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宗,你果然是清白的话,本公子喊你爷爷。”赵德便好似有十成的把握,证明郑光宗不是清白的。
“呵呵,就是你想喊本公子为爷爷,本公子还不会认下你这么不孝的孙子。”郑光宗冷笑了起来。
“郑公子,闲话少说,还是行动吧!”张大海好不得意。
“那本公子,便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清白。”郑光宗便要开始解开长袍胁下的扣子。
“少爷,别,别脱。”香菱当着众多人的面,硬生生的将郑光宗拦住。
赵德见此情形,便是越发得意:“香菱,是不是你主子身上有伤,早被你看见了?”
“赵德,本公子身上若是没有伤痕,那你该如何跟本公子交代。”郑光宗看了过去,有几丝无奈。
“本公子喊你喊爷爷。”赵德还是那句话。
“本公子不会要做孙子,本公子若是清白的,你只将本公子的宝贝还给本公子就行,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郑光宗看向了赵德手里的红棍子,他奶奶的,拿过去做了一个油漆,便当场是自己的东西。
赵德看看手里的红棍子,又是连连按了几下后面的机关。
红棍子已然没有任何声音,更加没有他他振奋的火花。
赵德将红棍子扔到了郑光宗的面前,便是冷笑:“现在就给你,又有何妨,好像你真是清白似的。”
“哈哈哈,本公子是否清白,自会有分晓,你睁大眼睛,不要看错了。”郑光宗正式开始脱衣服。
很快,上身全部裸露在了外面。
心口四周,竟然有好几个鲜红的印迹,看上去就是伤痕。
香菱看得一阵阵面红耳赤,其他等人,却是一阵阵惊呼。
张大海记清楚了,昨晚郑光宗身上背着杜芸娘,处处要维护着,以至于他才一次次受伤。
“郑公子,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张大海看着郑光宗,便是满脸得意。
“张统领,你看清楚了再说话,这不是伤痕,是……”
郑光宗也不好意思说了,原来他从郑家后门进屋,首先去了自己的卧房,他身上穿着百里长风的衣服,感觉有些别扭。
在换衣服的时候,香菱一时没有忍住,便是连连在他的胸口四周盖了好几个唇印。
刚才香菱极力阻止,实际是不想让众人看到这些。
张大海走了过去,郑光宗已经用手擦掉了一个红印记:“张统领,本公子的私生活,你莫非还要干预吧?”
张大海又是彻底懵圈,这就是赵德等人早上在郡王府商议的好对策?
他甚至敢拿性命担保,郑光宗一定是昨晚的那个人,也一定有伤痕在身,可是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了。
郑光宗昨晚的确受了伤,在驿馆,他还用药膏自行涂抹过。
只不过,他身体自带能量,并不需要灵丹妙药,身上的伤也会自行恢复,甚至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郑光宗擦去了身上所以的印迹,将衣服穿好:“张统领,赵德和钱多多私闯民宅,你竟然还助纣为虐,这笔账,该如何算?”
“郑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在下也是职责所在,还请见谅。”张大海的底气也没有了,显得尴尬至极。
郑光宗走到赵德的面前,猛地抬起了脚:“赵公子,我若不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真想一脚踹死你。”
“哈哈哈,你也知道王爷啊,你踹呀!”赵德将郑光宗有所顾忌,不由得又嚣张了起来。
“你奶奶的,你让本公子踹的啊!”郑光宗终于抬起了脚,用力的踢了下去。
赵德蹦了起来,跟一只猴子一般,双手捂着屁股丫子,滑稽至极:“郑光宗,本公子跟你没完的。”
“哈哈哈,不管你有没有完,今天必须赔了银子,才能离开,张统领亲眼看着,郑家伤了这么多家丁,
你若是就怎么走了,郑家以后还如何在怀李郡立足?”郑光宗爆笑了起来,你奶奶不是来闹事吗,那本少爷就陪你好好玩玩。
张大海也是哭笑不得,只得叹气道:“赵公子,在下只能保证你的安全,但你必须赔偿银子。”
“我去……”
赵德苦逼着脸,苦笑不止。
怀李郡,郡王府大厅。
王胡忠一直在等着张大海和赵德的消息,包括赵家家主赵无极,钱家家主钱满仓,另外还有几个乡绅名流。
负责游街的队伍,一直在进行。
王胡忠担心有人劫持,特意在游行的队伍后面,安排了三十名武功极高的侍卫在暗中保护。
张大海等人已经去了一个时辰,按照常理,也该回到郡王府衙。
王胡忠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将郑光宗抓住,他只想让郑光宗的杀人证据坐实,之后在对付郑家,便不会有多大的困难。
赵钱两家更是觊觎着郑光宗目前的实业,仅仅是城外的工厂便有好几家,而城里的建筑工地,几乎是遍地开花。
他们粗略地计算了一下,郑光宗的房屋一旦全部建成,将会赚得盆满钵满。
“王爷,现在所有不利的证据都针对着郑光宗,张统领亲自带队,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赵无极却是信心满满。
郑家在赵记钱庄借走了五万两银子,一旦郑家翻船,赵记钱庄有权力将整个郑家的财产揽入囊中。
“赵老板,你可想过,本王用什么名目去抓郑光宗?”王胡忠苦笑了一声。
这个郑光宗太不简单,云龙书院程先生保他,皇后干女儿也保他,现在连明山郡郡王爷也在保他。
“王爷,你可知官府名言,叫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只要能够将郑光宗抓来,便很容易给他一个罪名。”
钱满仓阴险狡诈,鬼点子也是极多。
“是啊,犬子曾经说过,他今日去郑家,就是要看看郑光宗的伤痕,若是伤痕坐实,郑光宗便是百口莫辩。”
赵无极是最自信的一人,他相信,今日一定会让郑光宗倒下。
“王爷,张统领率队归来,前来复命。”一名侍卫急匆匆跑了进来,脸色苍白,更是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