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瑶的电话无法拨通,怎么都联系不上,记得靳一瑶说过她和程歌是好姐们闺蜜,林羡第一时间想到了小姜,瞒着秦茹祎的前提下要来了程歌的电话询问情况。
在对方欣喜的语气里得知一个消息:十分钟前靳一瑶匆忙上了辆车离开了。
当询问车牌时,程歌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一问三不知。
他有不祥的预感。
能这么快查到底细的除了金鹤原就是王啸山,他暗骂自己蠢逼,赶紧掉头返回了医院。
恰巧走错了楼层,又在抢救室门口看到了对杨婧施暴的金鹤原,这时两人对视一眼,狗腿子胡振武从楼梯口走出来拦在中间,金鹤原桀桀冷笑两声起身摁了电梯离开。
“草拟吗,给老子站住!”
林羡刚冲上来,熟悉的清脆声又响起了。
他瞪大眼睛,想起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铅灰色的玩意划过。
尽管这里胡振武不一定会开枪,关键是地板很滑,根本止不住步伐,身子差点撞在枪口上,被指着还是有种灵魂上天的感觉。
“没有人敢给金总讲条件,你是第一个。”胡振武森森笑着,把枪口顶在他的胸口,“你医术这么牛逼,既然救活了王啸山,那还麻烦你送他上路吧。”
林羡看他单手持枪的姿势,忽地笑了,他歪头盯着胡振武的眼睛问:“跟金鹤原多久了。”
胡振武挑挑眉,食指在扳机上稍稍压了点力气,林羡仍旧不动,目光看向了枪,“这是华夏你还敢玩这个?黑市买的吧,你们玩得挺花啊,这玩意能在大庭广众下用?你知道这个枪最大的缺点吗?”
“你还知...卧槽!”胡振武从不屑瞬间变成惊骇,这一瞬间太快了,快到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枪是如何被空手夺走的。
他甚至不敢揉眼睛,因为手在颤抖,腿也在颤抖,最后声音也是颤的,“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过程杨婧看得真切,她清楚看到林羡桃花眼里闪烁的寒光,和身子微微向左倾斜,以及左手快速推拉卸去胡振武的手上力量,右手以极快的速度握住他的手腕。
整个过程一秒不到!
她略显惊讶的神色透着怪异的平静,下一秒胡振武再也没了嚣张劲跪在地上,林羡重复了遍,但声音冷如生铁:”你跟金鹤原多久了!“
”十,十年。“胡振武低着头如落败的公鸡
”很好,金鹤原对兄弟最真心了,你应该庆幸还有点用。“林羡举起枪对准他的脑门,”子弹是你上的膛,你知道11.43毫米的子弹爆头是什么感觉吗?“
他凑近胡振武的耳边轻声道:”砰,你的头盖骨会被掀开,整个脑子就像豆花一样炸开。我特么这么要面子的人就被你拿枪这么对着?你让老子的帅脸往哪搁?“
胡振武身子一抖,脑门的汗直接滚下来,粗重的呼吸如濒死的牛,”林哥林哥,兄弟也是被逼无奈,有啥事您好好说行吗?“
“曹他妈的,一群饭桶,一个大活人竟然都找不到!”愤怒的咆哮从电梯井里传来
杨婧浑身一颤,胡振武正想反抗却被林羡击中膻中穴,身子摇晃着倒下。
林羡赶紧拖着胡振武朝最近的病房移动,还示意杨婧去开门。
杨婧迟疑了下,扶着墙壁起身照做。
叮,电梯门开了,穿着病号服头发花白、身体肥胖的男人正侧背着刚关闭的病房门斥责道:“这个林羡,老子生要见人,活要见尸!”
病房门被推开了,抓狂的胖男人如同愤怒的草莓熊,骂骂咧咧道:“妈的,这些吃屎的医护都死了吗!让我儿子一个人躺在这里!”
后面跟着的人们都挡在了门外,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退到一边。
王啸山重重关上了门,宽阔的房间里摆放一张病床,暖色调的墙壁和灯光,高级家电一应俱全,如果不是床头各种响动的仪器,他还以为走进了高级酒店。
靠窗的位置放着张两米多长的沙发,沙发后面是暗轨式落地窗帘,他皱着眉看一眼,又骂道:“妈的!窗帘都不知道拉!”
说着起身把两扇窗帘合上,此刻他脑子闪过个莫名的疑问,一般来讲沙发靠背和窗户没必要留这么大间距,这个空间几乎可以藏人了。
可爱子心切顾不得这些,转身扑到病床上看着面色黧黑昏迷不醒的王英,愤怒转瞬成苦着脸的呜咽:“小英,爸爸的乖儿子,爸爸把江口掘地三尺也要为你找到凶手!爸爸会亲自剥了他的皮,为你报仇!”
沙发后林羡和杨婧正侧躺着卡在不大的空间里,方才如果王啸山垂着眼皮一定会发现两人。
因为奇妙的双s形状紧紧贴在一起,杨婧正枕在林羡的右臂弯,嘴巴被他右手死死捂住,而林羡的左手手指并拢对准杨婧的膻中穴,但凡她发出一丝声响,立马制伏她的要害。
她很清楚胡振武是怎么口吐白沫昏厥的,更害怕被王啸山发现,身子正颤得如同筛子。
这时候任何的动作都会被无限的放大,更遑论女人特有的成熟味道正在狭窄的缝隙里弥漫着,肆无忌惮地钻进林羡的鼻腔。
听到那句剥了他的皮,林羡不由心头火起,攥紧了拳头。
杨婧的神色一愣,颤抖的身体僵了下。
她垂着眼皮努力屏住呼吸,看着被林羡握紧的地方,暖气的燥热、貂皮大衣的温暖、和心里涌起火辣辣的耻辱汇合在一起,偏偏想叫出声,又被死死卡回去。
林羡粗重的呼吸越发越大,在她耳边徘徊着如同惊雷,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强烈的硌痛感。
她瞬间就明白了意思,赶忙扭曲着身子躲避,此刻沙发底部缝隙里看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吓得赶忙停止动作。
接着沙发上传来沉重的挤压感和淡淡的屎臭味,她下意识拉着林羡的手捂住了鼻子,倒是林羡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妈的!杨婧这个婊子,烂人!死哪里去了!”
手机按键音就在头顶漂浮响彻,杨婧慌张地想拿出手机,但身子挤得太紧了,还是林羡眼疾手快放开山丘插进了口袋。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林羡和杨婧同时小心地松了口气,隔着沙发靠背听到了王啸山急躁的呼吸声,“妈的,这个臭婊子!是不是盼着老子死呢,洗干净屁股给金鹤原干去了吗!”
他怒吼着拨打了微信视频,漫长的呼叫音把耐心耗尽,他又骂骂咧咧了句:”曹他妈的,贱货肯定怀了金鹤原的野种!贱种,狗改不了吃屎!如果不是老子当年可怜她,早就他妈的浸猪笼了!妈的,妈的!和她姐一样贱!“
杨婧的神色几经突变,打转的眼泪死死卡在眼眶里,从委屈到愤怒再到无声冷笑,最后变得冷漠平静。
到此时曾经的担忧恐惧都消失了,尽管隔着靠背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她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怕这个畜生了,她摸到了眉刀,只要找到发力点,再小的刃也能划破他的喉咙,但她放弃了,她要用更大的报复来宣泄这些年的压抑和苦闷。
她微微侧过脸,把眉刀反手递给了身后面红耳赤的林羡,在后者疑惑的目光中撩起了长款貂皮大衣的衣摆。
【单机一个多月了,内心很迷茫,诸位大哥恳请给个指导建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