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我,杨广,又苟又稳正文卷第44章好太子不挡道杨广带着自己的队伍,一路前往洛阳,因为路途遥远,并且得勘察,所以速度较慢,但是在规划之内,这毕竟是他接下来最重要的任务之一,所以急不得。
等到第七天的时候,一行人终于见到了黄河。
黄河蜿蜒,作为华夏大地的母亲河,此路段的黄河因为地势平坦倒是不算汹涌,但是杨广觉得和自己所想的还是有区别。
“宇文恺,广通渠可能还得继续延长,直达洛阳。”
“为何殿下?”
“黄河宽长,大河无情,既然我们要修建运河就要尽可能的保证全年的通航,永通渠一期从大兴城直潼关,前方就是潼关了,我们先入城。”
潼关位于麟趾原上,这年代要从东方入关中平原必须过麟趾原的潼关,是为兵家要冲之地,古来都重兵把守。
杨广军队行过禁沟至麟趾原,尚未入城从麟趾原往东眺望,是悠远的黄河。
“潼关是兵家要冲,因为要过麟趾原才能入关中,但是宇文恺你看,近些年来黄河泥沙的预计,在下方裸露的河床过不了多少年可能就会形成一片可以行军之地,届时潼关军事要冲功能就会减弱了。”
看着下方露出的河床,宇文恺不禁感叹杨广的看法之深远。
“通关守将魏通见过晋王殿下。”
一位骑马的将军火速赶来在杨广队伍面前翻身下马干净利落的给杨广行了军礼。
“魏将军不必多礼了,本王路过,今日天色不早了估计得在潼关借宿,劳烦魏将军了。”
魏通当即起身,行伍之人做事干练,并无废话:“晋王殿下,请。”
杨广随军入潼关,作为一座关隘型的城市,它的主要功能决定了其中的居民以军人和军队家属为主,设施简单,布局也简单,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场所。
魏通带着杨广介绍着潼关的设施,包括粮仓之类的全部设施,事无巨细都介绍一遍。
在潼关暂住一晚,并不打算久留,杨广第二天一早就打算出发了。
魏通要送杨广,但是没想到一大早的潼关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太子殿下终于是赶上了杨广的行程,此时到了潼关的城门。
一个要从这头出,一个要从那头入,一时间魏通不知如何是好。
杨广瞧出了他的窘迫便说:“魏将军先去接太子殿下吧,昨日多有叨扰已是不好意思,今日我们自己出城便可。”
魏通感激的看了一眼杨广,抱拳说:“多谢晋王殿下。”
看着魏通骑马离去,杨广继续自己的行程,出了潼关,继续一路向东,沿着大河而行。
清晨,是暮夜的阴霾逐渐退去,大河初醒,初升的阳光犹如晨星般羞涩地照亮天际,而宛如石灰水般的河水在晨光的抚摸下,散发出几分凄美而又苍老的光泽。
黄河,是一位老者,被淡淡的雾气笼罩着,犹如一座古老的皇宫,却又像一位赋有生命的诗人,缓缓地述说着过去,又开口述说未来。
雾气在黄河之上弥漫,仿佛一床轻纱,把河的清澈和浑浊都柔和地掩盖住,只留下那份隽永的苍凉,轻风拂过,雾气弥漫开来,如同一曲无声的悲歌,讲述着这黄河的古老和悠远。
杨广清晨观大河,心生感慨,这样的大河才是真正的历史见证者,人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在它面前似乎什么都变得渺小了。
“宇文恺,你说大河滚滚,人力可以胜过它吗?”
宇文恺思考着说:“以前我是不信的,但是见了殿下,我开始信了。”
“哦?”
宇文恺的话将方才还心生渺小之感的杨广拉回了现实,仿佛之前的渺小是自己过于自卑了,而宇文恺居然如此看高自己。
“微臣也不知为什么,此言非奉承,总觉得跟着殿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或许在黄河上架桥也不是没可能。”
“遇山开路,遇水架桥,人力当可胜天,人力便为胜天,哈哈哈哈。”
杨广方才的渺小之感一扫而空,见识过人类力量的自己怎么能心生渺小之感呢?杨广一时间豁然开朗。
身后马蹄声传来,杨广等人回身望去,一队人马正在快马加鞭的冲着他们赶来。
护卫队长李峰见势不妙,当即将杨广围在中间,摆开架势大喝一声:“全体拔刀。”
锃
一阵出鞘声清亮。
骑着马的皇城卫队将杨广的队伍团团的围住。
行的慢的马车最后才好,缓缓来到了杨广的面前,帘子拉开,杨勇走了出来。
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马车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前方的杨广:“我道是谁呢,突然出现一伙人,还以为是冒充我大隋士兵的敌对势力,没想到是二弟啊,二弟怎么在此。”
杨广眼神微微眯起,而后轻轻一笑:“微臣见过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如此行事是所谓何事?”
“无事,便是看到了一群人鬼鬼祟祟的,上来看看,莫要是哪来的山贼冒充了我军。”
“哦。”
杨勇本想着侮辱一番杨广,激起杨广出言不逊自己好给他教训,但是没想到杨广一声哦,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反倒是杨广先开口了:“大哥,好太子不挡道,请让你的部下让出个位置来,我们要走了。”
“伱!!”
杨勇一下子就怒了,两人这一相比较,杨勇身边的谋士章大易无奈暗叹,自己家这位太子殿下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在晋王面前这才两句话就上脸了,如此喜怒形于色,未免做事不牢,情绪儿戏。
只得出口说:“晋王殿下,大隋臣子面见太子不得无礼。”
“你又是哪来的?”
“在下,太子府舍人章大易。”
这是此次打胜仗回京,杨勇给他向皇帝请封的。
听闻是太子府的属官,杨广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太子府的属官,那要打你的话确实得看看大哥的脸色。”
在如此高强度的嘴臭互动之下,章大易有些诧异,这位晋王殿下好像和传说中不一样,这妥妥的一个混不吝,而且确实没将太子放在眼里。
“杨广,你放肆。”
杨勇怒而指着杨广。
“大哥,你我之间是亲兄弟,你现在让你的兵把我的人围住,这什么意思,你让人散开,我与你什么话都好说,你要围着我,我就随时准备和你拼命了,总不能什么罪都没犯,被你们无缘无故的杀害了吧。”
“你胡说什么东西,我哪有杀害你?”
“那你让人先退开。”
杨勇带兵围着杨广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要压杨广一头,耀武扬威一把,但是他真的敢动手吗?
显然是不敢的。
虽然这里是荒郊野外,他带的兵比杨广略多些,但是真要打杀起来还不一定怎么样呢,况且对他也没任何好处,这样光天化日的杀了杨广,他的太子之位能更稳固吗?显然不能,只能害的他被贬为庶人。
而且两人的关系似乎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杨勇手一挥,士兵全都退散开了,在黄河旁,两兄弟对峙着,杨勇趾高气昂的说:“二弟,你走的太慢了,比我先出发几天也才走到这里,看来我要比你先入洛州城了,我将在洛州总管当年的北齐之地,在洛州,我一人说了可就算数的,那我就在洛州等着你了。”
杨广颇为恭顺的说:“恭贺大哥总管北齐之地,希望在大哥的治理下能够蒸蒸日上,风调雨顺。”
面对杨广恭维的话,杨勇也没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总觉得他又在阴阳自己。
“哼,洛州见。”
杨勇回到了马车内,掀开帘子的时候杨广注意到太子妃也在马车上。
很快太子的队伍先行一步。
走出一些路之后,章大易骑马靠近太子马车说:“太子殿下,您不应提醒晋王洛州之事。”
“又有何妨?”
“如此一番晋王必有疑心,至洛州之时定会更加小心。”
杨勇却全不在乎,说:“杨广在洛州毫无根基,小心有什么用,等到了洛州,有他吃苦头的时候。”
章大易无奈,但是也说不得什么,只能说自己这位太子殿下做事总是过于的自信了,仿佛什么时候都是优势在我的态度,优势是在他不错,但不是说有优势就是胜利,决定一场战争胜利的因素很多,一点都马虎不得。
杨广这边目送太子离开后,李峰上前说:“殿下,太子殿下先一步到洛州,元孝矩是洛州冢宰,恐怕等殿下到了洛州,事情不会顺利。”
杨广微微一思考说:“继续按照原定路线行进,但是进洛州之前先绕道荥阳,我要先去荥阳郑氏拜访沛国公郑译。”
杨坚这个皇帝之位是刘昉牵前,郑译推后,两人现在都赋闲在家,舒国公刘昉之前还出了一档子事情,皇帝皇后本要杀他,现在作罢了。
郑译和刘昉很像,但也不像,像在境遇,两人都是国公,都有大功,都失去了皇帝的恩宠,不像在为人,郑译嘴巴有把门,赋闲之后不逼逼,所以有个好下场。
再说了郑译算起来是咱的亲的不能再亲的远房亲姑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