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到燕京,王老志正色道:“教主,再好的药物也不可能低得了日夜不停的挞伐!俗话说‘女色是伐体的利刃’,此事还是应当节制为好!”杨鹏吐了口气,点了点头。
王老志站起身来,走到一边的花格前,取来了一个半尺来高的青花瓷瓶,说道:“这是属下最近这段时间炼制的培元丹,一天一粒,有固本培元的奇效,对于弥补房事的损耗有奇效。”杨鹏大喜,接过青花瓷瓶,笑道:“老王你可真是太善解人意了!”王老志笑了笑,抱拳道:“属下还是那句话,教主须得尽量节制房事比较好。吃药虽然神效,可是也不可能弥补的了夜夜**的损失!”杨鹏点了点头。
王老志想起一件事情,抱拳问道:“教主,最近有一些流言,不知教主是否听说过?”杨鹏问道:“什么流言?”王老志道:“是关于圣女的。”杨鹏明白了,“你说的是‘圣女收买人心’的流言吧?”王老志点了点头,“正是!不知此事教主如何看待?”
杨鹏笑道:“她安抚难民百姓,做得很好!我能有什么看法呢?”王老志搞不清楚杨鹏的意思,连忙小心翼翼地问道:“教主的意思是,是认同圣女的做法?”杨鹏点了点头,思忖道:“确实需要有这样一个人,做这样一件事!方金芝,她对待难民的时候,是真心真意的怜悯和同情,只怕当今之世没有人比她更合适做这件事情了!”
王老志不禁有些感慨,抱拳道:“教主的胸襟,即便古之明君也望尘莫及啊!”他这话倒也不是拍马屁,确实是他的肺腑之言,因为即便是传说中的那些贤明的君主,对于那些得民心的人往往也是十分猜忌的,时常会不择手段将其害死才甘心!其中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三国时期孙策杀于吉的事件,无非就是因为于吉赠医施药颇得民心罢了,就因为如此,孙策变不容他,将他杀害。孙策还是个英雄,都是如此,更何况一般的君王了。
杨鹏笑着摆了摆手,“别这么说,我会脸红的!”王老志一愣,呵呵笑了起来,“教主说笑了!”顿了顿,“虽然教主胸襟似海,不过此流言在民间流传终归不是一件好事,须得解决才是!”杨鹏开玩笑道:“这么解决?难道把所有人的嘴巴都堵起来?”
王老志笑道:“这肯定是做不到的!不过却有另外的办法,堵住民间悠悠之口!”抬头看向杨鹏。杨鹏好奇地问道:“有什么办法?”说着拿起茶杯来喝茶。王老志笑道:“其实很简单,只须要教主和圣女圆房了,”杨鹏正在喝茶,听到这话,登时将一口茶水捧了出来,使劲咳了两声。看向王老志,没好气地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王老志正色道:“属下岂敢和教主说笑,属下所言皆是属下肺腑之言!其实如此一来,对于个方面来说都是有好处的,教主何乐而不为呢?”随即坏笑道:“再说了,圣女姿容可丝毫不逊色于几位王妃呢!”
杨鹏开玩笑似的道:“我已经都应付不过来了,还来,其不要了我的老命?”王老志呵呵一笑,“教主言重了!古往今来的君王,哪一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教主的妻妾还不满十人,又怎么会有问题呢!”
杨鹏摇了摇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看圣女自己也没那个意思!”王老志见杨鹏如此说,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杨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时太阳刚刚西斜,阳光正是十分灿烂之时,不过这山上林木茂盛,却正是游玩踏青的好时候,于是从床上下来,对王老志道:“老王,咱们去后山走走。”“是。”随即两人便离开了方丈,从后门出去,颜色松柏掩映下的幽静小路缓步往后山的山顶走去。此时虽然阳光明媚,不过却只在山道上投下一簇簇断断续续的光斑。
扭头朝右侧望去,之间巨大的燕京城正坐落在桑干河边,街道上的行人蚂蚁般往来穿梭,虽然隔得很远,却仿佛能够听到热闹的喧嚣声。陈枭站着这里,感觉就好像是从寂静的天界俯视喧嚣的尘世一般,很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超脱感觉,难怪历朝历代总有那许多人向往山野隐居的生活!
杨鹏在忠魂殿住了两天,身体便已经恢复如初了,杨鹏感觉一直记得身体状况,再加上王老志的药物,只要不是太过纵欲,应该是不会有问题。
又住了两天,这几天,杨鹏白天与王老志闲聊,晚上头枕着松涛山风沉沉睡去,到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终于,杨鹏禁不住心中的思念,离开了忠魂殿回到了燕王府,当看到妻妾们的那一刻,杨鹏可激动坏了,虽然值分别了几天时间,感觉却好像过去了很久似的。然而这天夜里,杨鹏却泛起了难,因为两边的女人都十分渴望得到他的宠爱,而他却只有一个人,没法同时满足两边的女人。于是杨鹏想到了一个办法,抓阄。当着众女的面将西苑和东苑写成两个阄,然后投入一只方壶之中,杨鹏在众女渴望的眼神中探手进去,抓起了一只阄。众女都紧张地看着。
杨鹏当着大家的面把阄打开,只见上面写得是‘东苑’两个字,柴永惠和耶律寒雨立刻欣喜起来,杨彤、赵金喜和杨九妹却是愁眉苦脸的。
就这样,杨鹏每隔一天便抓一次阄,东苑、西苑轮番侍奉杨鹏。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燕王府后宫形成了一个传统,王妃们奉为西苑王妃和东苑王妃,每隔一天,两院王妃便通过抓阄来决定由谁在当晚侍奉燕王。
日子不知不觉地过去,转眼便到了初夏。虽然还只是初夏时节,天气却早早地热了起来,滚滚热浪令人和牲口都感到十分难受。早晨的时候,城里的大街小巷早早地就热闹了起来,城外的田里也忙碌了起来,可是快到中午之时,不论是城里还是城外就都寂静了下来,火辣辣的太阳让大家都不愿出门,倒是酒楼茶馆里热闹非常,十分喧嚣的样子。
这天中午,阳光刺眼,大地如烤,天地间一片寂静。突然,一骑快马从远方飞驰而来,奔出城门,沿着大街朝燕王府飞驰而去。一个茶楼上的茶客扭头看了一眼从下面飞驰过去的快马,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是传令快马,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启禀燕王,我方细作传来消息,说公主耶侓观音已经向辽国皇帝发出了出兵的请求,只待皇命下达,便要大举入侵了!”风尘仆仆的传令官向杨鹏禀报道。此时,杨鹏坐在大厅上首,面露思忖之色,留在燕京的文武众人分列在左右,都看着杨鹏。
杨鹏抬头问道:“去辽国的使者有没有消息回来?”传令官禀报道:“正要禀报燕王,我们的使者传讯回来说,他们已经在返回的路上了,并且说,辽国君臣完全没有与我们和谈的意思,并且上上下下都对我们燕云极为仇视!”
杨鹏皱起眉头,思忖道:“既然战争无法避免,不如先下手为强!”抬起头来对钱乐天道:“乐天,大战即将开始,这后勤方面的事情依旧由你负责,你要多费心了!”钱乐天抱拳道:“主公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杨鹏点了点头,看向耶律寒雨,眼神不由的流露出柔和的韵味,“小妹,”耶律寒雨立刻出列,“大哥有何吩咐?”美眸就看着杨鹏,含情脉脉的样子。
杨鹏柔声道:“我不在的时候,燕云的一切事务由你负责,若遇突发情况,你可以临机决断,不须向我请示!”耶律寒雨明白大哥又要出征了,不由的郁闷起来,轻轻地应了一声,就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杨鹏也是十分惆怅,可是大事当前,也只好把儿女私情暂且放下了。
当天夜里,杨鹏和女人们全都没睡,说话一直说到第二天凌晨,那丽华公主本来是不愿和其她女人待在一起的,可是在得知杨鹏即将出征的消息后也放下了矜持来到了王府,和其他人一道陪着杨鹏。
女人们本来是想送杨鹏出征的,可是终于在凌晨时经受不住瞌睡虫的骚扰都睡去了。杨鹏不忍吵醒她们,看了看即将放亮的天色,悄悄地离去了。
杨鹏带着几百个密卫迅速抵达并州,与韩冰等相见。韩冰报告道:“根据细作报告,雁门关上依旧是二十万敌军,并未增加,契丹人应当是担心过早调动会引起我方的警觉,却没想到他们的行动已经被我们察觉了!”
杨鹏看着眼前的地图,问道:“耶侓观音还没有接到辽国皇帝的命令吗?”韩冰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根据细作的报告,她还在焦急等候,辽国宫廷那边,似乎耶侓休哥在使绊子,或许是担心耶侓观音建立大功吧!”杨鹏笑了笑。
目光重新回到地图之上,皱眉问道:“你有什么想法?”韩冰指了指雁门关,“如今我军占得先机,最好的做法莫过于先下手为强,首先攻击雁门关一鼓作气破之!然而这恐怕是难以做到的,雁门关本已经险峻一场,最近又听说契丹人方面格外加固了雁门关的城防,使得我们的火炮很难发挥出之前那种摧枯拉朽一般的威力了!其实就算没有加固,也不容易攻击,雁门关与别的地方不同,地势本就险峻,而且处在高地之上,就算轰塌了城墙也是自下而上仰攻,对方有二十万守军,那个地方兵力又无法展开,实在难以突破!就算最终突破了,只怕我军也必将付出难以承受的损失!”
杨鹏思忖着点了点头,看向韩微笑着问道:“韩冰应该有第二套方案吧?”韩冰不由的红了红娇颜,随即目光看向地图,指着并州说道:“根据大哥所言,这一次西夏也极有可能来跟我们过不去,那么我要是耶侓观音的话,这一次必将以大军直接攻击并州。因此我计划将大军分成三个部分,一部三万兵马守备承天军寨,那里是天堑,三万兵马应该足够了;主力守备并州,让契丹军来攻城,我军凭借坚城消耗他们;最后一部十万兵马守备河东。总之,我的计划便是坚守城池以逸待劳,然后伺机反击!”
杨鹏看着地图思忖片刻,又问道:“通知杨延昭了吗?”
“我一接到大哥的命令就派人去召唤杨将军了,相信这两天杨将军就能赶到了。”杨鹏点了点头,说道:“韩冰的计划很好,不过主力部队暂时不退回并州,”手指点了点雁门关,我要主动进攻雁门关。众将听得到这话,都是一惊,萧咄里道:“燕王气概实在令人钦佩,只是,只是正如杨将军刚才所言,强攻雁门关只怕难有胜算啊!”几个将领都点头附和。
杨鹏淡淡地道:“我意已决,你们执行命令就可以了!”众将纷纷应诺,心中疑窦丛丛;韩冰是了解大哥的,感觉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谋算。
散会后,韩冰留了下来。杨鹏起身走到韩冰面前,搂住了她的纤腰,韩冰动情地看着杨鹏,随即慌忙推开了杨鹏,自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杨鹏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心里充满了柔情,柔声问道:“这些天是不是想死大哥了?”韩冰大囧,哼了一声,“你可真是臭美,我才不像你呢!”
“真的?”杨鹏追问。韩冰不敢看杨鹏的眼睛,点了点头。
杨鹏挑着韩冰的下巴令她转过头来,韩冰怔怔地看着杨鹏。突然看见他俯下头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红唇就被他吸允住了。韩冰先是一惊,下意识地便要逃走,却被杨鹏紧紧地搂住无法脱身,随即便陷入了无边的快感之中,都忘记了还身处大厅之上,情不自禁地回应着杨鹏的亲吻,心中的情火越烧越旺了。
就在韩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之时,却感到大哥突然间里去了,心里不由得涌起失落的感觉来,反应过来时,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了,通红着娇颜狠狠地瞪了杨鹏一眼。
杨鹏呵呵一笑,牵着韩冰的纤手离开大厅来到了后院,“知道吗,在燕京的时候,大哥天天都在想你!”韩冰冷哼了一声。杨鹏停下脚步,扭过头来,一脸郁闷地问道:“你不相信大哥?”“没有啊。”韩冰说得毫无诚意,显然是口不对心。杨鹏把韩冰玉的纤手按在胸口上,十分认真地道:“你听,我的心正在对你说,我好想你,我好爱你啊!”
韩冰明知杨鹏说的是假,也不禁感动不已,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特别容易被这一类的情话所打动。韩冰含情脉脉地看了杨鹏一眼,垂下头去,没有说话。
杨鹏俯下头在韩冰的耳边小声道:“等这一战结束之后,咱们就圆房!”韩冰大囧,气恼地看着杨鹏。杨鹏呵呵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韩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杨鹏牵着韩冰的纤手继续漫步。韩冰突然响起一件事情,问道:“你决意进攻雁门关,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杨鹏却摇了摇头,“没有啊!”韩冰愣了愣,随即十分气恼地道:“你可真是胡闹呢,雁门关岂是那么好打的!你可不能拿这样的事情来赌,赢固然获利丰厚,可是一旦输了,所付出的代价却是无法承受的!我军主力几乎都压在山西,如果大败甚至全军覆没,不仅山西保不住,河南两淮以至山东只怕都危险了!我看还是采取我的第二套方案吧,固守并州以消其锐气,然后伺机反击!”
杨鹏笑道:“那样的话,最多也只能保持目前的状况,想要彻底击败契丹人,地等到什么时候?”
韩冰皱眉道:“沙场争锋应当先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在图进去,我看契丹人内部颇不安稳,这反击的良机迟早是会来的,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可是若能早一步取得有利态势,将来机会来了的时候岂不是更加有利吗?”韩冰气恼地道:“你就是不听我的劝告,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着便甩掉了杨鹏的手,背过身躯,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
杨鹏看着韩冰那曼妙的背影,不禁一笑,“生气了?”
“哼!”杨鹏从后面拉住韩冰的纤手,“不要生气了!”韩冰听见杨鹏这么低声下气地同自己说话,火气不由的消减了一大半,转过身来,说道:“我明白你的意图,可是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要是成功的几率很大又还好说,可是明明成功的可能性十分渺茫,为何还要做这样的蠢事?大哥你应该不是这么没头脑的人吧?”
杨鹏双手握住韩冰的双手,笑眯眯地道:“你说得不错,不过大哥心意已决!”韩冰见杨鹏依旧执迷不悟,气得她狠狠在杨鹏的脚背上踩了一脚,杨鹏当即放开了韩冰的纤手,痛得龇牙咧嘴的。韩冰无比气恼地道:“你怎么同那些个昏君一样听不进良言呢?”
杨鹏哎哟哎哟了两声,凄苦地道:“韩冰啊,你这是谋杀亲夫啊!”韩冰瞪眼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在和你说正事呢?”
杨鹏在回廊的榻板上坐了下来,笑呵呵地道:“韩冰,你觉得大哥真的是那种笨蛋吗?”韩冰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气恼不已地道:“你太可恶了,居然拿这种事跟我说笑!”随即神情一动,皱眉道:“不对啊,你已经下了命令,怎么可能是说笑!”瞪着杨鹏,“你究竟打得什么鬼主意?”
杨鹏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坏笑道:“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韩冰红了红娇颜,“不干!”杨鹏道:“这里有没又没有外人,咱们又是夫妻,亲一下有什么打紧的?来嘛!”韩冰芳心荡漾,又拗不过杨鹏,便走上前去,俯下头来,准备在杨鹏的面颊上亲一下。就在这时,杨鹏突然转过身来,一把勾住了韩冰的脖颈,吻住了她的红唇,贪婪地吸允着。韩冰又羞又恼,使劲推开了杨鹏,通红着娇颜嗔道:“你太可恶了!”
杨鹏得意地一笑,闭着眼睛舔了舔嘴唇,陶醉地道:“真是无比香甜啊!”韩冰红了红娇颜,芳心中不由的升起喜悦的感觉来。想起正事,没好气地问道:“喂,你还没说你究竟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呢?”
杨鹏睁开眼睛,微笑道:“还记得当初被我放过一马的郭同吗?”韩冰想起了那件事情,点了点头,随即心头一动,立刻瞪大了眼睛,“难道,难道你竟然收买了他?”
杨鹏微微一笑,“就是这么回事!你当我当初为何那么大方的放他一马啊?要不是有利可图,我怎么可能那么做?这个郭同就是我安插在契丹人那里的一招暗棋,就等着关键时候发动,如今就是关键时候了!”
韩冰兴奋地道:“郭同是雁门关的副将,如果有他里应外合,雁门关岂不是手到擒来!”随即却皱起了眉头,“可是,他可靠吗?”看向杨鹏。杨鹏思忖道:“他有把柄在我的手里,如果不和我们合作,他应该知道后果,他没得选择!”
韩冰连忙问道:“是什么把柄?”杨鹏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韩冰。韩冰怀着好奇的心情接过书信,取出信纸,打开来,看了一遍。美丽的容颜上流露出了笑容,看向杨鹏,嗔道:“你果然不是个好人,居然迫他写下这样一封书信!”随即皱眉道:“不过即便如此,也难保万无一失!”杨鹏点了点头,“这个当然,任何手段都不可能是万无一失的,我绝不可能完全信任郭同而冒冒失失将所有部队都投入到进攻做战中!”顿了顿,“在此之前,我得派人接触一下他!”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