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痛打何秀香
江拾月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唐警官?”“我就是有个个人问题想请教你。”“您说。”“我看过那个混混身上的伤。都是些看着严重但是实际上很轻的伤。”唐公安神情有点微妙,被捅的人会很疼,但是在他们司法机关只能算轻伤。“所以才想问你是学医的吗?”“不是。”江拾月笑着摇头,“我是轻工程专业的。”江拾月确实没学过医。但是上辈子,有一个新闻受到广大女性的点赞。是说一个学医的女同学扎了渣男朋友一百多刀,最后只判了轻伤。江拾月出于好奇也看过那个新闻,不只看过,还专门买了个那种标着穴位经脉的人体模型回来,对着专门研究了一阵。不为别的,就想学一下,万一日后能用上呢?!捅人一百刀还是轻伤,多酷!***江拾月她们回到宿舍时,已经半夜。宿舍里漆黑一片,大家都挤在入门的位置摸索着往前。江拾月摸索着打开衣柜拿出铝皮手电筒拧开。何秀香正在床上睡觉,倏地坐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江拾月:“你干什么?你自己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你不知道这是公共场合?有没有公德心?深更半夜弄得宿舍这么亮你想干什么?!”江拾月闻言,举起手电筒笔直照向何秀香的眼睛。她眼神清明,根本就不是她所说的被亮光晃醒,她压根没睡!何秀香不适地举手遮挡眼睛,语气不满地抗议,“江拾月你到底想干什么?”“当然是想打架呀!”江拾月慢悠悠走到何秀香的床边,偏着身子坐在长条桌上,一只脚悬空,另外一只脚蹬在何秀香的床沿上,“你今天找人来学校堵我,不会认为我脾气好到不会跟你算账吧?”何秀香目光闪躲,语气弱了三分,“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让人来堵你的?”江拾月不说话,弯唇看着何秀香。何秀香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身子,后背靠在墙上,“你到底想干什么?”“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吗?”江拾月撩起眼皮反问,手电筒的光不离何秀香的脸。“我好好地睡觉,是你深更半夜不知道去哪鬼混回来,弄得宿舍这么亮打扰我睡觉还莫名其妙地在这诬陷我?!”何秀香越说越理直气壮,背脊挺直积分,拿开遮挡眼睛的手。“放屁!”马关彤听不下去,“你好好地睡觉?这话你自己信吗?你哪天不是熄灯哨响了才睡。”刘娴比较实在,直接拔下固定在桌上的蜡烛朝何秀香扔过去,“蜡烛还是温的,你骗谁呢?”何秀香见三个人都冲着自己来,又气又怕,跪坐在床上,大声喊:“你们想干什么?这么多人就欺负我一个是吧?!”“你说对了!”江拾月点头,随手把手电筒递给身边的刘娴,从桌上拿起一本薄薄的书往何秀香脸上比划。何秀香不明所以,皱眉侧脸躲避,“你想干什么?”江拾月没搭理她,把书本放回去,又拿起何秀香的被单抖开蒙到何秀香的头上。何秀香没想到江拾月说动手就动手,手忙脚乱往下扯被单,江拾月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瞬间从桌上跳下来,单膝跪在床沿,另外一条腿压着何秀香的腿,左胳膊隔着被单搂住何秀香,身体压着何秀香的身体,右手脱下自己右脚上的鞋,握在手里左右开弓,用鞋底猛扇何秀香的脸。一下比一下用力。马关彤看着解气,卷起刚被江拾月扔下的书也抽了何秀香几下。何秀香尖叫哭喊江拾月也不肯停手。很快宿舍的门被敲响。“你们宿舍怎么回事?大半夜哭丧呢?还让不让人睡觉?”另外一个人劝:“别这么冲!万一人家生病了呢?207的同学,你们怎么了?需要帮忙吗?”“……”听见门外的人越来越多,江拾月“啧”了声,有些懊恼,“第一次干这种事没经验,早知道先塞住她的嘴再打。”孙雪珍:“……”江拾月示意孙雪珍去开门,让其他人回自己的床上,她自己也松开何秀香起身下床,把鞋扔在地上。孙雪珍犹豫了下,还是拉开宿舍的门。门外走廊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有关心的也有来讨伐的。何秀香此刻看江拾月的目光不亚于看一个恶鬼,她连滚带爬跑到门口,抓着一个离她最近的同学哭喊:“快帮我叫老师!我快被她们打死了。”江拾月跟到门口,朝围观群众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们宿舍小姑娘做噩梦鬼哭狼嚎得把大家都吵醒了。”围观的女同学们看看何秀香再看看江拾月,感觉江拾月的话可信度更高,有些同学当场扭头就走。“你们别信她!”何秀香尖叫,哭着侧过脸,让大家看她被江拾月打过的脸,“你们看我脸上是不是有她的鞋印?我脸都肿了!”围观女同学里有带了手电筒的,纷纷把光打向何秀香的脸。这么多手电筒,不说亮如白昼,但看清何秀香的脸是没问题。何秀香两边脸都通红,是不是肿不知道,反正挺对称的。只是脸上光滑一片,根本没有什么鞋印。凑过来的围观女同学们纷纷低声讨论。“你说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知道,看她的害怕不像假的,但是她脸上确实没印。一般打一耳光还得有个巴掌印呢!”“有没有可能是她脸皮厚,打不出印?”“作为本地人,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别信她!她是何家人,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可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依我看,这个宿舍里的人才惨。好心帮她还被反咬一口。”“同本地人。这位同学说的对。何家人可不好惹。这要是真的,她还不把宿舍掀了?哪能在这里哭着求救?都散了,回去睡吧!”“……”江拾月选择隔着被单用鞋底打人就是为了要这效果。这是跟着一部很火的反电诈电影里学的,怎么能打人疼,还不见血不见外伤。她本来想隔着书打何秀香,又觉得打书自己手疼,才换了拖鞋。心里乐,面上却一脸无奈,轻叹:“她睡着睡着觉,突然哭着坐起来,非说我们要打她了。我们怎么说她都不听,这不……”她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衣服往外揪着示意,“我们宿舍都刚换好衣服,正准备带她去医务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