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岳父朱棣,迎娶毁容郡主我乐麻了 > 第二百六十二章 尚方宝剑,先斩后奏!李逍神术,一针见笑!以不变应万变!

第二百六十二章 尚方宝剑,先斩后奏!李逍神术,一针见笑!以不变应万变!

    “恭迎永乐公、曹国公。”</br>  南京城金川门处,六部尚书、文武百官站列成两排出城迎接,大家都纷纷朝着李逍打量,看看这个传奇人物。</br>  一个能在大明朝呼风唤雨的人物,短短十年的时间,从农户到位极人臣,官居一品,悟道成圣的神人。</br>  当然,这个悟道成圣除了北平那些人,其他地方的人并不是太相信这么玄乎的话,大部分人觉得是杜撰,或者是国师搞的烟花做出来的效果。</br>  大家都是知道的,李逍做烟花水平登峰造极。</br>  不过除了儒圣这个事情之外,其他方面大家不得不承认。</br>  就看南京城外那巨大的火车,还有花了几年时间修出来的轨道,就知道,李逍这个人很有能力和手段,那玩意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嘛?</br>  带着成千上万的人跑,两天一夜就能到达,贯穿千里迢迢,货物运的比水陆还快。</br>  光是这份功劳,就足以媲美那京杭大运河了。</br>  首先那火车就是神迹!</br>  而不同于大运河,大运河是罪在当代,功在千秋。</br>  而铁路和火车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br>  修轨道是大工程,其中动用了从各地抽调的民工二十万,修建几年才完工。</br>  本以为是跟隋炀帝一样高的载声怨道。</br>  结果那些工人干完后一个个喜笑颜开,第一次听说国家修建工程,服劳役的人还能得钱,可以见的,国师的治理下,朝廷现在多有钱.</br>  因此,南京任何一个官员都不敢小觑李逍,同样不敢怠慢。</br>  即便是这些官员之中有许多对李逍有意见的人,还有各家族里面的人。</br>  但眼下也只能跟随躬身迎接。</br>  新官上任三把火,若是得罪了,搞不好火就烧到自己身上去了,得不偿失。</br>  当南京的官员们看到李逍之后,惊讶的发现,这个国师特别显年轻。</br>  而且身上有一股莫然的气质,给人感觉如沐春风,可若是盯久了,就会觉得此人又深不可测,捉摸不透,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亲切随和的模样。</br>  南京和北京一般,设有完整的六部班子,还有都察院、通政司、五军都督府、翰林院、国子监等机构.</br>  官员的级别也和北平相同。</br>  可以说留都南京的中央机构,就是明朝朝廷的备份。</br>  “参见国师。”</br>  南京吏部尚书蹇义亲切的过来迎接,客气道:“下官听闻国师在北平悟道成圣,一直心生敬仰,有心前去求学,奈何政务缠身不能拜访,没成想国师此番亲自前来南京,届时定多多讨教一番.国师一路辛苦,舟车劳顿,下官已经备好了酒宴迎接。”</br>  吏部尚书蹇义李逍是知道的,还未迁都的时候辅佐朱高炽,深受朱棣和朱高炽的喜爱,不过因为年龄大,不适合北方的天气,就留在这南京城养老了。</br>  “蹇尚书,久仰大名。”</br>  李逍笑着拱手,随后看向后方,道:“那就有劳了,此番本国师主要的职责是护送这些前来就任的秀才,这人数可不少,一千五百多人。”</br>  后面跟随李逍而来的,乌压压的一千五百多人,有老有少,最年轻的不过十五六岁,老的有五十多岁。</br>  大部分都是读儒书的穷秀才,来这里谋生计,博前程的。</br>  他们看到这南京城大门和宏伟的城墙后,心道虽然不如北平,但只要能当上官,也不枉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了。</br>  蹇义笑道:“国师且放心,圣上走时,带走了这南京城五万驻军,只留下三万,这城南的两大校场军营现在还是空着呢,住下一千五百人绰绰有余,早已经收拾妥当。”</br>  “有劳了。”</br>  李逍微微颔首,随后跟随入城。</br>  其余人等也纷纷入了城,被城里的人安排妥当。</br>  “咦,这里还挺干净的。”</br>  “咱们以后就在这里安家了?”</br>  “似乎是的,等咱在这边做官赚了银两,就能在这边买院子长期定居了。”</br>  “那可得好好干啊”</br>  一千五百秀才以及五千将士被安排到了原本的军营居住,每二十人一间房,收拾的还算干净整洁,被褥之类的一应俱全。</br>  这里等于是这这些秀才的安身之所了,这些人没啥钱,不过在舍区工作的薪水不低,都是朝廷拨款。</br>  甚至比这南京城目前许多官员的俸禄都要高一些,想必只要好好干上几年,就能买房了。</br>  大家还是非常期待的,一个个比较老实,安排妥当后,每个房间的人都相互认识,结交,交流学习经验。</br>  他们在北平的几个月,学习的都是舍区的工作知识和流程,每天都有舍区长讲课,传授经验。</br>  “咱们到舍区之后,主要的工作就是带村民发家致富啊。”</br>  “是的,的确如此,入村之后,先是观察当地的环境,随后向上级申报项目,获得资金搞商业。”</br>  “你说这个官是不是有些奇怪,感觉跟做商人似的。”</br>  “管那么多干嘛,按照国师的说法,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咱们当官不就是造福百姓么,百姓过得好,咱们就达到目的了”</br>  “多亏了国师啊,说起来这个国考还是很不错的嘛,这次考试考的这么杂,咱们都只能排在一千名之后,不然咱们这些人想要当官,还不知道猴年马月。”</br>  这些穷酸秀才初次但官,一个个都是兴奋至极,整个校场随处可见,大家都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如何对抗当地的乡绅</br>  至于李逍和李景隆二人,则是前去赴宴去了。</br>  吏部尚书蹇义在自己的府邸上张罗了酒宴,大家围坐在华丽的餐桌前,品尝着美食佳肴,畅饮美酒,级别比较高的官员受邀参与了酒宴。</br>  酒宴之上,众人纷纷又是一番客套话,无非是吹嘘李逍这些年的作为,另外又是恭喜曹国公李景隆重新拿回国公的爵位。</br>  酒宴食之无味,李逍以茶代酒,直到深夜人才纷纷散去。</br>  见人都离去,蹇义敬酒道:“国师,下官敬您一杯。”</br>  这次,李逍将杯中的茶水倒了去,拿起酒壶上了酒水,回敬道:“蹇尚书,我敬您一杯。”</br>  蹇义有些受宠若惊,方才李逍以茶代酒,算是给这南京部所有的官员来了个下马威,李逍位高权重,其他人只能珊珊一笑,敢怒不敢言,对待自己却是用酒水代替,这定然是想要说些什么。</br>  一杯过后,果不其然,李逍开口道:“蹇尚书,南京部您德高望重,百官以你为首,你应该知道这次来我打算干什么,还需要您的助力啊。”</br>  蹇义面露苦色,他的确是这南京部官员之首,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仗着他年老,圣上都不在南京,他能够管控什么,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等待退休罢了。</br>  “国师,实不相瞒,下官年纪大了,按照您在北平的规定,下官这个年龄是要告老还乡,承蒙圣恩,新法还未到南京,下官只能仗着这张老脸,赖在这个位置,有愧,有愧啊。”</br>  蹇义长居官场,人油滑的很,立马就转移话题,表示自己年纪大了,不堪重用,你国师不是要搞新法嘛,按照你那个新法,我这个年龄就该退休了。</br>  李逍哈哈一笑:“此言差异,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您还没老啊,太上皇洪武十八年,赐你‘义’字,可以见得太上皇对你的看中。也不绕弯子了,此番过来,本国师就是来执行新法,新法势在必行,大势所趋!”</br>  这个蹇义正常历史线中,是六朝重臣,在当时建文帝朱允炆在位的时候,齐泰、黄子澄执掌政权,外兴军事,内改制度,蹇义没有提出任何意见。</br>  而在靖难之役的时候,他立马就归顺,十分的识时务。</br>  不过此人也是个世家子弟,蹇氏家族在重庆影响极大,时称“蹇半城”,因此这等改革其实对他也是没有好处的。</br>  但此时人时务,又是南京的天官,从他这里下手最合适,软的定然是不行的,不过这人吃硬的,得对症下药。</br>  “蹇尚书,你看看这是什么?”</br>  说着,李逍脸色看向从腰间抽出一把带着鞘宝剑拍在桌上。</br>  吏部尚书蹇义看了过去,“尚方宝剑!”随后他脸色大变,立马就跪在地上,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br>  出现在桌子上的正是影视剧上经常出现的“尚方宝剑”。</br>  剑身花纹细凿,图纹清晰,剑身一面刻着腾飞的蛟龙,一面刻着展翅的凤凰,纹饰着北斗七星,以剑应天象之形,天子之威。</br>  尚方宝剑是皇帝收藏在“尚方”的剑,在汉代称“尚方斩马剑”,至明代称尚方剑,即皇帝御用的宝剑。</br>  持有尚方宝剑的大臣,具有先斩后奏等代表皇权的权力。</br>  李逍本以为古代是没有这玩意的,直到上次在洪武宫跟朱元璋聊天打屁,发现了这玩意。</br>  他便立马就拿走说拿去玩玩,朱元璋屁都没放一个。</br>  没想到,此剑一出,威力居然如此巨大,把那吏部尚书蹇义直接给吓傻了。</br>  李逍将剑拿起,在手中把玩,随后抽剑出鞘,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颤音响起,嗡嗡作响。</br>  随后冷冽的剑锋,就架在了蹇义的脖子上,朗声道:“尚方宝剑,先斩后奏,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蹇尚书,你是忠臣,还是奸臣啊?”</br>  其实李逍也不想这么过分,毕竟这老头虽然混日子,但也干正事,年纪一大把,把人家吓到可就不好了,不过</br>  自己只不过是现代穿越者,没那么多心眼跟这些人玩勾心斗角的浪费时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才是穿越者的作风嘛。</br>  一旁的李景隆也是吓了一大跳,这李逍当真行事毫无顾忌,直接就将尚方宝剑架在了蹇义的脖子上,这蹇义可是重臣啊,圣上和太子都倚重的官员,这李逍还真是敢。</br>  此剑一出,蹇义瑟瑟发抖,他明白自己接下来恐怕不能置之度外了,不然这脑袋不保啊!</br>  他今天初看李逍面相挺和善的,本以为会好相处。</br>  可在酒宴上却又发现不对劲,跟自己的感觉截然不同。</br>  李逍此人硬气的很,那些官员,哪怕是尚书敬酒,都是皮笑肉不笑,别人拿酒敬,他直接用茶水回。</br>  这是一种极其挑衅的行为,大家明面上不敢说什么,暗地里一定会记恨。</br>  在官场上,哪有人这么嚣张啊,大家至少都是表面上是和和气气,以防被小人记恨,暗地里被人阴了。</br>  即便是他面对下属敬酒,也不敢这么做,而这李逍丝毫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一幅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气派。</br>  李逍这样的架子,蹇义觉得,这个李逍要不是干的是正事,绝对是个大奸臣,比那指鹿为马的赵高还嚣张</br>  要说别人,说不定还会用剑吓唬吓唬自己,但这个李逍.蹇义还真不敢保证,这家伙会不会真把自己砍了.</br>  这可是尚方宝剑啊!</br>  历朝历代都有手持尚方宝剑的重臣。</br>  一般是先皇托孤给忠臣的。</br>  到了大明这一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独断朝纲,蹇义以为这尚方宝剑根本不会出现在洪武一朝和永乐一朝。</br>  没成想,它现在出现了,还架在自己的脖子上</br>  前朝的剑斩不了当朝的官。</br>  可太上皇还在,这尚方宝剑的威力怕是巨大!</br>  念及至此,蹇义怂了。</br>  他趴在地上颤抖道:“下官,下官是忠臣啊。”</br>  李逍看向李景隆,笑道:“哎呀,忠臣,误会了啊,我就说蹇尚书绝对是忠臣嘛,曹国公,你看我的猜测没错吧。”</br>  李景隆点头笑道:“国师英明,路上就猜蹇尚书是忠臣,便说要用这尚方宝剑试一试,结果还真试出来了,忠臣无疑了,大明又出了一个大忠臣,圣上知晓,一定龙颜大悦。”</br>  李景隆显然是开始习惯了李逍的行事风格,也跟随着打起了哈哈,让气氛缓和了一些。</br>  蹇义就有些苦瓜脸了,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拿自己寻开心,显然是吃定了自己,没办法啊,两个国公弄自己,还能怎么办?</br>  李逍将宝剑收鞘,随后亲和的将蹇义给扶了起来,老人家已经吓得不轻,大冬天的额头都出汗了。</br>  “蹇尚书,你有些虚啊。”李逍笑道。</br>  “啊这.”</br>  蹇义发现李逍对自己展翅一笑,又如沐春风,这说话也好听,跟百姓一样粗鄙,但又感觉轻松了许多,便叹息道:“哎,年纪大了,不中用啦。”</br>  “来来来你躺下。”</br>  李逍一边将不明白情况的蹇义按在桌上,一边笑着道:“蹇尚书你还不知道吧,本国师可是神医,给你扎几针,保证你不虚了,老当益壮,说不定还能再生两个儿子。”</br>  说着,就从身上拿出一皮革摸样的套子,一摊开,里面是各种金针、银针,细的犹如发丝,粗的有小拇指般粗。</br>  这可把蹇义给吓尿了,他只是虚,又没什么大病,没事扎什么针呐,急忙道:“哎呀,不劳烦国师大人,国师大人身份尊贵,下官承受不起”</br>  说着便要挣扎,李逍使了个眼色,李景隆一把把他给按住了,动弹不得。</br>  “国师.国师我这身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啊,您身份如此显贵,岂能劳烦您做医师之事,承受不起,承受不起.”</br>  蹇义想要挣脱,可他怎么可能挣脱得了李逍和李景隆两个大汉,就跟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魂儿都快飞了。</br>  “这叫什么话,你是朝廷吏部尚书,正二品的天官,怎么承受不起?”</br>  李逍一边笑着,一边将银针在蜡烛上铐,道:“难道你是怀疑本国师是庸医??”</br>  “不敢,下官不敢”</br>  蹇义哪敢说这话,对方可是连太上皇都给治好了的人,他急忙道:“下官没病,没病啊,不劳烦国师。”</br>  李逍道:“有病要治,没病得防,你太虚了,容易邪气入体,到时候就有病了,咱得防患于未然。”</br>  李景隆这时候已经将这蹇义的上衣给扒了。</br>  李逍看准穴位一针就扎了下去。</br>  “啊”蹇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br>  “蹇尚书,不要乱动啊,我这针可以治病,但也能伤人,万一穴位没对准,到时候瘫痪了可就不好办了。”</br>  李逍说着又一针扎了下去。</br>  一听这话,这老头子再也不敢乱动了,欲哭无泪,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想安稳退休不行,还得遭受扎针之苦。</br>  这时候,李逍从皮革包中抽出一根粗针,坏笑道:“这粗针,是用于心眼比较多的人比较好用,心眼多得填,这细针用于心眼细的人,蹇尚书,你心眼多不多?”</br>  李逍话里话外,又威胁了一番。</br>  蹇义一看那拇指粗的针头,吓得头皮发麻,急忙道:“细细细,下官心眼细下官大大的忠臣。”</br>  “哦,那就用细针。”</br>  李逍微微一笑,换上了细针,蹇义才松了口气,那么粗的针要是扎下去,那不是要了老命嘛。</br>  一刻钟后,蹇义的背上扎满了银针。</br>  他是一动不敢动,生怕穴位错乱。</br>  李逍拍了拍手,起身,坐在一旁,道:“好了,蹇尚书,半个时辰后就可以取针了,这取针也要讲究顺序手法.不然”</br>  蹇义心中一凛,道:“不然如何?”</br>  李逍道:“不然还是会瘫痪。”</br>  蹇义:“.”</br>  李逍微微一笑,瞧着二郎腿,摸出一根华子点燃,静静等待,场面陷入了安静。</br>  过了一会,蹇义彻底老实了,趴在桌上,道:“国师,实不相瞒,您这次来这边搞新法,阻力很大啊。</br>  特别是想要建立舍区,解决皇权不下乡,代替乡绅们的地位,他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br>  南方不比北方,南方富饶,世家多年积累下来,人丁兴旺,家家都有护院壮丁,加上您之前在北平弄出的那动静,大家打听清楚了,怕是非常难办,容易激起民变,到时候万一整个南直隶十四府都闹起来,这事情收不了场。”</br>  原本蹇义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他就想睁只眼闭只眼,李逍搞成什么样子,那都是他的责任,怪不到自己头上。</br>  现在李逍这么搞自己,又是尚方宝剑,又是扎针的,他只能如实相告,不然被弄瘫痪了,后悔都来不及。</br>  “你是说,整个南直隶都会闹起来?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此齐心,这是有人暗中组织?是谁?”李逍问道。</br>  蹇义本来只是提醒一下,没想到这李逍心如细发,立马就捕捉到了信息,急忙解释道:“这只是下官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br>  “哎呀”李逍揉了揉太阳穴,故作痛苦表情:“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这拔针的循序是怎么来自,记不清了.”</br>  这可把蹇义吓得不轻,苦笑道:“国师,瞧您说的,您才三十多,怎么会老呢下官又想起来了。”</br>  李逍道:“想起什么了?”</br>  蹇义道:“好像的确有人组织,是个什么‘梁先生’搞了个什么雷雨会谈,哎,下面那群人说风就是雨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br>  “梁先生?”李逍微微蹙眉,在脑海搜索这个名字,却发现没什么印象,看向李景隆道:“这南京城有姓梁的大家族吗?”</br>  李景隆自小南京城长大,也是没回想起来,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br>  李逍看向蹇义,这老头绝对知道什么,故技重施,又揉起了太阳穴。</br>  蹇义一个头两个大,哀求道:“国师大人呐,你就别为难下官了,下官真的不清楚啊,都是道听途说的.您要是变法就变法嘛,下官这眼看就要告老回乡了,得罪了这几十个家族的人,怕是您若是变法没成,拍拍屁股走了,下官走不掉啊.”</br>  蹇义也怕死,别看他是正二品的大官,要是得罪的人太多,人家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br>  一个收了买命钱不怕死的流民拿块砖头就能要了他的小命。</br>  李逍微微一笑,打算今天就放过他。</br>  毕竟也不能折腾的太狠,强扭的瓜不甜。</br>  他起身道:“蹇尚书,那可是多谢你了,你放心,今天你说的话,没人知道,本国师的嘴巴严实着呢。”</br>  听到这话,蹇义松了口气。</br>  “来,帮你拔针。”</br>  “国师,小心些啊,下官可是忠臣,您干啥下官都支持”</br>  李逍将银针一一拔出,随后将皮革包收了回来,拍拍手道:“蹇尚书,感觉如何?”</br>  蹇义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果然有所不同。</br>  刚才他一心顾着说话,现在才发现身上热得发烫。</br>  “有些发热。”蹇义道。</br>  李逍道:“热就对了,本国师的医术如假包换。”</br>  说完,看向李景隆道:“是吧,曹国公。”</br>  李景隆点头道:“是啊,国师的医术厉害得很,几个月前给我扎了两次,效果显著。”</br>  “什么效果?”</br>  蹇义疑惑问道,他到现在都不清楚扎针是治啥病。</br>  李逍拍拍他的肩膀,坏笑道:“自行体会.”</br>  又看向李景隆道:“曹国公,今日也不晚了,咱们也就不好打扰蹇尚书了,就此告辞吧。”</br>  “蹇尚书留步,不用送了,你刚扎针,不能见风。”</br>  就如此,</br>  李逍便跟李景隆同肩而行,朝着门外走去。</br>  一边走着,李逍一边道:“对了景隆,你夫人这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br>  李景隆笑道:“拖国师的福,生的是个儿子,国师真是圣手啊,要儿要女都能选,给我扎了两幅针后,转眼就生了儿子,夫人还说让我好好感谢你呢。”</br>  李逍笑道:“举手之劳,那就恭喜你了,到时候喝你儿子的满月酒.”</br>  李景隆:“好说好说.”</br>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出院子才消失。</br>  蹇义的耳朵一直竖着听。</br>  “吹牛不打草稿,扎针还能管生儿生女?”</br>  蹇义活了一辈子都没听说过这事,自然是不信的。</br>  “老爷,永乐公和曹国公已经离开。”</br>  片刻后,下人过来禀报道。</br>  “嗯,知道了,下去吧。”</br>  蹇义挥了挥手。</br>  随后他看天色已晚,便回房歇息。</br>  今天真是被吓得不轻,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br>  蹇义身体虚,南方的天气虽然不如北方冷,但湿冷湿冷的,也令人难受。</br>  冬天房间里常年放置着火炉,还有丫鬟在旁边看着,防止走火,以及伺候他。</br>  回到房间后,一妙龄丫鬟给他洗脸洗脚。</br>  洗脚的时候,他发现浑身又热了起来。</br>  不过此时他还没意识到什么,洗完脚后,如常的躺在了床上,冬天他怕冷,那丫鬟还有暖脚的工作。</br>  丫鬟也是如常的褪去身上的褂儿,只留下一个肚兜,在被窝里给蹇义暖脚。</br>  蹇义今年已经五十八,那方面早就跟废物一样。</br>  但此时随着脚板传来暖意,发现心中突然燃起了一股火焰.</br>  蹇义发现,自己好像.行了</br>  “你叫什么名字?”</br>  “老爷,奴婢名叫百灵。”</br>  百灵的声音脆生生的,她心中有些疑惑,好多年老爷从来没跟他说一句话,今日怎么</br>  “百灵,你过来.”</br>  百灵心中一喜,钻了过去。</br>  在古代,奴婢能够得到主子宠幸,那日子会好过很多,有可能翻身成为妾室,若是能生个一儿半女,地位就更不一样了。</br>  虽然比不上夫人,但却比当一个奴婢要好许多。</br>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自不必说。</br>  半刻钟后。</br>  蹇义大汗淋漓的结束了。</br>  沉睡了十年的老弟兄,再次出征,那可真是久违的幸福,他躺在床上回味无穷。</br>  蹇义有一个夫人,三个妾室。</br>  但生了十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没生出来。</br>  这件事情是他终生最大的遗憾。</br>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对于古人来说,生了十个女儿,没生儿子,依旧是等于断了香火。</br>  “我的天这国师还真是神医”</br>  “给我扎了一幅针,居然能够重振.”</br>  蹇义倒吸了口凉气,心道,自己这样岂不是还能接着生娃。</br>  但还是有可能生女儿啊,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总是生不出来儿子,看了无数医师都看不出毛病。</br>  他最大的遗憾就是少一个儿子,继承自己的家业!</br>  自己官居二品,家族也搞得不错,但有什么用啊??</br>  等自己一死,那些家产不都好了自己家族的那些侄子,总不能全给女儿吧,女儿是别家人.这不是好了外姓人?</br>  “咦!!”</br>  蹇义突然想到什么。</br>  方才那国师和李景隆走之前,谈论什么来着</br>  他努力的回想,突然想到了。</br>  好像那李景隆最后说的是</br>  要儿要女都能选,给我扎了两幅针后,转眼就生了儿子</br>  嘶!!</br>  蹇义倒吸一口凉气,仿佛找到了希望。</br>  “李逍神医也,我老蹇家有后了!!!”</br>  他心中狂喜,若是自己能让国师给自己再扎一幅针,岂不是能跟李景隆一样,生一儿子??</br>  可是想要国师帮自己,自己岂不是要上了他的贼船</br>  得罪了整个南直隶的所有大家族,最后若是没搞定,自己能有好果子吃吗?</br>  蹇义只纠结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心中就决定了。</br>  毕竟,传宗接代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br>  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有传下去,断了香火,即便是自己家财万贯,那也是鸡肋。</br>  帮李逍,让他给自己扎针,生个儿子出来!</br>  蹇义这般想着,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又发热了,这李逍简直神了,一眼就看出自己虚了,还能一幅针治好</br>  “百灵,明日我给你转正当个妾室。”</br>  “老爷,谢老爷”</br>  “你过来。”</br>  “嗯。”</br>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br>  “一二三四。”</br>  第二日一大早,南京城北军营校场,李逍组织了军训,和李景隆一起带领着这一千五百秀才们在校场跑圈。</br>  秀才们早早的就被喊了起来,随后李逍宣布军训。</br>  说是从现在开始,每天在这里锻炼身体,俸禄照发不误。</br>  起初这些穷酸秀才还觉得没啥事。</br>  反正不用干活,俸禄照发不误,挺好。</br>  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几圈跑下来,累得跟狗一样,这帮秀才的身体是真的虚,比蹇义那老头还虚。</br>  “国师,国师我跑不动了.”</br>  “我,我也跑不动了,跑步非我等所长也。”</br>  “哎呀,我也不行了,太累了。”</br>  还没跑几圈,秀才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瘫软在地,队伍很快就松松垮垮,随后彻底散了。</br>  这些人的家境本来就不好,身子骨弱,常年读书不运动,就更弱了,弱不禁风,一跑步就暴露了出来。</br>  “哈哈哈,废物,废物。”</br>  “这才跑多远就不行了,找了媳妇媳妇都嫌弃你。”</br>  “这帮子读书人果然不行啊”</br>  慈溪卫的士兵们也在跑步,他们看到这群秀才们一个个摊在地上,不由出口讥讽道。</br>  秀才们被讥讽的面红耳赤,羞愧的说不出话来。</br>  李景隆也看着直摇头。</br>  他知道这些秀才们很废,可没想到这么废,便看向李逍道:“训练这群秀才身体有什么用,毕竟也不用上战场打仗啊咱们现在来了南京城,怎么还不行动?”</br>  李逍笑道:“好钢靠磨,好铁靠炼,不经过磨炼,那就是废铁。人的胆量往往由身体决定的,身体气血足,胆子才会大。这帮人是要跟那些乡绅地主们作对的,这样弱不禁风,到时候被人喊一嗓子就吓到了,怎么能成事?”</br>  李景隆恍然大悟,觉得国师能成为国师,还是有些东西的!</br>  他又疑惑问道:“那咱就天天在这里训这群秀才?外面那些大家族可是想着法子对付咱们,还搞了个什么雷雨会谈,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得做些什么,要不派兵让我去把那参加雷雨会谈的人直接给剿了?”</br>  李逍笑道:“且不说咱们不知道那雷雨会谈的地点,就算知道你若是直接缴了,怕是这些家族瞬间暴动,场面就不可控了不急,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让他们商量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br>  李景隆似懂非懂,道:“以不变应万变,好计谋!”</br>  李逍道:“攘外必先安内,这一城的官员都没搞定,外面那些人怎么搞?咱们暂时按兵不动,先稳定搞定城内的官员再说。”</br>  李景隆点头道:“明白,国师英明。”</br>  他虽然不知道李逍打得什么主意,但看到李逍风轻云淡的表情,犹如胜券在握,李景隆也就不再担心了。</br>  李逍看到瘫软在地上的这群秀才,恨铁不成钢,挥动手中的皮鞭子抽了过去,骂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身体都掌控不了,能成什么大事?我对你们报以希望,磨砺你们,不曾想这么不争气???花钱让你们练身体,这好事哪里去找,一个个喊苦喊累,趁早给我滚回老家卖红薯去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给你们机会,不想干的现在就滚蛋!”</br>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br>  别的不懂,这道理秀才们是懂的。</br>  身体都掌控不了,能成什么大事?</br>  花钱让你们练身体,这好事哪里去找?</br>  喊苦喊累,趁早给我滚回老家卖红薯去吧.</br>  李逍的话犹如利剑刺入他们的心窝。</br>  这帮秀才犹如受到了天大的激励,咬咬牙一个个都爬了起来,继续跑步</br>  当然,李逍也不是一味的虐待他们。</br>  花钱差人去菜场采购大量的菜品和肉食,让慈溪卫的士兵们大锅煮饭。</br>  鸡鸭鱼肉,瓜果蔬菜,应有尽有,吃的极好,个个吃的满嘴流油。</br>  虽然李逍骂他们,但这些秀才并非不懂感恩之人。</br>  他们知道,国师训练他们,是为了他们好,又有好吃好喝招待,这真是人生中的贵人啊!</br>  一个个心怀感恩之心,竟没一个人退出,全部坚持下来了。</br>  吃完午饭,中午休息一个半时辰,下午又继续。</br>  当然不全是跑步训练,还有各种其他训练,换着来。</br>  训练到下午就结束了,李逍又组织他们分成各组,搞歌唱比赛,起初这些秀才唱不出口,但后来就放开了。</br>  李逍也是用心良苦啊,分组搞比赛,激发他们的胜负欲,当众唱歌,训练这些秀才的脸皮和胆量,这些都是能用上的。</br>  “别说,今天过得好充实啊”</br>  “是啊,虽然累,但感觉特别有意思,能跟大家伙一起训练,还能唱歌,我还是第一次当这么多人面唱歌.”</br>  “大家伙,好好珍惜吧,国师何等人也,这么训练我们,我觉得咱们这些人真是好运气,比那些留在京城的人幸运多了。”</br>  “是啊,我也觉得,咱们这些吊车尾,反而走了狗屎运,明日一定好好训练,不能让国师大人失望啊”</br>  到了晚上,秀才们回了宿舍,随后纷纷议论,感觉一天结束后,现在居然有种幸福的感觉。</br>  随后,这帮秀才们一个个累得虚脱,倒头就睡。</br>  “真是令人难忘的一天,国师的训练方式与众不同啊,掌控自己的身体,才能掌控自身,文弱书生是成不了大事的!”</br>  呼噜震天的房间里,于谦躺在地上,思绪万千。</br>  他眼睛精光绽放,心中激动:“我的选择果然没错,抛弃国考第二的成绩,选到舍区这边来是对的将来我们这批人中,脱颖而出的人才能走入国师的视野,才是真正的英才,能受到重用!”</br>  就这么几日过去,秀才们跟着李逍和李景隆,整日训练,一个个红光满面起来,训练多,吃的好,身体倍儿棒!</br>  李逍整日也不干别的,就天天训练。</br>  别说李景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br>  南京城的官员们一个个也是二张摸不清头脑,就连外面那些家族得知消息后,也是懵逼。</br>  难道国师是酒囊饭袋,想靠着训练这群文弱书生把他们灭了??</br>  校场中,李逍和李景隆正坐在凳子上,盯着这群人训练,一名侍卫走了过来,禀报道:“国师,吏部尚书蹇义求见。”</br>  闻言,李逍微微一笑,看向李景隆道:</br>  “看,这不就上钩了么走,一同去见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