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群江南的女子在将自己的美丽画在整个如画的风景之中,江南的女子是画,江南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是画,江南的每一处角落在行人的眼里都是一幅美丽的图画,行人也是画的一部分,而行人在画中游的同时又为这幅江南的画卷增添了许多灵气。
尉迟小令虽然关心的并不是这些小桥流水的景致,但还是被这些江南的景致迟滞了自己的脚步,毕竟这就是江南。江南会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让人驻足,让人流连忘返。所以尉迟小令的脚程并没有迅速起来。而是随着人流在慢慢地流动。
这种流动是一种江南的心境。
因为是一家三口团聚的缘故,朱仙儿并没有跟随尉迟小令前往六扇门的住处。镇北王朱万钧知道尉迟小令初次来到南城陪都,只恐怕人生地不熟的,便安排府中的仆人陪同尉迟小令一道前往六扇门的处所。
六扇门的处所距离王府路程不远,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尉迟小令便已到达了,谢过陪同之人之后,尉迟小令直接来到六扇门的门前。
六扇门的门前两位看守之人猛然看见尉迟小令正在向着这边走来,其中一位曾经见过尉迟小令,吓得急忙跑步上前,旁边的那位不会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因为自己也不曾认识尉迟小令,连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跑步之人回答六扇门的老大亲自来了,还不快点迎接。
二人来到尉迟小令的面前,说话都有些哆嗦,尉迟小令见此情形,微微一笑问道:“你们刘首捕呢?”
南城陪都的六扇门首捕是刘宗,也是也是一位心细如发之人,善于跟踪之术,武功倒是一般,也是尉迟小令执掌六扇门之后派驻到南城陪都来的,尉迟小令最大的一个特点便是知人善用,尉迟小令明白只一点,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不足,都有强项,但是对于尉迟小令来说只要是能够将每个人的长处发挥出来,这便是有用之人。这便是尉迟小令的用人之道。
刘总知道就在这几日自己的老大尉迟小令回答道南城陪都,自己这儿也都将老大的住处安顿妥当,只是没有想到老大尉迟小令来的这么快。
“老大,怎么来的如此之快?我等未曾迎接,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刘宗抱歉的说道。
“少来这套,假心假意的,如果真是有心早就应该前往南城陪都的郊外十里长亭去等我。”尉迟小令故作生气的说道。
对于这帮兄弟,尉迟小令从来就没有摆过架子,在尉迟小令的眼里这帮兄弟都是曾经和自己出生入死过的贴心兄弟,已经远远超出六扇门里的等级,其实在六扇门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六扇门内都是兄弟,根本就没有高低之分。
所以许多首捕在见到尉迟小令之后也都没有个正型,与尉迟小令说话也都非常的随便。
正是因为这样,六扇门里面的氛围还是非常融洽的。
南城陪都首捕刘宗客客气气地将尉迟小令迎进正厅,尉迟小令看看四周,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笑着说道:“平时你们这儿也是这样干净?”
南城陪都首捕刘宗笑着说道:“这不是老大你要来吗,我可是特地安排将这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就是要以干净如新的环境来迎接老大你的到来。”
谷</span> “嗯,这还算是有点心,要是我看到你这里乱糟糟的,看我批不批你。”尉迟小令说道。
南城陪都首捕刘宗嘻嘻一笑。
等到尉迟小令落座,南城陪都首捕刘宗急忙亲自倒茶,送到尉迟小令的眼前,尉迟小令瞟了一眼,接过茶,轻轻地抿了一口,说道:“不错,西湖龙井吗?你们日子过得不错嘛。”
“西湖雨前龙井,专门为老大你准备的。味道不错吧。”南城陪都首捕刘宗问道:“平时我等也是喝些其它的茶,再者了老大你每月拨发给我们的经费也就那么多,我哪儿敢瞎花呢。”
尉迟小令和南城陪都首捕刘宗聊了一些闲话之后,便直接切入正题。
“南城陪都自从镇北王朱万钧前来之后,与以前可有区别?”尉迟小令问道。
“镇北王朱万钧接手南城陪都之后,便立即行动,着手清理南城的疑似六扇门和御机房的机构,由玉面郎中冷西风和飞天头陀陆御风、淹城三怪袁不园、方不芳和凤五娘率领人马在南城进行地毯式搜查。对于疑似的人员,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当然并不是真的大开杀戒,只是将可疑之人逐出南城或囚禁起来,对于抗拒之人,这才是杀一儆百。
一时之间,南城一片恐怖,七王爷南城王朱万宇经营多年的一片歌舞升平顷刻间烟消云散,南城陪都人人自危。甚至于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一旦与六扇门和御机房扯上关系,那可就是自找麻烦。”南城陪都首捕刘宗说道。
“难道你们都被驱逐或者是被囚禁?”尉迟小令关切的问道。
“我倒是没有,但是有些兄弟却是出现了这种情况。有些兄弟因为反抗,还受了些皮肉之苦。”南城陪都首捕刘宗说道。
“幸亏你们及时将这个消息告知与我,否则就麻烦了,皇上后来亲自颁布指令之后,你们的情况怎样?”尉迟小令问道。
“皇上的指令颁布得太过及时,若不是这道指令,只恐怕老大你所进行南城陪都六扇门的构局的就要毁于一旦。”南城陪都首捕刘宗说道。
其实尉迟小令知道镇北王朱万钧对于六扇门以及自己是属于高度提防的,从天龙帮帮主翟不平在望城截杀上官杰开始,以及后来在一夜之间拔掉布置在镇北王府附近的十六处暗桩,应该说镇北王朱万钧对六扇门充满了敌意。
但是镇北王朱万钧对于六扇门的老大尉迟小令却是非常的信任,因为镇北王朱万钧非常清楚自己渴望着除去的对手,绝对是一位让自己值得尊重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