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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薅封建残余羊毛

    阮秋屏嫁到沈家之后,原主虽不喜,但她自己就是商户女子,并不反对让阮秋屏打理生意。

    但这儿媳妇只喜欢人前体面、彰显富贵,做赏花喝茶的少奶奶可以,让她去管理铺子,她就头疼腿疼胳膊疼。时间久了,原主也就懒得教她。

    赵介是原主遇到的小叫花,躺在路边烧得人都快没了。原主看他可怜,扔下一角碎银。赵介命硬,喝了药很快好起来,十二岁的孩子硬是打听到沈家,非要为原主做牛做马。

    原主便有心培养,赵介性子野,身手好,还有不少朋友。打探消息,解决麻烦总少不了他。

    最关键的是,他记着原主的恩,极为忠心。

    平素里,赵介帮原主守着重要库房,基本不去大宅那边。

    阮秋屏怎么可能跟他碰上呢?

    原来沈云柏接手生意后,阮秋屏觉得自己翻身做主人,有资格支配沈家的一切。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绸缎庄,那么多好衣料可以随便挑,想拿多少拿多少。

    赵介拦着不让,说每一匹都是铺子里的,即便是东家也要做好记录,否则盘点核对时账目和数目对不上,会很麻烦。

    阮秋屏沉浸在当家做主的喜悦中,整个人都飘着,突然被一个糙汉子拦住,一时间恼羞成怒,铁了心要把赵介撵走。

    最恶毒最直接的法子,就是咬定赵介非礼。

    能作证的只有阮秋屏的丫鬟,她必然想着主人说话。沈云柏偏听偏信,怒火中烧,要把赵介送官。最后阮秋屏轻飘飘地说:这事儿闹开,咱们家名声不好,就不报官了,算是便宜了他,但人是绝不能留下的。

    赵介本想守好东家的库房,没想到惹了一身脏。心里实在膈应,发誓再不进沈家的门,再不见沈家的人!

    说到这里,福伯也很伤感,“赵二是第一个被撵走的,后来又有月姑他们。渐渐的,那些老人都散了个干净。”

    裴锦拳头都硬了,恨不得立刻揪着沈云柏和阮秋屏再打一顿。

    赵介被你们这么霍霍,却还是惦念原主的恩情,帮忙查了冯轩的事儿,就连街头巷尾关于侯夫人的传闻,也有他出力。

    沈云柏的良心让狗吃了!

    裴锦道:“咱们这就去码头,把赵介请回来。”

    “东家,他如今是铁了心,还说若是沈家的人找去,他就换地方。”

    裴锦想了想,说道:“也好,等沈云柏服役回来,我还赵介一个公道!”

    裴记药铺开业以来,遭遇过催债上门、雇人医闹、也遭遇过诬蔑质疑,却坚挺地渡过第一个月。

    庞盏的名声已经在京城打响。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侯夫人情敌开的药铺里,有位英俊医术好的大夫,有不少人绕上半城也要跑到裴记诊病。

    裴记的医案记得特别详细,只要在这儿诊脉抓药,都会留下记录,以后再来也查得到。庞盏格外重视疑难杂症,小医案交给茯苓,特殊病症的案卷都亲手润色,留下极为宝贵的资料。

    有很多妹子们专程跑来看庞大夫,还特意落下个手帕啥的。

    庞盏便说,我们老林鼻子常年不通,这么多手帕无人认领,那就都给老林擦鼻子吧。

    从那天起,药铺再也没捡到过手帕。

    老林本是聘来做丸药的,谁知开张第一天就坐了堂。不忙的时候他就炼蜜制丸药,根本不用裴锦操心。但是他发现,许多传统的方子到了东家这儿都有改良,最关键的药都是东家去细库放入。

    他很好奇,但他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于是他偷偷跟庞盏讨论。

    “那些老药方我都能配,但是东家还要往里面加东西。她手里的方子都密不外传,究竟是啥咱也不知道,闻也闻不出来。”

    庞盏忙着做笔记,头不抬眼不睁的,“你要对自己的身体有数,你那鼻子是顽疾!再说药都碾碎混在一起,又加了蜜,就算鼻子好使,也不可能全闻出来。”

    “可我着急啊,抓心挠肝的。都是丸药,东家配的就是比咱们配的好使。都是大夫,更好的方子在眼前,但你就是摸不着,你不急吗?”

    庞盏放下笔,“急啊,但这是秘方,怎么能轻易传给别人?万一咱们揣着方子跑了,东家找谁说理去?”

    老林一声叹气,“你说的是,这是人家安身立命的本事,理应如此。”

    他们俩在医馆忙碌,秦桑那边,已经能带人熟练地制作各种皂了。

    裴锦雇了几个年轻女子交给秦桑,配方由她掌握,其他人各司其职——切药的、碾药的、搅拌的、切割的、包装的,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

    她们已经赶出不少货,就等着上架出售了。

    裴锦原打算把各种皂也放在药铺卖,但是,谁让阮秋扇求她看病呢。

    她说话算话,答应给阮秋扇诊治,就没糊弄她。作为医者,这是职业素养。

    但这不妨碍她薅阮秋扇的羊毛。

    “你家那个铺子,还没租出去呢?”

    阮秋扇可不想丢脸,“早就租出去了,比租给你的价高。”

    “快拉倒吧,我都打听过了,凡是去看过的,都嫌铺子小房租贵。你婆婆没少念叨你吧?要不是你抽风,她早都拿到房租了。说惨还是你惨,说活该也是你活该。”

    阮秋扇被扎了一排针,也不敢动,彻底放弃挣扎,“裴掌柜,您说得对,我每天都被数落,过得水深火热。”

    “那我救你于水火吧。这铺子我租,但是租金还得减一成,三年之内不许涨价,而且不能押付,房租一月一交。”

    阮秋扇急了,“哪有你这样的?上次你租,文书上还是半年一交呢。”

    “上次我有银子,如今手里这些还要用作药铺周转,轻易不能动。眼下若是开第二个铺子,只能精打细算。”

    阮秋扇气得直翻白眼,“那你就盯着我算计?租金少一成,我婆婆还得骂我!”

    裴锦暗笑,你这种满脑子娘道的封建残余,不薅你薅谁。

    “你回去商量商量,铺子扔在那儿一文不值,租给我虽是一月一付,但是租得长远,也绝不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