腔问我:“博学,你说我要是死了,南程的场子是不是就没事了?”

    “不是的,即使你死十次,该来的总会来的,因为他们需要一个借口,你不过是倒霉蛋儿。你和素颜的关系应该不错,为什么不请她出面?”

    “她被她爸关起来了,因为离婚的事。”莫北北满脸祈求的表情,“博学,你能叫开外边那个老千吗?再这么赢下去,场子就破产了,恐怕这海瑞酒店都得易主。”

    “叫开也没用!他们根本就不是为钱来的,他们的目的性很强。山雨欲来风满楼。”

    直到晚上十点,老千才离场。

    赢走一千两百万。

    南程这时也回来了,她知道事情的经过后,一脸不满地看着我,“你为什么不阻止?”

    她的话让我很不爽,从头到尾,我都不是场子里的暗灯,我能过来帮忙,已经很对得起她了,“阻止?有用吗?你脑子进水了吗?眼下不是输赢的问题,是你怎么解决南家的内部问题!”

    敲门声响起。

    南程不耐烦地喊了一句:“进!”

    暗灯进来说:“外面又来了一个老千,接着玩儿二十一点,他们换人不换马。”

    南程咬着牙,咯咯直响,“从今天开始,我关了场子,我看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我不屑地说:“关门大吉,这是你能决定的吗?”

    南程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问:“你到底是哪边的?你是帮我,还是帮他们?”

    外面传来有人大笑的声音,“北北宝贝儿,我来了!”

    鬣狗从外面走了进来,我一看,差点儿笑喷,脸被鞋底抽得发紫,肿得像猪头,大半口牙都没,还剩上边四颗,下边四颗。

    莫北北吓得浑身发抖。

    南程吼了一句:“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鬣狗不以为然,“南老板,我既然进得来,就没想过出去,怎么样,输的滋味好受吗?”

    南程脸色铁青,“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叫吧。就你手下那十几号人,能拿我怎么样?来吧,看看我们谁的拳头更硬,我浑身都硬,看到北北那个地方更硬!”

    莫北北忍不住哭了,“鬣狗,你王八蛋……”

    “北北呀,我爱你!别人想叫我硬我都不硬!只需要一夜,你就会深爱上我这个硬汉!”

    “你他妈真恶心!”

    南程拿起对讲机,喊了几句,没有应答。

    鬣狗拍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刚才我来的时候,有几条拦路狗,已经被我收拾了!”

    南程闭了一眼,突然平静地问:“鬣狗,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鬣狗向前探着脑袋,“用不了多久,这场子就是我的了,我连北北一起赢走。南程,识相的把北北交出来,只要我美了,你的场子就没事喽。”

    “你做梦!”

    “那你的场子可就没了……哈哈哈哈……我的小宝贝……comebaby!”

    面对这样的疯狗,南程和莫北北无可奈何。

    南程知道大势已去,她做着最后的挣扎,“鬣狗,你不是想赢走场子吗?好,我们一局定生死!”

    “好啊!”

    “我赢了,你给我滚!不许再踏进场子一步,我输了,场子归你!”

    “不行,场子我可以不要,我要北北!”

    “你别太过分!”

    “我就过分了!你要清楚,过分的不是我,我鬣狗就是狗,主人让咬谁就咬谁!”

    “你!”南程愤怒到了极点,冲到壁画前,一把扯下,后面有个暗阁,她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把枪来,真家伙,“今天我就死,也要拉着你这王八蛋下地狱!”

    鬣狗怕了!

    突然拉过一个人挡在自己前面!

    南程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手指却扣不动,因为我攥着她的手,“南程,你想过开枪的后果吗?开了枪,他死了,你死了,你告诉我,你死的价值在哪里?”

    莫北北身子瘫软下来,满脸梨花,“好,我跟你走!”

    同样,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南一华硬生生地把两个女人逼上绝境!

    我看着鬣狗,淡淡地说:“赌。如果你赢了,场子和莫北北你都带走,你输了,你要你嘴里剩下的牙。”

    鬣狗上下打量着我,“小子,你以为你做了素颜的姘头,我就怕你!她出不来了,你的靠山没喽!”

    “这你管不着!敢不敢赌!”

    “ok了!输了你肯定不能完整的出去!”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裤裆的玩意儿!”

    “赌了!”

    鬣狗的手指不断地点着我,“还他妈挺淡定,我今天打算把场子赢走的,这样,我还有三个人,跟你赌。三局两胜!”

    我冷哼一声,“用不着,我输一次,就算你们赢!”

    “拿牌来!”

    从外面进来一个服务员,不是别人,正是玉春楼。

    她故意化妆,穿着服务员的衣服。

    我长呼一口气,只要她在,胜券在握。

    又从外面走进三个老千。

    其中一个就是烟熏装楚飞雪,还有两个家伙我不认识。

    楚飞雪看到我,也愣了一下,“原来是你!怪不得底气这么足!”

    我盯着她,“不错,不错,有肉感!”

    鬣狗一把推在楚飞雪的后背,她差点儿摔个跟头,“小子,这局你赢了,她就是你的了,我让她当着众人给你吹!”

    楚飞雪回头瞪了鬣狗一眼。

    可怜的老千!

    更可怜的是她的地位!

    恐怕还不如一个跟班。

    我冷笑,“就她就种货色,还真入不了我的眼,我嫌她嘴脏!”

    楚飞雪的火气正愁无处发泄,我这么一说,她骂道:“给姓素的当了狗就以为上天了,今天我就让你变太监,我亲自动手!”

    “鬣狗,她要输了的话,让她脱光了,围着酒店跑一圈。”

    “赌了!”

    玉春楼放下盘子,里面摆着扑克,骰子和麻将。

    鬣狗拿起扑克,“就一把,诈金花吧,我来给你们做荷官。”

    我点头,“可以。”

    他拿着扑克,开始洗牌。

    我问:“出千怎么算?”

    “输!”

    南程突然道:“你不能发牌,你们是一伙的!”

    鬣狗看着房间里的人,眼睛定格在玉春楼的身上,“就你吧,你来发牌!”

    楚飞雪看了看玉春楼,非常小心,“我要验牌!”

    玉春楼拿起扑克给了楚飞雪。

    楚飞雪拿起扑克平摊桌上,飞快一扫,接着又把手扫回,牌就像磁铁似的吸在手里,接着一把抓起牌,往空中一斗,整副牌像拱桥一样从左手飞到右手。

    莫北北瞪大眼睛看着。

    想必是场子里的暗灯没人有这样的技术。

    她验好牌后,把牌推给了我。

    我不像她似的喜欢炫耀,我很生疏的检查了一下。

    玉春楼拿起牌,手哆嗦地厉害。

    鬣狗一把推开玉春楼,把牌拿在手里,“还是我来发吧。”

    南程又要开口,我说:“没关系,让他发吧。”

    鬣狗把牌伸到我面前,“你卡牌吧。”

    我摇头,“算了,不卡了!”

    “有种!”

    南程和莫北北绝望了。

    因为以表面的手法看,我十个都不见是一个烟熏装的对手。

    楚飞雪卡牌,她卡了三次。

    鬣狗开始发牌。

    他用的是抽发,表面上看发的上面的,实际给楚飞雪的牌发的是中间的。

    楚飞雪细细碾牌,她得意一笑,把牌亮开,“豹子尖!”

    我把牌拿了起来,也没碾牌,随手一翻,79j的杂牌。

    楚飞雪向后一伸手,“把刀给我!”

    南程和莫北北同时走了上来,“这把不……”

    “都给我闭嘴!”我冲着她们两个人吼了一句,“都给我回去!”我呵呵地笑,“鬣狗,刚才怎么说的?出千算输是吧?”

    鬣狗点头,“对。你是说她出千了?”

    “是。”

    “证据呢?”

    “她刚才在卡牌的时候把尖放在了一起,你发牌的时候故意抽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楚飞雪笑了,是嘲笑。

    鬣狗仰天大笑。

    我反问:“难道不是吗?”

    “不是。有证据就拿出来,不能就靠你的嘴说吧,证据,你就是录个相也行,有吗?”楚飞雪问。

    “没有。”

    “没有就别废话!脱裤子!”

    我叹了口气,“你的技术还得回去多练练,鬣狗,她要是没出千,你就把她的牌给我摊开。”

    鬣狗边说边摊,“摊就……”随着他的手一摊,顿时人群发出一声惊呼,是四张牌,中间夹着一个梅花q。

    楚飞雪大吼一声,“你出老千!”

    我双手一摊,“你在我对面,我连动都没动,我怎么出千,明明是他技术不精,多给你发一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鬣狗把牌收了起来,“输就输了,有什么了不起,不是还有两局吗?”

    “对,现在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