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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进错房间

    陆金玲眼中蓄满春意,大幅度扭动着腰肢,两个肩头裸露在外,活脱脱发情的母猫。

    云鑫透过门上猫眼,看着楼道里的女人,恨得咬牙切齿。

    餐包的门一直关着,她并不知道徐博和陆金玲究竟说了些什么。

    但陆金玲这个样子走出来,能有什么好事?

    云鑫不由得一阵紧张,双眼死死盯着对面,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时间不长,餐包的门再次打开,徐搏走了出来。

    此时的他,额头青筋暴突,浑身燥热难耐,满脑子都是光身女人。

    他亢奋得脚步踉跄,但又尽量保持平衡,样子非常别扭。

    他醉成这样了?

    透过猫眼,看到不一样的徐搏,云鑫不禁狐疑,却又忍不住担心。

    哎呀,他眼珠好像都红了,笑容咋那么猥琐,整个一精虫上脑。

    不好!他径直奔旁边了,看样子真要找陆金玲去!

    注意到此种情形,云鑫心头不由得刺痛。

    他才华横溢,正直善良,看起来喝得已不清醒,指定是陆金玲下药,否则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怎么办?

    他走近了,马上要进去了!

    拦住他!

    一念至此,云鑫便要打开屋门。

    此时的徐搏,眼光迷离,脚下趔趄,不时扬起房卡比划着,已无限接近配套客房。

    “刺啦”。

    “吱吱吱”。

    云鑫越发焦急,不觉间压下门把手。

    门锁闪烁着亮光,发出报警声。

    徐搏感应到声响和亮光,以为是房卡开的门,不顾一切地撞了过去。

    “咣”,

    在徐搏进门一刻,云鑫下意识闪躲了,才没被拍中脸颊,但侧背和肩膀仍磕得生疼。

    徐搏根本没发现门后有人,还以为进了自己房间,直接便冲进浴室,门也没关,摸索着打开了淋浴。

    “哗……”

    冷水兜头浇下的一刻,徐搏也不再克制,发出了野兽般嘶吼。

    本来云鑫让门磕得七荤八素,正打算找徐搏算账,此时却被吓住了,背靠着门板瑟瑟发抖。

    也难怪,在黑漆漆的环境里,哗哗水声伴着非人吼叫,任谁都难免害怕。

    云鑫经过短暂恐惧后,马上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她明白,徐博真的是被下药了。

    尽管云鑫还没经历真正成人洗礼,但根据徐搏的整个神态,并不妨碍她作出判断,毕竟影视作品不缺类似情节。

    下药,下药……

    云鑫嘴里嘀咕着,突然瞪大了眼睛。

    她明白了,她全明白了!

    陆金玲怕是准备吃了徐博,然后反咬一口,彻底将徐博的仕途打死,甚至将他送进牢房!

    这就是陆金玲的阴谋!

    幸亏徐搏没去旁边房间,幸亏自己在御主旁又开了一间。

    云鑫刚为徐搏庆幸,又不禁眉头紧锁。

    他这样会不会出事?

    此时卫生间里动静更大,声音更为不堪,浴室的门没有关,但云鑫不敢看。

    可是她能脑补出相关画面。

    该如何帮他?

    想到帮忙,云鑫顿时脸颊发烫,脑中浮现影视镜头:男人痛苦不堪,女子宽衣解带主动献身。

    不,不能帮他。

    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仅是欣赏他而已,又不是男女朋友,这忙没法帮。

    可假如不理他的话,会不会像小说中描述那样,爆掉啊?

    太可怕了!

    最该爆掉的是那些纨绔,比如家里硬让自己嫁的王衙内。

    想起那个王姓公子哥,云鑫就阵阵恶寒。

    那也太恶心了,仗着家族背景,就以为自己了不得,没有丁点自知自明。

    假如王衙内有徐搏一半品性,自己又何必苦苦排斥呢?

    “扑通”。

    云鑫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忽然传来声响。

    “怎么了?”云鑫下意识冲了进去。

    徐搏本已滑倒在地,听到女声,不顾一切地爬将起来。

    感受到危险临近,云鑫“啊”的一声,返身跑出卫生间

    徐搏脑中一片混沌,凭着本能反应,飞扑而去。

    “啊!别,别过来。”

    “徐博,是我,是我啊,云鑫!”

    仅是半个回合,云鑫便被扑倒在床。

    “徐搏,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云鑫尽量小心翼翼安抚着。

    可徐搏不管这些,根本不知怜香惜玉,双手好似魔爪般撕扯着云鑫的衣物,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亢奋,似哀求。

    “你肯定很难受,非常需要女人,但不该强迫,应该两厢情愿才对。”云鑫一边抵抗侵犯,一边苦苦相劝。

    徐搏动作明显滞了一下,可随即又不管不顾地撕扯起来。

    “搏哥,你怎么这样呀?太欺负人了,呜……”云鑫根本不敌,很快便被剥得仅剩寸缕,只能委屈地哭求。

    “嗷……”徐搏即将成功时,却忽得仰面倒去,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自己。

    尽管屋里黑乎乎的,但云鑫能感受到徐搏的无助,还有那越来越重的痛苦。

    他都这样了,还能及时悬崖勒马,绝对称得上君子,比王衙内强了何止百倍。

    王衙内两次想糟蹋自己,第二次还给饮料下了药,多亏自己足够警觉,及时逃掉,否则早被祸祸了。

    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只怕早晚要屈服于家里呀。

    把王衙内给自己下药的事儿告诉爷爷?

    不可以的,这样就是在引战,会两败俱伤,会毁了家族。

    云鑫内心一阵苦涩,她知道,自己躲不了那个衙内一辈子的。

    她不怪爷爷,毕竟那个王衙内在爷爷面前,始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姿态,他太会演了。

    要怪,就怪自己生在了这样的家庭吧。

    与其被纨绔夺去第一次,还不如把贞操献给心仪的人,否则太亏了!

    并且我这是救人,不但不低贱,反而无比高尚。

    云鑫被突然涌现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还是忍不住伸手阻止:“你别那样自残,咱们慢慢想办法,好不好?”

    “好。”

    徐搏含混地吐出一个字,整个人又扑了上来。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

    云鑫挣扎间,最后一块布片不复存在,被对方紧紧箍住了身子。

    “倏”。

    顿时好似电流涌遍全身,麻麻的,酥酥的,大脑也跟着迷糊,甚至还有些期待。

    云鑫似嗔似怒,忍不住低吟,徐大将军更加肆无忌惮。

    终于,随着云鑫一声痛呼,战役有了最实质进展,霎时屋内春光潋滟。

    像海上冲浪,似水中漂流,颠簸不断,曲径通幽,两名士兵流连忘返,一时忘了归途。

    此时的云鑫也失去了仅存的理智,疼痛过后那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的脑袋懵懵的,只想沉醉于这一刻。

    徐博,我是你的人了。

    ……

    就在徐搏、云鑫酣战之时,旁边1113房间里,陆金玲却是焦虑不已,心情烦乱。

    按照她的估计,徐搏顶多晚三两分钟就会跟来,否则非当众出丑不可。

    所以她到了房间后,立即打开两个隐形摄像头,然后躺到床上自行预热,并憧憬着徐搏进屋后的盛况。

    他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和自己多次共赴浪顶;风平浪静之后,自己出示录像,指控他强奸;他肯定立即下跪哀求,任凭小皮鞭抽打脊骨,甘愿做自己的奴隶。那样自己就有了两条狗,一条“柴狗曲”,一条“奶狗徐”。

    可是陆金玲等了老半天,自个都冲浪了好几次,也没等来盛况上演,反倒隐隐听见旁边屋里厮杀声。

    这女人也太浪了,声咋这么大?

    男声简直是大牤牛,也吃药了?

    陆金玲刚一腹诽,忽得皱紧眉头,耳朵紧紧贴到了墙壁上。

    男人咋那么像徐搏?

    怎么回事?

    陆金玲彻底懵了,顿时气得目眦欲裂。

    哪个骚蹄子敢截老娘的胡?

    不管你是谁,给老娘等着,老娘定让你俩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