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又身受重伤,已经无法和尉迟小令抗衡,何况对方还有一位独孤轩轩,而自己这边,除了自己,武功好一些的就是自己的师弟瓦拉,其余的箭山洞派的弟子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战必败,和为贵。
羌国国师露佛基回答道:“尉迟神捕武功盖世,本国师实在是佩服,以后若有时间,本国师一定会亲自登门请教。”
尉迟小令没有听到羌国国师露佛基明确的回答不再争斗,但是从羌国国师露佛基言语的口气之中,尉迟小令已经明白羌国国师露佛基是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只不过没有明说而已,应该是有着自身的考虑,尉迟小令也就没有深思,当然这是人家羌国国师露佛基自己的事情,自己也就没有必要替人家操心了。
独孤轩轩本来想要出手将羌国国师露佛基制住,可是看到尉迟小令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想法,也就不好坚持,独孤轩轩只是有些担心还在羌国副首领柯木雄府邸的八仙剑戚钦、青龙护法拂尘子和玄武护法商智三人的安全,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得手?
就在这时,从破漏的土地庙的屋顶西北方向的天空出现一颗红色的烟花,看到这颗烟花的出现,独孤轩轩心情大好起来,笑着对尉迟小令说道:“尉迟神捕,既然你和这位羌国国师已经谈妥,那么我们为何到现在还不快点离开土地庙?”
尉迟小令也笑着说道:“独孤教主倒是一个急性子,我这话音还未停止,独孤教主便已经催促。”
“仙儿,刚才使用的解药瓶中是否还有一些?”尉迟小令问道。
“令哥哥,解药还有一些,是谁还需要解药?”朱仙儿问道。
“仙儿,将这剩下的解药给我。”尉迟小令并没有直接回答朱仙儿的提问。
朱仙儿将手中的药瓶递给尉迟小令,心中有些狐疑,不知道自己的令哥哥需要这剩下的解药到底何用,尉迟小令接过药瓶,来到羌国国师露佛基的面前说道:“国师。这些剩下的解药交付于你,可以解了你们箭山洞派那些弟子的所中之毒。”
朱仙儿有些吃惊地望着尉迟小令,原来自己的令哥哥是将剩下的解药给自己的对手。
羌国国师露佛基更是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在羌国国师露佛基的脑海里面,尉迟小令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是尉迟小令杀死自己的徒弟巴嘱,独孤轩轩也不例外,在独孤轩轩的手上也是有着箭山洞派的血债。
不过对于尉迟小令递给自己解药,羌国国师露佛基还是毫不犹豫地接过。
羌国国师露佛基在接过药瓶之后,便立即扔给了在身后的师弟瓦拉,浑身酥软的瓦拉勉强接住药瓶,强打精神拧开药瓶的盖子,将药瓶放到自己的鼻子前面,顿时一股清凉的味道侵入肺脾,瓦拉精神为之一振,稍作调息,感到自己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瓦拉站起身,将药瓶逐个给箭山洞派的弟子们闻了一下,这些箭山洞派的弟子们慢慢地都恢复了精神。
看到箭山洞派的弟子们已经好转过来,羌国国师露佛基心中还是对尉迟小令有些感激,但是这种感激与自己对尉迟小令的仇恨相比起来,那可就简直不值一提。不过尉迟小令能够将解药给自己,这也是要谢谢人家的,如果尉迟小令不愿意给自己解药,就凭现在自己的这种状况,不要说是去抢到解药,就是连自己能不能够全身而退都不敢保证,不过,至少是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尉迟小令并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样子。
谷</span> 如果尉迟小令想要彻底解决掉自己和箭山洞派的弟子,那么尉迟小令就不会交给自己解药,羌国国师露佛基毕竟是一国的国师,对于事情的处理还是要周到一些,羌国国师露佛基说道:“多谢尉迟神捕,这赠送解药之恩,本国师今日算是记下了。”
尉迟小令哈哈一笑说道:“国师也是客气,区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解药是解药,你伤了我徒弟巴嘱的性命则又另当别论,事情一码归一码,尉迟神捕则要记好了。”羌国国师露佛基说道。
尉迟小令正好对江湖上的一些传言有些不解,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变成了杀死羌国国师露佛基徒弟巴嘱的凶手,现在正好听到羌国国师露佛基说起此事,便顺着这个话题问道:“国师此话怎讲?”
羌国国师露佛基心里顿时有些不大开心起来,想到虽然你尉迟小令刚才将解药给我,但是杀死巴嘱之事,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于是羌国国师露佛基说道:“尉迟神捕,可还记得我的徒弟巴嘱之事?”
“在下的确是与国师的徒弟巴嘱交过手,但是未曾要了巴嘱的性命,而是在巴嘱等三人落败之后,也就没有继续交手,而是一人返回京都。”尉迟小令回答道。
羌国国师露佛基冷冷地说道:“尉迟神捕,难道是一位敢做却不敢当的人?”
尉迟小令说道:“国师此话严重了,尉迟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敢作敢当之人,若是尉迟所做之事,尉迟自然不会不承认。”
羌国国师露佛基稍作停顿之后说道:“那我徒弟巴嘱之死一事,尉迟神捕可曾知道?”
“关于令徒巴嘱被害一事,尉迟倒是听说,并且江湖上传言就是我尉迟小令所杀。”尉迟小令说道。
“既然尉迟神捕知道我的徒弟巴嘱被杀,并且江湖上都是这样传言,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不知尉迟神捕如何解释?”羌国国师露佛基说道。
“关于令徒巴嘱被杀这件事情,在下也是有许多疑惑的地方,不过尉迟定当会给国师一个交代,还请给尉迟一些时间,等到尉迟查出结果,定当亲自前往箭山洞向国师说明。”尉迟小令说道。
听到尉迟小令如此说话,再看到尉迟小令说话似的神情甚是诚恳,羌国国师露佛基不禁有些动摇起来,心中想到,难道自己的徒弟巴嘱不是尉迟小令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