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顿,”
卢娜抬头看向艾斯顿,语气低沉冷然。
“这个女人是谁?”
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脸上优雅从容的神色隐隐带着几分崩裂的意味。
“华夏傅氏的现任家主傅霆琛的妻子,叫时晚,他们恰好来参加此次的慈善晚会,现在就在e国,”
艾斯顿沉了沉声音,直入主题。
“我们的人在华夏那么久什么都查不到,很有可能是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他双眸微凝,神色冷肃。
“那个老东西可能和我们预料的完全相反,没有把人藏起来,反而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让我们灯下黑。”
卢娜听懂了艾斯顿的意思,眸子也骤然眯了起来。
“走吧,”
下一刻,她拿着照片从座位上起身,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去地牢里看看那个老东西。”
艾斯顿知道卢娜的意思,抿了抿唇,跟在了后面。
卢娜戴着两层口罩,穿过长廊拾阶而下,走进空旷沉闷的地下室。
为首面色冷肃的保镖,走了过来。
“长公主。”
他神色恭敬的对着卢娜长公主和艾斯顿伯爵微微鞠躬,语气郑重。
“伯爵。”
卢娜口鼻上的双层口罩有效的阻隔住地下室独有的阴沉潮湿气息,她眉眼间却依旧难掩嫌恶。
“那老东西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面色冷肃的男人皱了皱,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的意味。
“装聋作哑,什么都不说。”
艾斯顿冷哼。
“这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了,骨头倒是挺硬。”
“华夏人骨头和脾气是出了名的硬,这件事从历史上就能看出来,”
卢娜长公主眯了眯眸子,语气莫测。
“不过,那是在没有找到他软肋之前,”
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照片,随后看向面前的保镖。
“带我去看看。”
“是,”
面色冷肃的男人颔首,走到卢娜长公主的侧方,带着她朝里走去。
一路上,打开了数道密码门。
虽说是地下室,但面积却极大。
以前是用来秘密收压王室内部的间谍或者犯错的人,现在王室实权被削弱,倒是没有那么多事,所以地下室基本是空着的。
只是各种各样的刑具和审讯室的还在,泛着阴沉的寒意。
男人打开最后一扇门后,站到了一旁,将路让开。
“长公主,伯爵,到了。”
卢娜抬脚走了进去。
艾斯顿紧随其后。
房间极其空旷,却只有一个陈旧的矮桌,一张床和半旧的被子。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以及空气不流通的闷味。
发须花白,面色虚弱却的老爷子坐在矮桌前翻看着手里的医书。
他的手边,还放着个药箱。
悠闲淡然的样子,仿佛不是被囚禁在地下室,而是在自家书房。
卢娜和艾斯顿走进来,他却连头都没抬,似乎是完全没有察觉。
“你这老东西,倒是气定神闲!!”
艾斯顿看着老爷子淡然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因为这个老东西装聋作哑什么都不愿意说,自己和卢娜也不会和无头苍蝇一样,在偌大的华夏大海捞针。
老爷子面对艾斯顿的怒火,却只翻动了一下书页。
除此之外,任何动作都没有。
看他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艾斯顿的怒火瞬间压抑不住,抬脚就要上前。
“你——”
“等等,”
卢娜及时开口,阻止了艾斯顿的动作。
“他身体刚恢复点,不要胡来。”
从把这个老东西抓来到现在,他们是什么招数都用了个遍,没想到这个老东西却是软硬不吃。
不管他们怎么做,他都能咬紧牙关,连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愿意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