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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究竟是谁?

    回来之后,一切如上次一样,刚开始无法控制身体,如看电影一般,各个角色做着本该自己做的事情。

    就在南乔女皇不顾一切与星落国师拥抱,而后双方的脸即将碰上的时候,这时星落国师却扭开了头,心狠的推开女皇说到:“既然这样的话,那你还做你的公主,我还做我的国师。”国师扭头便走,此刻后面的女皇泪水自两颊滑落。

    此刻古澈与长乐心神大震,剧情没按照他们认为的方向走,长乐一切都明白过来,一致萦绕在其心头的第一个问题,有了答案,心中大喊:“原来是他,原来是他,国师就是第一个进来的黑袍人。”而古澈心头想到:“看来这身份是无法隐藏了。”

    但双方此时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国师回到了自己的家,坐在书房对着地图和那片叶子久久发呆,而女皇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寝殿,却是来到白天议事的沙盘前,一股化不开的阴翳在其眉头始终盘旋着,目前来看,原来的女皇并没有办法去打赢这场决战,而所依赖的大将军,竟然是个主降派,这让本就不高的士气,雪上加霜,巨大的压力,压的南乔女皇无法喘息,她何尝不想投降,但投降真的能解决眼下的危机吗?

    是夜,突然外面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将女皇从沉思中唤醒过来,缘是朱归大将军带着数百亲卫,包围了议事的大殿,朱归要逼宫!!女皇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平静的说到:“朱将军,你进来吧。”只见朱归满身的盔甲全副武装,一步一步沉重而坚定的向大殿走去,如白天来时一样,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朱归踏进了大殿,看到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正伴着点点灯光,在桌前坐着,看得朱归一阵揪心。

    “朱叔叔,我有多久没这样叫你了,记得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女皇不急不缓的说到,似是目前不是在逼宫,而是多年未见的叔侄二人在叙旧一般。

    “是的女皇,那是你刚出生没多久,我和先帝浴血两年终于打赢了南蛮,在这里我和先帝正想着策划这如何击败北魏,而你从偏殿过来,非要我抱你看这沙盘,一晃15年过去了。”朱归也似乎陷入了回忆。

    “是啊,时间过得如此之快,要是父皇在,该多好。”女皇眼神一直看着油灯。

    “投降后,如果魏国能信守诺言,我将第一时间追随先帝而去。”朱归以不容置否的语气说到。

    “朱叔叔,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累了”女皇转过头来看着朱归,这时公主似被放下了所有的压力一般,但显得更加憔悴了。

    “是,女皇陛下。”这个时候已没必要在多说其他,朱归脚步更加沉重的走出了大殿,吱呀一声,殿门再次被关上。

    殿内的女皇突然想到:“如果魏国能信守诺言,这样无疑是最好的结局,这样也许真的可以和星落一起做一对普通夫妻,出去看看这个世界。”

    外面突然一阵火光从天而落,外面的嘈杂声逐渐大了起来,星落国师用术法重创了朱归大将军,原来从亲卫包围大殿,就有人去禀报国师,说大将军造反,要对女皇不利。国师赶到的时候,大将军已经进去大殿,为防女皇安全发生意外,国师等到大将军出来再动手,利用术法一举重创大将军,其余亲卫亦被赶来的宫卫拿下。

    随后便敲门进了大殿,见到女皇完好无事,只是面容更加憔悴,两人似乎什么也不用说,国师也没问。

    “他是来劝我投降的,他说的对,投降了蜀国就安全了,你我也不在是国师和女皇,便能做一堆普通夫妻。”女皇打破沉默,惨笑着道;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你分明知道以魏国的残暴,不可能放过全体军民,吴国的例子近在眼前”星落法师平静的说道;

    就在这时,两人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似是有些尴尬,两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现在该怎么办?”长乐首先打破安静的问道,与刚刚即将崩溃的女皇判如两人,虽然面容依旧憔悴,楚楚可怜,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冷静和智慧。

    “投降。”古澈言简意赅的说道,两人都是聪明人,也没必要装下去;

    “为什么?”长乐问道,古澈沉默不语,不知是在考虑说不说,还是如何说;

    “现在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猜测,你也不完全知道答案,也仅仅是一些猜想和假设,但因为你先进来,比我们掌握的信息多一些,如果有我们的配合想必你的猜想更好实现一些。”长乐旋即冷静的分析道,语气中没有恳求,有的只是谈判双方的互惠互利。

    古澈看了看抬头看到女皇那苍白没多少血色的嘴唇,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长乐这时也正看着对方,看到这个动作,肌肤胜雪的脸上涌上了一丝红晕,似是都回忆其了相同的场景,双方的心灵突然都卸下了防备。

    “我率先进来是发现,黑雾和古碑散发着相同的冲天的怨气,我猜测应是某个人临死前的积怨,经过一系列机缘巧合导致了这个古战场的停留。”古澈盯着女皇的脸,但脑中却想起的是在黑雾外侧,遇见的仙衣飘飘的长乐;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重点应该在找到这个怨气的人,而不是打赢这个决战?”长乐举一反三道;

    “而你说投降,是因为你猜测这个人是朱归。”长乐联想起刚刚古澈说的话;

    古澈似乎有点走神,长乐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将古澈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仅仅是我目前的猜想,因为在上轮,已经打赢了战争,但最后仍被修士一击即灭,所以说明决战的胜负,并不是这个幻境的关键。”古澈听着长乐的分析,眼神中颇为欣赏,又接着说道;

    “而且从原有的情景发展来讲,朱归在被女皇拒绝,还仍要逼宫来做这件事,而后又被国师重创,女皇应当不会再投降,而在原时空,应该没有战阵,所以不可能可以赢得战争,最终国家被灭,人民被屠,可能会让朱归的怨气达到峰值,使得这个幻境的产生。”古澈又结合刚刚的情形进行了分析。

    “好,那我们就按你说的做。”长乐听完之后,对古澈的分析十分赞同。

    “不是你们,是你,这个事只有你知我知,还有我的身份也不用告诉他们,他们知道了可能会因为他们的其他想法,导致事情不能按照我们预想的方向走。”古澈郑重的嘱咐道。

    “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事,你安排就行了。”古澈紧接着说道,然后走了出去。

    紧接着,迅速传医生去医治朱归,然后将朱归和屠夫招到殿内商议,三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这样看来,即使正面打赢了,难逃后面修士的一关,现在这身体可控制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这次丁鸣首先发言,烦躁的说到,无意间手中的茶杯掉到了地上,他这是才发现他的手在抖,他在害怕,以前在宗内从没遇到过这个情况,基本他说完,问题自然有人帮他解决,但几次的失败,随着幻境原生的时间越来越长,不知最终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但他知道他不想死。

    “哎呦,用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啊,我这老胳膊老腿,哪扛得住啊。”王振半躺在椅子上号着。两人对目前这种情况都很迷茫,没有任何方向。

    “如果我们没来,这场战争肯定是以失败告终,等不到第二轮的修士,那结局是城破人亡,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假设这场幻境的目的需要救更多的人,那么朱归的原身提的投降,也是一个思路,目前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长乐坚定的说道。

    “如果这个思路不对呢,你要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说不定下一次就是终点。”丁鸣一拳敲在沙盘上,沙盘上灰尘四起,紧接着桌子一只脚直接断裂,沙盘侧倾在地上,沙子逐渐流向一侧的地板,现在的命运就像这地上的沙子,无法决定自己的流向,紧接着是无奈的叹息。

    “如果没有新的想法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长乐的话,不可置否。

    王振拖着病躯,找到了那两百个亲卫,说明了女皇愿意投降,让他们安排一下接触谈判的事宜,亲卫当中有一人走了出来,说道:“朱将军,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栖阳坡,和我军的赵大都督谈一下具体细节和人员交接。”原来这魏军的细作,一直潜伏在朱归的亲卫中间。

    次日一早,天色未亮,只见王振与一人骑马往城外赶去,到一崖边的坡上,天边的太阳刚刚升起,魏军也就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他们都督赵胜,另一人朱归不认识。

    “朱将军,别来无恙。”赵胜满面春风的说到;

    “直接说正题吧。”王振说到,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朱将军如此爽快,那我便直说了,你们投降之后,整个城池由我们来接管,你和女皇搬到魏国都城。”

    “可以。”王振回答道;

    “。。。。。好”赵胜一阵无语,想不到他会答应的如此爽快,没有丝毫的讨价还价,也没说后面加官进爵等等,搞得他准备的一大堆说辞都用不上。

    “那尽快安排交接吧。”王振说道,因为他是王振,不是朱归,所以超过3天的事情,都不是他考虑的范围之内。赵胜怎么感觉到底是他投降还是自己投降,比自己还着急,完全颠覆了那个在沙场点兵,马革裹尸的将军形象。

    “那便今天下午未时三刻,你们全部投降出来,不准携带任何武器,不然我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赵胜强调道;

    此刻太阳已在天边漏出半个身子,王振返回蜀国城楼。

    “已经办妥,今日下午未时三刻,不带武器投降,你我去魏国都城居住。”王振说完后指了指他和公主两人。

    “好的,今日可见分晓。”长乐说道。

    下午五万大军均丢盔弃甲,手无寸铁走出城楼,由王振在前骑马带领,场面像极了牧羊人,带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随后便是交接,魏军派人将这五万人,分成五百组,每一百人为一组,编入这二十万人中,这个时间非常的井然有序,魏军也非常有耐心的等到,编入完毕后,天色已渐暗,夕阳照耀的天空,如血。

    王振刚要说话,只见赵胜拔出剑,向天一指,顷刻间所有魏军开始绞杀投降军队,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魏军机械的出枪,拔枪,杀的连魏军自己都胆寒,王振目光欲裂,此时占据肉身的虽不是朱归,但是确实是他王振把这五万无条件相信他的人,送到了虎口,成片成片的倒下。

    王振大喊一声:“赵胜,我xx你大爷。”

    然后骑马拼命冲向赵胜,但中间的重重士兵,早已把他挡在前面,只见马的前腿被砍断,跪在地上,此时朱归仍坐在马上,弓箭,刀、枪插满全身,如同一个流血的武器架子,脸上已分不清是血还是血泪。

    城楼上,俯瞰整个战场,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蜀军被一排排的屠杀,如同农户收麦子一般熟练,长乐被此刻的屠杀场景震撼,拳头狠狠的握着,从长乐身后的阴暗处,传来一声平静甚至冷酷的声音:“结束了,下一场。”

    果然不久,又是重新开始,这次意味这他们当观众的时间更长了,来到宫殿,朱归前来要求投降,女皇大怒。。。朱归被国师重创,其亲卫等一齐被关入牢中,国师来找女皇;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你分明知道以魏国的残暴,不可能放过全体军民,吴国的例子近在眼前”星落法师平静的说道;

    南乔女皇没说话,似乎经过大将军这两次事故,让她的坚持,有些动摇。

    “置之死地而后生,还可能有机会,主动投降,等待我们的只有是屠杀。”星落国师坚定的道,这份坚定让南乔女皇重新燃起斗志;

    回到家后,星落国师走到书房,对着桌上的地图册上有一页的一个标记处和那一片三角的树叶看了很久,然后打开从书架上抽开一本书,墙上的夹层打开,一个古老的鼎和一张薄薄的纸,上面似乎拓印这顶上的铭文,不是现在的文字,只见星落喃喃自语的熟悉着。

    次日,即将到来的决战,让所有人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在压力面前,有的人变的更强,但有的人变的更加的疯狂。

    女皇要求所有的亲人在城内的将士们,都回家看看亲人最后一面,因为明天在战场上的表现,将决定自己的亲人还在不在,明天决战即死战。

    先锋屠夫的原身是一个智力不及常人,但四肢极为发达的人,因为其强悍的身体和不畏死的状态,让其在战场上屡立奇功,也使他获得了更多的赏赐,他的爹娘和妹妹的日子也能过得更好,每次回家,先锋屠夫总是买半头猪回去,父母和妹妹都很高兴,一家人可以吃顿幸福的团圆饭。

    但今天回家,只看到他爹的尸体靠在柱子上,他娘的尸体倒在桌前,被人活活打死,妹妹不知去向,他的愤怒与悲伤使他搂紧父母的身体,痛苦的哀嚎着,这声响惊天动地,突然隔壁邻居怯生生的走进来,说到:“你妹妹被郡王府的人抓走了。”城破的压力,让人平时胆小如鼠的人,也无所畏惧。

    屠夫放下父母,双目赤红,直接冲向郡王府,冲到门口,大喊:“小兰你在哪。”然后直接往里面走,门卫说到,“这里是郡王府,没你要的什么的小兰,小红的,闲杂人等速速离去”,但屠夫未理会他,大手一会,将其仍的多远,只见大门立即紧闭,屠夫双手将门口的石狮子举过头顶,直接朝大门砸去,大门直接飞向五米开完,后面的小厮,直接命死当场。

    “你们大清早的扰了我的清梦,都特么想死吗”一个少年骂骂咧咧的,衣衫不整的走出房间,抬头忽见外面一彪形大汉全身盔甲覆盖,口中喊着小兰,四下正在找人,听他出声,便向他走来,郡王大喊道:“来人,给我拦住他”,连连后撤,被台阶绊倒,双手撑在地上,双脚连连后蹬,向后飞速的退去。

    屠夫也速度极快,冲向郡王,就在即将抓住他的时候,郡王闭上眼睛,一滩水渍出线在裆下,突然一黑影冲到郡王面前,一手搭住屠夫的手,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将屠夫重重的扔向郡王后方,只听轰的一声,尘土飞扬,屠夫似乎没有痛觉一般,双目赤红的冲了上来。

    这时才看清黑影模样,竟然是一老叟,只见其看似闲庭信步,实则快如闪电,冲到屠夫跟前,在屠夫身上几处大穴,点了几下,屠夫倒地,狠狠的咬牙看着他们,拼命的在地上打滚,似是要挣开这个穴道。

    “谢谢王叔。”郡王不顾满身的狼狈,恭敬的说到;

    “国难在即,不要添乱。”只见这老叟训斥道;

    “知道,知道,富贵还看什么,还不抓紧把人带到地牢关起来。”郡王一面给老叟回话,一遍安排下人道;

    只见像捆猪一样,将屠夫捆在棍子上,然后五名大汉合力将其屠夫抬走;

    郡王换完衣服之后,走入地牢,屠夫被捆在一木头桩子上,全身被黑色拇指粗细的铁链密密的缠绕,如一大树被藤蔓植物爬遍一般,双手及双脚分来锁住,如一个大字一般。

    郡王走到跟前,说到:“你是哪个军的,一大早的不在军里,跑到我这郡王府,喊打喊杀,要造反啊。”

    屠夫不会说其他,嘴里只喊着小兰。

    郡王看看其他人:“这人是个傻子吗?”

    富贵回道:“这人只会说这一句,应该是个傻子,但这个小兰。”富贵凑到郡王耳边,细细的说:“昨晚那个小丫头就叫小兰。”

    郡王恍然大悟,走到屠夫面前,残忍的笑道:“小兰确实在这,但你看不到她了,昨晚你不知道她反抗的多么激烈,但是本王喜欢,我先打断了她的双手,然后她还在挣扎,然后我又打断了她的双腿,她仍然不肯妥协,但这个时候她已经无法反抗了,哈哈哈哈,现在想想,还真是美妙的感觉。”只见郡王说完闻了闻自己的双手,似乎还陶醉在当时的情景。

    屠夫大声吼着,狠狠挣扎着,捆在身上的锁链,猎猎作响,感觉在他的愤怒之下,随时可能断裂。

    郡王往后退了一步,早上当众失禁的场面,突然浮现在脑海,狠狠的说到:“给我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让他不能动弹,我要狠狠的折磨死他。”

    而后四人上去,用匕首挑断,屠夫如没有痛觉一般,仍不断在怒吼,只见一时间,血液如同他的愤怒一般喷涌而出,溅到旁边的墙上和地上,随后血液逐渐浸染整个木桩,沿着木头端头两侧,不住的往下滴着,似乎是木头在流血一般,然后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郡王逐渐也失去了折磨他的兴趣,而且早上的事情,吓到了他,他决定先回去补个觉,回头再来折磨他。

    过了一阵子,屠夫醒来,没有歇斯底里的怒吼,有的只是哀嚎,因为他已经不是屠夫,而是丁鸣,但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其他两人来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