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都让老一辈说完了,但也句句真言,比如说山中一天,世上千年。
此时又过了一年时间,而这一年來,曾浩每天都有享受着那种枯燥乏味的移植阵法结界。
然移出容易,从新移进去就不容易了,阵法并不是布置在空间内,还是借用空间,布置在物体的表面的。
好在曾浩有曾魂在一旁指点,完成的还算很顺利。
当曾浩将最后一个结界移到了那才雾气中后,便开始了布置,等曾浩收回灵识,从新打量起了雾气。
“现在该完成最后一步了,凝形,想來你在布置阵法之时,已然想好了次元仙府的形态了吧!”一旁的曾魂见曾浩将最后一个阵法也成功布置完成,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曾浩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双手掐起法决,口中念念有词,时而一个个法印被曾浩打入了雾团中。
只见,半空中那团黑中带白,白中带青的雾团开始翻滚起來,发出一声声嗡呤之声。
雾气时而散时而集,显得很不安稳,而低下的曾浩手决更加紧凑了起來。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一盏茶后,半空中的雾团开始大放光芒,而光芒团的中心位置发出一声声嗡呤之声。
下一刻,嗡呤声夹然而止,原本光芒万丈的雾团猛得一暗。
等曾浩再次抬头望向半空之时,此时的半空中正飘着一枚只有母指大小的珠子。
此珠子很是普通,灰溜溜的外表,让人看了便感觉此珠子死气沉沉的,毫不起眼。
曾浩单手一招,那枚灰溜溜的珠子的溜溜的转了起來,猛的一射,飞到了曾浩手中。
曾浩双眼迷成线,死死的盯着珠子,研究了起來。
“快点从新认主,好让我们也进去看看!”曾魂有点迫不及待的说道。
“这珠子内的次元空间并无阴外之地,如何让鬼魂生存并在里面修练!”曾浩眉头紧皱,沉声说道。
“你这么年修真都修到了狗身上不成,这也要问,你身上的厉鬼幡只是用來摆设的嘛!”曾魂拍了拍额头,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
“嗯,我明白了!”曾浩这才想起了鬼灵岛的形成,正是鬼修用类似厉鬼幡的宝物所形成的。
而那名鬼修能做到这点,曾浩自信也能做到这点,在曾魂的指点下,他立马便想通了些事。
于是曾浩也不多说,开始指手一划,一滴鲜血流出,滴在了灰蒙蒙的珠子上,双手抱掐决,口中响起咒语。
珠子缓缓飘浮到了半空中,的溜溜的旋转了起來,发出一声声嗡呤之声。
“灵园珠!”曾浩口中喃喃念叨着这灵园珠这三个字,而这三个字正是些珠子的名字。
灵园球并不是曾浩为此取的名子,而是在认主后,珠子传给曾浩的信号中提到这了灵园两个字,而曾浩才为他取名灵园珠。
曾浩单手一招,灵园珠从新回到曾浩手中,而他打量了一会灵园珠后,带着曾魂柳静二人进入了灵园内。
灵园内的情况曾浩最清楚,因为里面在形成后,空间内的影色全是他一手制作而成,应该说是心念下自然形成。
此时灵园内的空间比起次元画册的时候大上了不少。虽然说还沒有赤岛那般大,并有足有他的三分之一的大小了,足够凡人百万人的城池建上好几十个。
灵园空间内,中央处正是之前次元画册空间内的山脉,曾浩特意保留了下來。
而此山脉后面有一块空地,空地上有一座城池,这座城池足够百万人生活的了。
此城中间有一座水晶制作而成的水晶皇宫,而此宫殿就占据了此城十之三的地方,十分状观。
这座城池正是曾浩特地为柳静丫头而设,也是柳静丫头的行宫,当然,也少不了曾魂,什么说曾魂也是柳静的特命管家。
在此城相临不远处又有一座城池,只是明显小了一号,并也足够几十万凡人生活得了。
而山脉的左边是个山谷,山谷四面饶有山脉,将此地封成了一个绝地。
至于山脉右边则是一片森林,倒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将整片森林盖的不见阳光。
然山脉的正前方,曾浩依然保留了次元画册内的影像,并竟曾浩这那幕影像情有独钟。
曾浩将曾魂柳静两人带到了山峰顶上,曾浩大喝一声,身上冒起了大量黑雾,黑雾慢慢的聚集到了曾浩身后,开始了凝实,形成了一个高达十米的人影像。
只是这只人影像手中还抓有一只厉鬼,此时的厉鬼正在嚎啕大叫着。
曾浩随手一抛,那巨大的黑影也跟着曾浩一抛手,那个正在嚎啕大叫的厉鬼便让黑影抛到了地面上。
而曾浩人影一闪,向着厉鬼飞奔而去,与此同时身上闪起白黑两道光芒。
下一刻,曾浩身穿白羽甲,然白羽甲外面还笼照有一层黑雾,特别是曾浩手中,黑雾更浓。
曾浩一手掐住了厉鬼的脖子,将其提了起來,手中黑雾瞬间笼照住厉鬼全身。
厉鬼发起一声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声,几呼响彻了正座灵园空间。
“收!”曾浩表情冷酷,嘴角还带着一丝冷笑意,冷声说了个收字。
下一秒,厉鬼的惨嚎声几呼发到了极点,而曾手单手一掐,厉鬼以及黑雾全让曾浩一掐而散去。
而一旁的曾魂从程看着曾浩的表演,嘴角不由一抽,他跟柳静不一样。
在柳静眼里,厉鬼就好像糖果,或者是一只他随时想吃就吃的动物。
他可不会去管那动物的死活,而况曾浩只是强行将那只厉鬼收入厉鬼幡内吧了。
可曾魂眼里,曾浩且比他更适合魔族这个身份,他从來沒见过一个人能如此杀伐果断之人。
单凭这点,曾魂自认就做不到,在面对修为远不如自己,或者能轻意秒杀的对方,他都不可能连说声都不就出手,而且下手决不留情。
而且他每次在见到曾浩杀人或者是像收服厉鬼,从來不为那悲惨的画面而犹豫不决,反而都会带着冷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