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安这也算是向她娘解释了与程愫之间的恩怨,毕竟涉及到了魏稷的母亲,路长安自然不会马虎。
“阿嚏!”
“将军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受寒了?”
“阿阮姑娘,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你帮忙,你还是快回去吧!”哪怕是只要对方依靠过来他就主动远离,可依旧还是没有用。
自从三个月之前救了这位阿阮姑娘后,她就天天都来找自己。
要不是还能躲在军营里,只怕他就真的是无处可去了。可没想到,他这时隔多日回家,竟然又被这位阿阮姑娘堵在门口了。
阿阮姑娘泫然若泣,“将军可是嫌弃奴家?奴家也知道自己笨手笨脚,只是将军的救命之恩还未曾报答,奴家也只好厚着脸皮来找将军您了。”
魏稷真的是有些无语了,这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自己都已经同她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自己救她是举手之劳,并不需要她报答什么救命之恩。
“阿阮姑娘,在下可是有妻室的人,若是让其他人看见阿阮姑娘在在下身边,成什么样子?”
魏稷原以为自己说了这么重的话,这位阿阮姑娘也应该知难而退了。
“将军将阿阮当成是什么人了?阿阮只不过是想要报答将军您的救命之恩罢了。更何况,若是夫人当真因此而误会了阿阮与将军,那夫人未免也太小肚鸡肠了。阿阮自问问心无愧,不在意任何流言蜚语。”这话对方说的是铿锵有力。
按理来说魏稷也应该相信对方同自己说的都是实话才对,可偏偏魏稷的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
“阿阮姑娘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重要,但人言可畏。更何况,我也不想自己的妻子对我有任何的误会,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如果阿阮姑娘还要执意如此的话,那我只有让人来将阿阮姑娘你撵走了。”
而此刻的阿阮却是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难道我做了这么多,将军还不懂吗?阿阮不求什么名分,只求能跟在将军身边伺候将军,报答将军对阿阮的救命之恩。”
魏稷直接无语,看来这人并非是听不懂自己的话,只是因为自己对她客气,所以才让她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
“我说了,不需要。”
但阿阮却根本听不进去这些,:“是不是将军夫人不允许?将军放心,只要将军能同意让阿阮跟在将军您身边,不管夫人会如何刁难阿阮,阿阮都心甘情愿。”
阿阮几乎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当初对方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救了自己,自己对其一见钟情。后来得知对方竟然是镇国将军的时候心里更是窃喜,这样的身份,她若是跟了对方岂不是一辈子衣食无忧?
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姑娘,能够有这样的境遇,岂不是老天爷都在帮自己。
所以她不顾姑娘家的矜持,主动的靠近对方。但却没想到她却连跟对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如今好不容易才让对方的脚步停留了下来,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让对方答应自己留在他身边才行。
“这与我夫人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是我夫人不反对,我也不会留你在身边的。”这个有明显目的的人,如何能够留在身边?
再说了,他与长安可是说好了这一辈子只有对方,决不能再有别人。所以任凭这阿阮有多美貌,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红粉骷髅罢了!
阿阮错愕:“为何?是因为阿阮不够美?”
这世上不可能会有男人面对美色而丝毫不动心的,垂涎她美色的男人不少,没道理对方会毫无感觉。
“姑娘美不美与我并没有任何关系。”魏稷语气冰冷。
“日后这位姑娘若是在出现,直接将人赶走便是。”魏稷的温柔永远都只会留给路长安一个人,至于其他人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对陌生人需要温柔吗?自然是不需要的。
原本还抱有几分希望的阿阮,此刻却是真的相信对方对自己是当真半点意思都没有。毕竟如果对方对自己真要是有意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对自己?
“既然将军不希望我出现,那我走便是了。只是阿阮喜欢将军,就算是将军不喜欢阿阮,阿阮也希望将军能记得曾经有阿阮这么一个人喜欢过将军。”
这么一个满眼爱意的姑娘看着你,眼里全都是欲说还休的情意。换做一般男人根本就抵抗不了,但魏稷却宛若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
甚至还皱了皱眉:“你怎么还不走?”
阿阮:这男人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啊,自己刚才都已经在他面前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了,难道他不应该对自己柔声安慰才对?
怎么还一心只想着要将自己给赶走?
“既然将军不愿意让我再留在这里,那我走就是了。只是在离开之前想求将军最后一件事,若是将军能答应,阿阮便离开。”
魏稷只想赶紧将这人给打发走,所以只好耐着性子问道:“什么事?”
“虽然将军不愿意留下阿阮,但阿阮对将军您的心意却不是假的。所以能抱一抱将军吗?”
魏稷自然是不能同意这样的无理的要求了。
“抱一下就不必了!”
然而阿阮却根本没听魏稷的话,而是直接抱住了魏稷。
只是下一刻却被魏稷直接推开,:“姑娘请自重。”
阿阮却痴痴笑道:“将军既然不喜欢阿阮,那当初又为何要救阿阮?”
“难道姑娘是觉得当初我救下你是因为喜欢你?”
“阿阮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当初得蒙将军救下,心里自然是感恩戴德。心里也一直想着能报答将军您,可将军您却说自己对阿阮半点情谊都没有。”
得,这要是再继续说下去,只怕是这姑娘又要继续纠缠自己不放了。
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慢慢的听一个人对自己倾诉衷肠。
魏稷毫不留情道:“姑娘怕是找错人了!”
阿阮错愕,:“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阮姑娘既然是借助在叔父家中,又怎么还与表姐的未婚夫不清不楚?”
阿阮被揭穿脸上却没有半点羞耻,反而一脸高兴:“将军竟然专门调查我?难道并非是我对将军有情谊?其实将军您也?”
魏稷直接打断对方的话,:“并非如此,而是你那位表姐夫正是我手下的兵将。”
寻常人,若是听到这里早就已经无地自容了。只这位阿阮姑娘心里却强大的很,非但没有但凡不好意思,反而还道:“我与表姐夫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是他喜欢我。我已经拒绝过他了,可他说自己与表姐之间只不过是一场交易,他说他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