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仙儿还是决定要和父王镇北王朱万钧深入彻底的交谈一次。
朱仙儿知道自己可能并不能让父王回心转意,放弃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但是这次交谈有事必须的。
交谈的效果确实非常地不好,关于这一点,朱仙儿是有心理准备的。
对于朱仙儿所说的事情,镇北王朱万钧也是有些吃惊,至少从朱仙儿的嘴里,镇北王朱万钧已经知道皇上朱九霄对自己的格外关注,御机房的柳梦残和六扇门的尉迟小令都是在无形中对着自己进行掣肘,难怪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江湖势力独孤圣教于顷刻之间便在龙门山灰飞烟灭,还有诸多不顺也都是来自皇上之手,想到这里,镇北王爷也是有股凉气从脖颈处升起。
朱仙儿的意思是希望父王趁早停手,过些安稳地日子,这样岂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何必为了其他事情伤神废脑的。当然朱仙儿也只能用其他事来掩盖一些事情,镇北王朱万钧当然能够明白朱仙儿的话中所指。
镇北王爷现在也有些骑虎难下,自己为了自己的梦想应该说已经准备了几十年,现在说放弃就放弃,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但是现在听到朱仙儿的诉说,知道自己的事情对于皇上朱九霄来说也就是一张窗户纸,捅不捅破都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
虽然此次交谈效果非常的不好,但是镇北王朱万钧对于朱仙儿能够前来劝说,心里还是明白一些的,若不是女儿朱仙儿深爱着自己,深爱着这个家,自然不会前来冒着惹恼自己的风险进行劝说。
镇北王朱万钧长叹一声,拍怕朱仙儿的肩膀说道:‘仙儿,很多事情你不懂,父王如此这般,也是有着迫不得已的原因,只盼你以后会明白的,很多东西你只看到表面,隐藏在暗夜里面的东西,你是看不到的。’
朱仙儿有些不太明白父王的说话的意思,但是从父王的语气当中似乎感觉到一丝无奈,父王是一位英雄,想当年在边塞金戈铁马,马革裹尸,又是何等的英雄气概,现在这一声叹息,多少有些英雄迟暮的感觉,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伤悲。
难道父王也有不得已的事情,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朱仙儿隐隐感到有些不安起来。
和父王终于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朱仙儿的心情不仅没有轻松,似乎更加有些沉重起来。
“父王,此次我和尉迟小令从河城赶回京都就是担心一份密信的安全,不知这封密信是否与我们镇北王府有关?”朱仙儿告诉镇北王朱万钧道。
镇北王朱万钧知道有许多话也不便与朱仙儿诉说,便笑着安慰道:“仙儿,有些事情你还是置身事外,不要插手,这样对你只有好处,包括你和尉迟小令交往,父王也不反对,只是你也不要参与到尉迟小令的事务当中去,一定要记住。”
朱仙儿能够感觉到父王对自己的叮嘱是发至肺腑的,其实朱仙儿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的令哥哥也是有意在瞒着自己,和现在父王的提醒一模一样,但是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被隐瞒。
朱仙儿只好有些郁闷地走出书房,看着朱仙儿的背影,镇北王爷也是一阵心痛,现在自己的女儿已经开始为着镇北王府的事情担心,这是镇北王朱万钧万万没有想到的,在镇北王朱万钧的心里,就是希望朱仙儿能够开开心心的过着幸福的日子,同样道理,也希望夫人荀芸虔安心的生活,因为这两个女人是自己这一生当中最为重要的两个女人,也是自己这一生当中的挚爱,自己可以舍弃一切护她们一生周全。
镇北王朱万钧对于自己吸进去的白烟,现在已经知道不会有什么大碍,因为自己没有感到中毒的感觉。也是自己过于疏忽,没有想到鬼秀才江一鹤会在信封里面做些文章。
原来在御机房前面的青石板路上最后阻击的蒙面人就是镇北王朱万钧本人,御机房四大高手已经被自己安排的王府四大高手拦截下来,自己在此时出手自然可以一击必中,但是还是没有成功,这让镇北王朱万钧有些失落的感觉。虽然当时如果想杀死鬼秀才江一鹤和望断天涯黄远殇易如反掌,可是自己并没有必要杀死他们,因为鬼秀才江一鹤和望断天涯黄远殇根本就不在自己的眼里。只有尉迟小令和柳梦残在自己的心里还有些存在感。
朱仙儿想去看望自己的三位师父,却被门卫阻拦,说是镇北王爷的命令,不允许郡主前去探望,也不知是何原因。
朱仙儿索性便来到母亲的房间。
因为母亲到现在还没有想告诉自己关于尉迟小令的父母的之谜的事情,因为母亲说过要当面告诉尉迟小令,所以自己也不好逼着母亲现在就说。但是朱仙儿还是告诉了母亲,自己已经找过父王谈过一次。
镇北王夫人其实非常矛盾,对于镇北王朱万钧所做的事情买自己也清楚一些,只是无法劝阻,现在女儿也去劝阻,只能希望镇北王朱万钧能够看在女儿的面子上能够有所考虑。
对于空白的信纸,朱九霄没有办法解释,尉迟小令也没有办法解释。
但是尉迟小令却是听说过有一种密信的书写方法,就是用一种特殊的墨水书写,只要在信封打开之后,也就看完一封信的时间之内,字迹没有任何状况,但是如果过了这个时间,因为这种书写墨水和空气接触,便会挥发,信纸上的字迹便会消失,如果是这样,则信封必定被打开过,这一点,尉迟小令已经确认,在西城上官杰打开过,在后来鬼秀才江一鹤也打开过,但是因为这封信的重要性大家都明白,所以两次的拆开,都没有人看到信中的内容。
尉迟小令拿着空白的信纸,认为这种可能有很大的概率。
朱九霄听到尉迟小令这般解释,也是频频点头,如若真如尉迟小令所说,这封信现在也就毫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