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板板板你好板,左一个板右一个板中间全是板~
关于军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bug,已经修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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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吃土豆炖牛肉吗?真是太好了,我最喜欢吃‘妈妈’炖的牛肉了。”
笑了笑,缓缓站起身,跟随着自己的“胞弟”一起走回家里小木屋的泰罗萨家长子,西格玛.特斯.泰罗萨,还未走到家门口,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肉香。
鼻翼微微耸动,双眼放出光彩,连肠胃似乎都因为这股香气,而变得愈加饥肠辘辘——几个箭步便超过了胞弟九耀.特斯.泰罗萨,西格玛快步向家中走去。
推开门后,出现在青年商人面前的,是不出他所料的,带着“家”的味道的美味佳肴。
结实的黑色实木方桌上,铺着一层虽然已经老旧变色,却清洗的干干净净的花格桌布,而在那桌布上,有刚出炉烤的外脆内送的长面包;浮着黄豆的杂豆汤;红绿相间的蔬果沙拉,和最重要的——热腾腾的炖牛肉汤。
很显然——之前西格玛所闻到的那股让人食欲大增的香气…便是来自这锅色、香——看他期待的模样就能知道味也俱全的家常肉汤了。
而且,从餐桌前的架势看——已经就坐的两位年近50的中年夫妇,恐怕已经等了有好一会儿了吧?
挠了挠头,娃娃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西格玛说道:
“啊哈哈…‘爸’,‘妈’,抱歉了,刚才一直想着‘生意上’的事情,结果一个不小心就忘了时间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紧跟在他身后走进屋内,并顺手关上房门的九耀,吐槽了:
“嗨咦嗨咦…知道‘哥哥’你是个大忙人——不过好歹回到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总还是可以暂时放下了吧?要知道你老弟我可是顶着肚饿跑到外面去叫你的哟?”
“那还真是抱歉了,九耀——下次回来,我会给你带你最想要的战术导力器的。”
“这样的承诺你已经做了好多次啦…咱早就不报希望了哟?”
“呃…下次我一定会用刻刀将它刻在心里的…”
“嘛…那我就再一次期待着了…”
因为“弟弟”那完全不信任的眼神,而面露苦笑的西格玛,有些狼狈的向桌前走去。
还未等他坐下——桌前的某个面容慈祥,眉眼间还能看出些年轻时候风华的中年女性——纳诺哈.特斯.泰罗萨女士,面带微笑地开口了——
“哦呀哦呀…你们兄弟的感情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呢…本来妈妈还以为西格玛出去了几年了,担心可能会有点生疏的说…”
将手里的报纸放下,嘴角微微勾起——“两兄弟”的“父亲”:费特.特斯.泰罗萨先生,接口道:
“呵呵…孩子他妈,你这是关心过度了——这两小子从小就黏在一起,就算分开几年,见面也只会因为互相的想念而感情更深吧…哈哈…”
用手扶住自己的脸颊——似乎是发现自己确实过度担心了的纳诺哈女士,于是笑着说:
“这倒也是…呵呵…好了好了,既然西格玛回来了——真是的,这孩子,如果不是让你‘弟弟’去叫你的话,你大概真能把吃饭都忘记了吧——我们就开动吧。”
很快的——屋内就传出了刀叉与餐盘碰撞的声音。
——这,就是泰罗萨家现在…虽然和过去相比有些变化,却没有任何违和感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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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米殿下…请振作一点。”
“呜…”
“格雷米殿下…您已经安全了,可以不用担忧了。”
女性略微有些风霜,却不失悦耳动听的嗓音,在金发的青年耳边回响。
在这种令人安心的莺歌中,青年的眉头,于是动了一动——
似乎试图找回身体的感觉一样——伴随着手脚的轻微抽搐,青年的双眼,也慢慢睁了开来——
来自外界的光,立刻扑入了黑暗已久的眼帘,略微有些不适应的眼睛,立刻流出了些许的泪水,使景色变得更加朦胧;
而意识,似乎也正处于朦胧之中——至少青年在一时之间,根本连自己是谁都无法回忆起来。
当然,很幸运的是——他头上挨的那下青花瓷,并没有狗血的让他失去记忆,仅仅片刻之后,和渐渐变得清晰的视野一起,男子的理智,也被他自己找了回来。
接着,他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观察自己现在何处——而是试图回忆自己脑子里那一片混乱的信息里,属于“自己遇到了什么”这个事件的一个又一个的片段:
“呜…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的房间里好像有一个刺…嗯…刺客…啊啊啊啊啊!”
平躺着的躯体,在脑海里的画面定格于某个身穿黑色紧身服,蒙着面的男子之时,神经质的弹了起来——然而头顶上立刻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青年的上半身几乎是瞬间又瘫了下去。
无法冷静的金发青年——也就是我们可怜的二皇子殿下,格雷米.托托.莱泽.亚诺尔…剧烈的挣扎起来,似乎尝试逃离这个让他无比恐慌的现状!
但是…这份惊惧,几乎是立刻,便停息…不,被停息了下来。
一只温暖的右手,缓缓地放在了他的左手上——上面传来的温度,使他再不复恐惧。
于是,终于能够平静下来,好好地看清周围的一切——
自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某位表情比起面对某个“刺客”,简直堪称温柔到无以复加的中年女性之面容。
没错…那便是“铳后”…埃雷波尼亚帝国一等终身伯爵…埃雷波尼亚帝尼亚帝国中将…帝都近卫师团总长…雅丽耶.费瑞。
“啊…姨妈…是你啊…”
略微有些茫然地,格雷米喃喃地说——
“是的…我可怜的小格雷…你受苦了。”
嘴角勉强扯起一丝微笑,伸出另一只手,以完全不碰触到伤口的精密动作,轻抚格雷米那因为染血而变得赤红的金发,“铳后”点点头,回应道。
“这里是…我记得我被人行刺…那么…”
将目光转向上方——那里,是陌生的天花板。
不过,其实内心,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了吧——毕竟那白色的导力灯光,白色的天花板,和空气中漂浮着的消毒水的味道,已经能说明很多事物——
——至少,在整个帝都彭德拉贡里,这样的地方也是不多见的。
“没错…这里是医疗司直属的病房…无论安保措施还是医疗水平,都是能让你放心的吧——这里和教会的人所建立的‘慈善机构’,等级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是这样吗…那么…我安全了…”
因为安心而微闭的双眼,只安宁了一瞬间,便猛地张开——
“不对…不对!!刺客呢!?那个刺客呢!?竟然敢行刺我…啊啊啊啊!!痛痛痛痛!!!”
愤怒的咆哮,似乎又一次扯动了伤口处的神经——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再一次传遍了格雷米的头颅。
双目中的色彩,只能用痛惜形容——雅丽耶的手中,忽然泛起了蓝白色的光芒——这股光芒,缓缓地罩住了格雷米的头顶:
“别激动…我的小格雷,你的伤势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轻——连续被重物压住的冲击,直接导致你的头骨出现了破裂,差一点就要了你的命…而且这样的伤势,更是难以用水系魔法来治愈,最多只能减缓你的痛苦…虽然现在好不容易将情况稳定了,但是如果过于激动的话…”
抬起右手,打断了雅丽耶的话,格雷米有气无力地说:
“我知道了…这种痛楚,我想我也不大可能顶着它激动什么了…所以,姨妈,那个刺客呢?”
却没想到,竟然换来“铳后”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逃了。”
“逃…逃了!?啊痛痛痛…好,好吧,姨妈,这怎么可能?难道那个刺客,竟然能在你的手里逃掉吗?”
“呵呵…谁知道呢…那个时候姨妈的心思,可是全部在保护我可怜的小格雷身上啊,说不定那个刺客,真的身手就有那么高强呢…。”
“…您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
已然变得清澈的视线,直入“铳后”的眼中——洞察着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母亲的姐妹,她心里所想的一切——
“呵呵…太过聪明的孩子,可是不讨人喜欢的哟?”
“…难道…等等…难道说,您是想——”
“呵呵…是啊…好久都没有看到过,这么有意思的猎物了…”
舔了舔嘴唇——抬起头的“铳后”,那如同母狼一般嗜血的表情,正是面对着“刺客”——也就是悲剧的西格玛.夏多姆之时…曾经露出的,属于“猎人”的表情——
“能够把帝国自400年前以来就没有人能在毕业后全部记得的‘奖惩条例’倒背如流的刺客啊…哈哈哈…”
“拿他当饵的话——搞不好能钓出不少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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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爸爸’,我下一个目的地,是‘北方’呢。”】
【“哦?和那边的人做生意可不容易啊…而且挺危险的——听说那边还有‘战事’呢…”】
【“呵呵…我会注意安全的啦——对了,爸爸,你知道最近一趟前往‘北方’的‘列车了’,会在什么时候发车吗?”】
【“嗯哼…你老爸有先见之明——‘已经帮你订好了第二列车厢的卧票了’。”】
【“不愧是‘爸爸’,我敬您老人家一杯——”】
【“用汤来敬的吗!?你这小子!!”】
【“呵呵呵,晚上我准备点酒,你们两父子喝一杯吧。”】
【“哦哦!我也要!”】
【“九耀还未成年,所以不行哟…”】
【“诶!?哪有这样…”】
黑暗中,数人,正窥听着小木屋里,一家四口之间的对话。
“…目标似乎并没有太多可疑的地方,和‘家人’的对话,也没有特别之处。”
“然而符合我们推测,并且恰好在三天前出现的,这个泰罗萨家的长子…依然有着极大的嫌疑。”
“只是…暂时还未找到他符合‘目标’其他特征的证据…”
“无论如何,我们判断可以结束第一阶段的观察——这份录音报告,将直接提交给中将大人本人阅览。”
“埃雷波尼亚帝国帝都近卫师团第三步兵师第九步兵团第二十六侦察兵连…于七曜历1202年九月十八日,汇报。”
轻轻阖上播音的按钮——褐发的中年女性,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退去的迹象——
【没有可疑之处…吗…】
【这种完美…反而让人更加感兴趣呢…】
【那么…要亲自去看一看吗…】
【那个凭借黑暗,让我没有能够直视其尊荣的…可爱的刺客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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