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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真搞起来了

    哪个少女不怀春?

    苗殊也不例外。

    在多次梦境中,白马王子英俊帅气、高大勇敢,温柔地牵着自己玉手,在一众亲友热烈祝福中,双双步入婚姻殿堂。

    本来苗殊只把这当做虚拟形象,也的确没有记下五官样貌,但今天见到徐搏第一眼,她就认定他是梦中情人。

    为此她去到东屋时,特意闭眼复盘了一番梦境。

    没错,白马王子就长徐搏这样,真得不能再真。

    因此再次交流时,苗殊更坚定要促成此事,为此不惜“绑上”父亲。

    徐搏哪知道这些,只顾着给周所长打电话介绍情况了。

    周庄汉听完之后,非常认可苗殊建议,也特别赞同这种安排。

    “徐镇长,本来我们还担心对接人外行,既然有专业人士主动请缨,再好不过了。我这里尽快安排一下,争取最短时间过去,先发一份合作细纲给你。”

    听周庄汉这么讲,徐搏非常高兴,承诺这边也会加紧准备。

    打完电话之后,徐搏跟苗氏父女讲了通话情况,并把合作细纲转发了苗殊一份。

    到底是专业人士,也有实践经验,苗殊仅是浏览一遍,就对需要关注的重点条款做了提示,还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徐搏虚心接受之后,没再过多停留,而是马上返回镇里,他得赶紧做准备工作。

    让徐搏恼火的是,镇领导大部分都不在,有的参加县砖厂三期点火仪式,有的去市委党校培训,其实就是变相拆台。

    偌大的及第镇,只有副书记柏纤纤留守。

    本来徐搏不打算和柏纤纤讲,可柏纤纤竟然主动问了,他也只好说了大致情况。

    柏纤纤听完之后,竟然叹了气:“哎,苗家女孩好糊涂呀。”

    “什么意思?”徐搏不由得皱眉。

    柏纤纤语气很夸张:“自己什么人心里没数?有前科呀!我只是替女孩担心,想着要不要提醒她高度警惕。”

    “无聊。”徐搏怒而转身。

    “咯咯咯!”

    看到徐搏吃憋,柏纤纤开心地回了屋子,不过随即便红着脸暗嗔。

    我怎么见他就有反应,还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不心理出问题了?

    拿过茶水猛灌了几口,但奇异的感觉仍没消失,脑中情景反而更为清晰。

    徐搏自是不知柏纤纤想法,回到镇长室便着手枸杞种植的事,一直忙到大半夜。

    接下来两天,还是忙这事。

    在这两天中,徐搏都没见到庞兴亮等人,干脆没去理会。

    第三天,省农研所就来人了,竟然是周庄汉亲自带队。

    双方直接在苗家梁村会面,上来便对接细节。

    注意到苗殊侃侃而谈,专业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也不欠缺,讲得有理有据。周庄汉偷偷和徐搏讲:“你可捡到宝了。”

    徐搏很高兴,但还是谦虚地说:“请周所长多多教导。”

    “我不是客套,她绝对是你贤内助。”周庄汉笑着努了努嘴。

    老专家也这么八卦?

    徐搏心中腹诽,以微笑作答,没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可能是看到对方准备充分,周庄汉当下便和村里签了合作意向,当天就进入实操阶段。

    有省农研所现场指导,苗殊好似蛟龙入海,带领着一众村民,整个工作做得有声有色。

    “大镇长,你也别两手不沾阳春水了,与民同劳动吧。”

    被苗殊这么一调侃,徐搏很不好意思。

    他倒并非不愿意参加,主要是一开始需要对接好多事情,后来又担心给人们添乱。

    “到时别怪我帮倒忙就行。”徐搏自嘲着,也加入了平整土地行列。

    “这样。”

    “对,对,注意松土力度。”

    “这里是水沟,不能把土堆过来。”

    苗殊就像老师带小学生似的,手把手教徐搏,无比地耐心。

    徐搏不禁有些尴尬。

    苗殊则暗自哼唱着“你挑水我满园,你织布来我纺线”。

    随着农研所的秧苗到位,不到一周时间,第一块枸杞种植试验田便搞起来了。

    “什么?这才几天呀。那可是荒废多年的板结地,光是翻耕就得时间,还有除草、浇水、施肥一大堆事呢。”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庞兴亮深觉不可置信。

    郝孝仁立即展示出最新照片:“这是老章发来的。他远远照得相,没让徐搏看见。”

    认真地端详了一通照片,庞兴亮闷声说道:“还真搞起来了呀。”

    “这地块属于苗冬生妹妹家,也是第一个同意栽种的,所有人一块弄,又有农研所指导,自然就快了。”

    郝孝仁补充说明后,请示道:“我们该怎么办?”

    “你说呢?”庞兴亮反问道。

    “据可靠消息,目前就是苗冬生的几家亲戚签了,不过他正在做其他家工作。按说那些家应该不会跟风,毕竟我们都做工作了,不过也不敢保有人反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想办法阻止才行。”

    “怎么阻止?”

    “可以直接介入,讲出风险和隐患,村民指定就不弄了。”

    “那不是落人话柄吗?再被他揪住,到时上纲上线,甚至到县里嚼舌头,可就麻烦了。”

    “可,可……”

    郝孝仁吭哧两声,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可矿上那边催得更急了,打你电话不通,整天就追着我的打,还说要找你当面谈。万一他们到这什么都说,到时就怕……”

    “我这不在市里培训嘛。”

    庞兴亮没好气地怼了一句,然后又道,“你们下午就回去。”

    “那您呢?到时矿上找我,村里肯定也追问,我该怎么回复呀。”尽管郝孝仁胆虚,但还是问了出来。

    “我还得到省里办事,不能什么事都指着我吧,否则要你们这些人干什么?”

    庞兴亮呵斥之后,看似无意地说,“又不是你我不让租给矿上的,他们找得着咱们?”

    郝孝仁稍稍一愣,马上双眼发亮:“对呀,我就说是徐……”

    “不是你说,你也不能说,明白吗?而是事实就是那样。”庞兴亮打断下属,话里有话。

    “明白了,明白了,到底还是您站位高远。”郝孝仁拍着马屁,退出房间,准备返程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