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陆羽说了这么多,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心中不免起了一丝兴趣。
“怎么了?”
“我不能就这么离开这里,闫发英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会以为我和你串通好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们该如何做?”
陆羽一边说一边对公孙昭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孙昭昭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这个意思,这样的想法若是被人知道了,我还如何成亲......”
“你不用担心,闫发英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的,他只是为了监控我们,所以才选择了自杀。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行,我对你有信心,你可别辜负我的期望。”
说完便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去脱自己的衣裳。
陆羽紧随其后,直接将她按在了大床之上。
“这,这是做什么?”
公孙昭昭吓了一跳,不是说要做做样子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演技的极致在于投入,否则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说话间,陆羽已经把公孙昭昭身上的衣物给扒光了。
一件红色的内衣,衬托出了一对在水中嬉戏的情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陆羽又从底下撕下一大片肉片,将肉片送到公孙昭昭口中,然后将肉片放入口中。
“呃……”
“给我搔痒,用力拍。”
陆羽凑到她的耳朵边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顿时将她的耳朵染成了红色,她努力的想要从陆羽的口中挣脱出来。
陆羽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衣衫扒了个精光。
陆羽被扒得干干净净,公孙昭昭也被扒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件亵衣裹着胸部。
这一刻,公孙昭昭哭了,她不是在演戏,她从来没有让一个男人这么摸过她,甚至连拉她的手都没有。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抱着维护国家利益的目的,那么当她卸下男子汉的伪装之后,她就会变成一个柔弱的女孩。
她觉得自己的贞洁即将被陆羽夺走,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不过陆羽也不会太过分,他只是装模作样的摸了一把,并没有真正的碰触到她的身体,而是在她的腰部轻轻摩挲着。
陆羽心里很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公孙昭昭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不可能再乘虚而入。
但这样的举动,已经让公孙昭昭忍无可忍。
“呜呜呜呜”
她这一哭,哭得更厉害了。
紧紧的靠在门口。
“公孙大人,您怎么了?”
“呜呜呜呜”
随着哭声的变大,两个男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们一边敲门,一边大声的叫着。
“混账东西,陆羽!嘤嘤嘤……你别打了!”
那语气,很是无奈,也很是凄惨。
陆羽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公孙昭昭将自己代入到了这个角色中。
听到这话,青玉和白怜梦都愣住了,陆羽这是要来硬的?两人立刻后退一步,一脚踢在了房门上。
就在这时,陆羽狠狠地亲了一口公孙昭昭那含糊不清的嘴唇。
“你...不...禽兽...呜...”
这时,陆羽已经将公孙昭昭的身体彻底按在了床上,同时用床单遮掩了两人的身体。
当青玉和白怜梦走进去的时候,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救命...救命...呜呜...”
一听公孙昭昭的求援,两个呆若木鸡的人才回过神来。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陆羽。
陆羽在海浪中,简直就是一条小鱼,看到陆羽的惨状,那两个修士心中一沉。
白怜梦连忙用棉被盖在了公孙昭昭的身上,然后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胸口。
公孙昭昭浑身一颤,哽咽得喘不过气来。
而此刻,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一脸要去找公孙昭,再也不回来的样子。
公孙昭昭惊恐万分,连忙躲进了白怜梦的胸口。
青玉拿着刀柄,从床边拿出一桶清水,将陆羽淋了个透心凉。
冰冷的寒意让陆羽打了个寒颤,原本还在颤抖的陆羽,这才稍稍恢复了一些神智。
陆羽也不是在演戏,而是在演戏,他从来没有想过,青玉会对他如此残忍。
“公孙大人,您,您怎么了?”
“怎么了?”
“出去,统统出去!”
于是,一群人从公孙昭昭的府邸中搬了出来,在午夜时分,重新找了一家老店住下。
陆羽依旧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只有他身边的女人们对他的态度很冷漠。
陆羽并没有动怒,而是连夜回到了闫发英的住处,这让那些女人很是恼火,她们在喝酒之后,居然对公孙昭昭动手动脚,而且看样子还成功了。
本以为陆羽酒喝多了会安静下来,却不想他竟然又回到了闫英的身边。
陆羽敲响了闫王爷的大门,闫发英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是衣冠楚楚,似乎早就在等着陆羽。
“闫哥,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你看,我花了多大的代价?”
陆羽也不矫情,直接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哥,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帮你自己?”
闫发英淫|荡的一笑,心中暗道:“好一个狠毒的女人,我早就对公孙昭昭有想法了,只是碍于人家的地位,却被你这蠢货给抢了风头。”
“干嘛?闫哥在担心我吗?还让人盯着我?”
陆羽微微皱眉,脸色有些难看。
“不敢不敢,我看陆兄喝多了,那丫鬟也是慢吞吞的,而且你闹出了那么大的声响,我也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闫发英急切的说道。
“真的?”神色一喜。
“那是自然,老弟,我还能不相信你吗,言归正传,你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如何?”
闫发英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旦陆羽成功,他就能立刻得到一大笔财富。
幸亏我记住了大哥的吩咐,将你与东瀛人勾结的事情说了出来,三天后,我们要夺取西南方的库房。”
“抢劫西南方的库房?不知道陆兄何意如此?”
“汇川城里只有两家,一家在西南方,一家在西南方,如果我和她说,我们要去打劫一家,你觉得她会如何?”
陆羽不服气的说道。
闫发英斩钉截铁的回答。
“若是在西南粮仓,必然是往西北粮仓送,若是在那里,必然是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