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公子,奴家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公子你,奴家和小妹,可就真的遭殃了。”
“之前你们就有这种情况吗?”
“不瞒公子,确有其事,不过,我们都习以为常了,奴家好歹也是一个化骨境巅峰修士,一般的坏人,还拿奴家没办法呢。”
“侥幸心理,这不,今天就碰到了这样的情况,如果我不是恰巧路过,估计你家小妹,就真的遭殃了。”
“公子说的是,为了报答公子的恩情,奴家愿意以身相许,报答公子的恩情。”
“不不不,老板娘请自重,我可不兴这个,报恩情可以,但没必要这样。”
说话的同时,老板娘竟然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他抚媚一笑,并准备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可能是太注意周围的动静了,就没有将注意力关注在了身后之人身上,这才让这个老板娘,有了这可乘之机。
这一幕场景,简直让他这个单身狗,无法言表。
但是,出于道德底线,他坚持了初心,拒绝了别人的好意,小心的推开了眼前之人,并背过身去。
“是奴家长得不好看吗?”
然而,老板娘还是不依不饶,准备再一次主动进攻,想要在他的两腿之间,落下她的痕迹。
“老板娘,请自重,我不是随便的人。”
“那你脸红什么?公子。”
“我…我没有,老板娘,你…你可别乱说,我只是…只是有点胸闷,胸闷而已。”
她的这话一出,本来奸计就快得逞的老板娘,又被陈吉飞一把推开,再次背过身去,不再看某人一眼。
真是要了命了,这老板娘真是虎,他有点招架不住。
毕竟没有真正的拥有过女人,第一次与女人这样接触,属实让他有点不能自已。
这尼玛,完了,这是真的要完了。
他这是要沦陷了吗?
不行,坚决不行,得淡定下来,不能逾矩。
然而,正当他准备静下心来,排除心中杂念的时候,某个女人,又开始了新的一波攻势,完全不给他有静心的机会。
“公子,要不要奴家帮你看看,奴家好歹也是出生医药世家,一些疑难杂症都能略知一二,你这胸闷…”
说着说着,她就开始上下其手,准备再次展开攻势。
这样的举动,真是让人欲火焚身,确实让人有点把持不住。
但是,他依旧不为之所动,想要保持初心,不受其扰。
不过,想了想之后,又觉得有点可惜,心中有了些许动摇。
怎么说也是别人送上来的福利,他这个单身狗,不把握一下的话,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下一秒,还没等她再次乱摸,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他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止住了她的行为,让她不再有冒犯自己之举。
并在与此同时,还不忘说上这么一句话,再次拒绝了某个女人的好意。
“老板娘,这可不兴乱摸,乱摸是要负责任的,还有,我现在好多了,就不劳你操心了,多谢。”
说完,他就摊开了老板娘的双手,站起身来,背过身去,假装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不动声色。
但是实际上,他心中已然有了波澜,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只是不想让某个女人知道而已。
“公子,奴家这也是好意,你怎么就不领情呢?搞得奴家好伤心哦。”
“我说了,报恩可以,但不兴以身相许,你…”
然而,话音刚落,还没等他来得及说出接下来的话,某个女人,又开始撩拨到了他的眼前,露出了她那丰满的胸大肌。
这样的一幕场景,真是让人不能淡定。
吞了一口唾沫星子之后,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点上头了。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奴家帮你看一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又面红耳赤的,想必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放心公子,这一方面我有经验,不会让你…”
说着说着,这个女人又开始上手,朝着他的胸大肌就扑了过来,准备听一听他的心跳。
感受到来自这个女人的呼吸和她身上的香味,简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闻。
“公子,你的心跳有一点快哦,你的心气有点旺盛,需要排泄一下才行,要不然…诶诶诶,公子,你这又是怎么了?”
这时候,陈吉飞赶紧又后退了几步路,与眼前的女人保持着距离。
这个女人到底还是不是生活在古代的女子了?
30年的变化有这么大吗?
现在女人都不懂得矜持了吗?
搞得他一时间不知所措,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想了想之后,他最终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暂时的回避一下,某个女人的不怀好意。
“老板娘,距离产生美,那个…现在天也快黑了,我去外面拾点柴火,你们两个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公子,早去早回啊,我们就在这里等你。”
“恩公,注意安全。”
说完,也不等那个老板娘作出回复,他赶紧就一步并作两步的,向洞外跑去。
眨巴眼的功夫之间,他就消失在了这个洞穴当中,来到了外面的丛林之地。
“我去,这老板娘是真的搞人,现在的女生都这么不矜持的吗?这30年世间是经历了什么?不对呀,我怎么说也是一个穿越者,来自21世纪的当代社会,我怎么变得迂腐了?别人矜不矜持跟我有毛关系啊,我又不吃亏,啊…干!这么好的机会我就这么放过了,我可真该死,不行,等下回去的时候,我不能再这么矜持了,别人倒贴我,我为什么不领情呢?她都说了要以身相许,我又何必在乎这么多,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只要她再提此事,我就应允了这件事情,也算是成全了她的一片恩情。”
一时之间,他开始心烦气躁,也不知道是该庆幸呢,还是该烦忧。
总之现在,他话是这么说,但是脑子里面,已经乱成一团麻,很是纠结的拿着一根树枝,胡乱劈砍。
所砍之处,尽是折断的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