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清水道长通红的脸,彦子更加得意了,“怎么?还需要我说出来吗?”
清水道长低下头,恨不得将头藏进胸膛里。
彦子冷笑道:“哼!只可惜你只看了一半,想要真正的长生……”
彦子的话说到一半,眼睛慢慢地看向我。
“只要我们将她吃了,那我们就不用来回的换身体了。”
清水缓缓看向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师兄,别再犹豫了。”彦子见清水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便开始催促道:“机不可失,你现在没觉得你的胸口疼吗?”
清水惊讶地表情证明了他说的没错,彦子看到清水的表情,笑了,继续说道:“再过几天你若是找不到合适的身体,那你就只能死在这个躯体上了。”
“那现在怎么办?”清水有些害怕了,毕竟谁不想长生呢?就像彦子说的那样,只要能长生干什么都行。
彦子现在对于长生可以说是领悟到了精髓,《术士方言》明确记载:长生,灵魂不灭,肉身腐坏;继长生,寻肉体;控鬼主,保永存。
“你跟我一样啊!修炼《术士方言》,我保证你能活几百岁。”
彦子的话很诱人,清水道长蠢蠢欲动,我看此时已经差不多,趁清水道长犹豫的时候,喊道:“你也不想想,等你杀了我之后,他能放过你吗?你忘了那五十余人是怎么死的了。”
清水道长闻言又愣在了原地,反复琢磨着,究竟要不要和彦子联手。
彦子大喝一声,样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来彦子已经不是村长等人眼中的彦子了,他是清水道长的师弟青木,也就是村里人说的那个黄毛老道。
青木先是以自己原本的面貌来到这个村子,经过反复斟酌,终于物色到了年轻力壮的彦子,彦子没有父母,无亲无故,加上他平时人缘差,村里人都不跟他来往,下手方便些。
青木设计将彦子骗到自己的屋内,用迷香将他迷晕,自己根据《术士方言》上所写,将自己的灵魂转移到彦子身上,彦子的鬼魂被他封印在体内,这样彦子就不算是死人,肉体也不会腐坏。
他本来想用蛋蛋的身体,怎奈蛋蛋的魂魄已经脱离身体,是个死人了,用不了多久尸体就会发臭。
于是他想到了《术士方言》中的人蛊,也称之为重魂之人。
用相同的方法将蛋蛋的鬼魂移到花花的体内,两人有着相同的血脉,不会产生冲突,也不用将任何一人的鬼魂封印。
完成这件事需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身体的主人必须同意。
也就是说花花明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但她还是依然选择了这样做。
青木打算联手清水道长将我制服,而清水道长却一直拿不定主意,一边是诱惑人的长生,一边是自己辛苦挣来的声誉,确实很难选择。
“既然你决定不了,那我就连你一起消灭了吧!”
青木趁清水道长犹豫之际,直接对他出手偷袭。
清水道长猝不及防,硬生生的挨了青木一掌,青木的这一掌直接将他打飞数米远。
“卑鄙!”清水道长口流鲜血,恶狠狠地看着青木。
青木哈哈大笑道:“自己不小心,怎么能怪我呢?”
“你不光卑鄙,还不要脸。”说着我拔出恋魂剑,与青木打斗在一起。
打斗了十几个回合,青木渐渐不敌,退至花花身后,将捆绑花花的绳子解开,说道:“让你们尝尝人蛊的厉害。”
压抑很久的花花终于爆发,直接腾空而起,一声哀嚎,吓得村民们四处乱窜。
我暗暗惊叹:这到底是什么鬼?怎么这么厉害?
花花躲过众人,直接飞身来到福贵和娇红面前,花花盯着眼前的两人看了很久。
尽管此时花花的样貌非常吓人,福贵哽咽地说道:“花花,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将你害成这样的,是爸爸不好。”
说着欲伸手去搂住花花,花花脸上露出诡笑,将布满黑色血管的手臂,直穿福贵的胸膛。
等花花把手拿出来的时候,手心里多了一颗人心,这颗心还在跳动。
花花二话不说,直接将整颗人心吞了下去。
此时的娇红在一旁看的真切,早就已经吓得六魂无主了,突然花花转头看向她,嘴角流着的血,伴着一丝诡笑,着实令人窒息。
“啊!”
娇红刚大叫一声,“噗呲!”花花将手伸进了她的身体。
吃完两颗人心的花花,样貌竟变得年轻了一些,我正好奇呢,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小心。”
我刚一回过神儿来,花花就来到我跟前,我拿着恋魂剑一挥,花花往后一侧身体,轻松多了过去。
“可吓死我了。”
清德拍着胸脯来到我跟前,问道:“你没事吧?”
“还死不了。”说完我又上前与花花斗在一起。
清德指着青木说道:“我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有事没事的爱把头发染个色,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青木刚想开口说话,话才刚到嘴边,清德又开始接着说了。
“就你这样估计也没听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问过我吗?”
面对清德喋喋不休地言语,青木一时没有听出话里的意思来。待到回过味儿来后,便吼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将匕首对准清德扔了过去,清德眼疾手快,一个侧身,反倒是把扔过来的匕首给接住了。
清德看着手中的匕首,对青木说道:“你可真孝顺呀!这是给我武器让我揍你吗?”
气的青木的脸都绿了,挥舞着拳头冲了上去。
清德嘴上功夫还可以,但是论打架,他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听到他连连求饶的声音了。
回头看时,正发现青木骑在他身上,对他疯狂输出呢!
至于花花,我尝试了许多办法,不管是符纸,还是恋魂剑,打在她身上没有任何反应,打斗了半天,始终没有办法将她降伏,真不明白现在的她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