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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你被那个女人睡得脑子都不灵光了么

    女人心狠起来果然没男人什么事了。

    林羡还不知道该如何讯问胡振武时,杨婧已经拿到了“口供”。

    此刻受害者的十指和十个脚趾头那叫一个惨不忍睹,那撕裂的叫声两里外都能听到。

    如果不是绑架靳一瑶和拿枪对着头,林羡还真想给他求求情。

    用这份录像口供诱导金鹤原,如法炮制另一个足够刺激的黑料引王啸山出洞,让两人见面消消乐,这是风险最低的成本。

    杨婧在人性这方面要碾压林羡几条大街,也就是这个女人让他清楚某些规则,原来资本大佬们可以无耻至极到如此地步。

    如果不是林羡看不下去,喂胡振武吃两口饭、披个衣服,估摸着要不了俩小时这哥们就得死翘翘。

    他向来遵从冤有头债有主,这要是王英,他绝对不会这么好心。

    …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在寒风的肆虐中,gle的车厢里温暖如故。

    这个距离能勉强看到烂尾楼里的黑色小点,那是陷入昏迷的胡振武,杨婧打开了音乐,惬意地躺在座椅上。

    柏林之声的交响乐着实震撼,甚至让人鸡皮发麻。

    林羡赶忙跳下车去撒了泡尿,顺便抽了根烟,但后面的一双眼睛令他如芒在背。

    “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感觉你准备刀了我似的。”林羡标准地抖了几下说道

    杨婧趴在车窗前,一脸平静看着他,戏谑道:“我才不会杀你,但坐牢是肯定的。”

    “坐你的牢么?”

    林羡刚躺在副驾驶,杨婧如饿狼般扑上来,他有些无奈地别过脸,举着双手道:“风大,尿手上了。”

    杨婧像是端详艺术品似的挑着他的下巴,眼神里的哀怨一扫而空,反而是种桀骜的冷漠,“我说过,坐我的牢,坐穿的那种。”她的身子一沉,林羡顿时翻了下白眼,接着耳唇传来湿热的痛感,“你刚才叫我什么?”

    “姐…啊。”

    “叫姨!”

    流苏挂坠胡乱摇曳着,风呼呼吹着,宛如黄豆的雨点转瞬间就是倾盆,整台车都为之颤动。

    优雅的交响乐低沉有力,柏林之声的音响徘徊耳际身临其境,让人心潮澎湃。

    车厢隔绝了一方天地,归家的摩托骑手披着雨衣,迎着绵密的风雨,宛如冲锋陷阵的勇士。

    前面的路变得泥泞不堪,没走多远就陷进了泥坑里,暴躁的发动机催生巨大的声浪,可车轮上沾满了泥水,任凭如何努力,那里始终有巨大的吞噬力般,令其无法脱困。

    泥坑里的雨水越来愈多,在震动中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骑手发疯似地增大油门,车轮转动的频率似乎到达了极致,泥水飞溅得到处都是,终于啵地一声滑出了泥坑。

    摩托车也失去了重心倒在地上低沉空转着,骑手挣脱了会爬起来,把车轮顶起来,用毛巾擦掉多余的泥水,这样可以增加附着力。

    想法固然是好的,但如果他能对这个季节和路段有清晰的认知,就该明白这一切都是徒劳,果然没走出多远又是个更加湿滑的泥坑…

    交响乐停了,余声的轰鸣绕耳不绝,温暖的车厢里结了层厚厚的雾,扭曲的手印画出各种形状。

    林羡点了根烟,打开车窗透透气,隔着层层雨幕勉强看到有黑色小点从高楼掉下来,接着不止一个,如同下饺子般。

    “我草?还真来了!”

    杨婧迷离疲惫的眼神恢复些许神采,她抬起头整理下汗浆交织的长发,嘴角翘起一抹邪笑,“狗咬起来了吗?”

    隔这么远鬼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她胸有成竹的姿态,大概是有戏的。

    “你给他俩说了什么。”林羡想了想还是要确认一下,“如果金鹤原死了我怎么救我女人,”但林羡还是不放心,更遑论第一次被女人拿捏,他将信将疑问道,“你怎么确定来的就是王啸山和金鹤原。”

    杨婧恢复镇静,答道:“你最好希望是他们,因为这是你救那个女孩最后的机会。”

    “什么意思?”林羡脑子嗡了下,“金鹤原带着瑶瑶来换人质吗?”

    这时雨幕里响起了警报声,肃穆的灯光正从远处赶来。

    “金鹤原是不是带着瑶瑶来的!”林羡顿时气血上头,他怒视着不以为意的杨婧:“是真的?”

    杨婧仍旧对着化妆镜涂红唇,淡定道:“你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动,只要过了今天,以后我不会亏待你。但你执意去送死,那请便!”

    “你真是个疯婆子!”林羡怒不可遏地甩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雨幕。

    尽管觉得哪里不对,但他说不上来,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靳一瑶必须活着!

    倾盆大雨打在脸上生疼,眼睛根本睁不开,不知跑了多久,大楼的主体越来越近,泥汤子里趴着几个摔死的倒霉鬼,身边的血染红了泥坑。

    上面的打斗声响成一片,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和辱骂,模糊中听到钝器入肉的声音。

    他不敢懈怠,一口气跑到了六楼,倒地的人很多,但仍旧阻止不了混乱,仿佛这场械斗只能有一个人活着。

    恍惚间林羡看到金鹤原正抡着砍刀将几个混混模样的人砍翻在地,他已经老了,头发都白了一层,也不是几年前的身材了,但大肚子仍旧很灵活,这时林羡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缠了一层胶带。

    就譬如几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男人抹着血水豪迈地说:“江湖的事情你不懂,砍多了人手会发抖,用胶带缠住,刀就不会掉了。”

    不远处的围栏前粉红色羽绒服的女孩正戴着头套,蹲在地上瑟瑟发抖,无助的哭泣声很快淹没在喊杀的浪潮里。

    林羡深呼吸几口气,捡起地上掉落的砍刀,猫着腰冲过去。

    场面太混乱了,以至于根本没人注意他。

    直到冲到距离靳一瑶不到五米处,才有人冲上来阻拦,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挥起砍刀快到那人面门时才收了力道,那人吓得两腿发软,不知不觉冒出了尿骚味。

    他心里一沉,反手用刀脊把那人的脑袋砸得血流如注。

    顺势扑到靳一瑶面前举刀挡住了另一人的攻击,他低声道了句:“瑶瑶,我来救你了。”

    说完割断脚上的绳索,正当割开手腕上的束缚时,忽然他的心头一惊,脑门上的汗瞬间流下来。

    哐啷一声砍刀掉在地上,他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并不是死亡的压迫感,而是这双手根本不是靳一瑶的!

    林羡的记忆力很出众,甚至过目不忘,尽管和靳一瑶相处时间短暂,但她的右手背上有个月牙形的烫伤疤痕,听秦茹祎提起过,是瑶瑶小时候被邻居家的狗撕咬留下的痕迹。

    这个女孩不是靳一瑶的话,又会是谁。

    但脑门后上膛的声音打断了思绪,这个距离别说空手夺枪了,甚至稍微的动弹都会导致对方走火。

    这时金鹤原的冷笑声传来:“老弟,你被那个女人睡得脑子都不灵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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