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起来让唐琳照顾孩子,直接就去学校了。
阮念念是专业课,她的水平好,平时上课老师也不会提问她,不过今日提问了张明月。
“张明月,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阮念念下意识的看向张明月,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在跑神,手指戳了戳她。
“张明月,想什么呢?”
张明月猛地回神,站起来:“老师。”
台上的专业课老师皱眉:“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张明月脸色涨红,张口说不出来话。
“你本来英语就不好,还不好好听课,是想着挂科还是留级?”老师的声音犀利。
张明月低着头抠手。
“好了,不耽误别人上课了,你站在旁边,好好听。”
一直到下课,阮念念道:“明月,我男人也在学校上学,要不然你叫上你男朋友,咱们约个时间,一块吃个饭,我听说有个旱冰馆不错,咱们吃了饭再一起去滑旱冰?”
滑旱冰陈梦也感兴趣,当下就说道:“我也叫上我对象,一块去。”
冯玲笑道:“我男人不在这,但我也要去,咱们宿舍还是第一次一起出来呢。”
阮念念看向张明月:“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月你不准拒绝,听到没有。”
张明月本身也不是很会拒绝人,特别是阮念念拉着她温柔又强势的敲定,她就更无法拒绝了,含糊的点头。
“那就约在这周日上午吧,到时候咱们也都不上课,人都得到齐。”阮念念敲定。
其他人没有意见,在众人的注视下,张明月也勉强点了点头。
明天就是周日了,阮念念和夏思约的是晚上去夏家吃饭,上午也有时间。
主要她是想看看,张明月的对象是不是那个男的,如果是,被人知道了,张明月也只会跟着他毁了名声,甚至闹大了,还可能被学校开除。
阮念念心里把她当朋友,自然不想看到她因为这个事情,毁了自己。
今天满课,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才上完所有的课,阮念念在回去的路上等江燃一起回家。
她闲着没事坐在凉亭里等。
没等到江燃,先等到了“大诗人”,阮念念看到他就想到了那许多酸诗,赶紧起身就要溜。
“大诗人”一看,跑的更快了。
阮念念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
过了一会,阮念念发现学校许多人的目光都看着她俩,突然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回头看着“大诗人”:“你做什么呢?”
“你再跟着我,我还踹你,还让你吃处分!”
“大诗人”听到她的话,顿时觉得小腹一痛,赶紧说道:“我找你,不是给你写诗的。”
“我是想说,你那个男人,不是好人!”大诗人说的斩钉截铁,义正言辞。
阮念念愕然,这人写诗不成,都来诋毁江燃了:“你别乱说话,我男人要知道了,他下手比我还狠。”
大诗人想到那个高大的男人,身子微微一抖:“虽然我怕他,但是我更喜欢你,我见不得你被他蒙骗。”
“你不信你去数学系看,有人追着他呢!”
“我带你去数学系。”说着大诗人一副示意她跟着走的模样。
阮念念倒是不认为江燃会做什么背叛她的事情,不过有郭父说的,有人让他牵线认识江燃,说明江燃在数学系还挺受欢迎的。
也是,毕竟那张脸帅。
大诗人说这些,应该是有人缠上江燃了,有人缠上她男人,她还是要去看看的,阮念念跟着抱着书去数学系。
大诗人抬着头,心里舒坦的很:“阮同学,从在学校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确认了,我的心脏为你跳动,你是我的……”
“停停停!”
阮念念唯恐他说出什么离谱的话,赶紧急声打断。
“我先走了。”
说完自己就小跑着去数学系,她一跑,大诗人也跑,场景又回到了刚刚,阮念念觉得实在是有点丢人,只能把脚步放慢。
刚放慢到数学系,就看到了自家男人,身边还有个穿着白衬衫绑着鞭子的青春无敌的女同学。
她看到了江燃,江燃也看到了他。
“阮同学,你看,我就说吧,他配不上你,他都和你结婚了,还这样,只有我…”配得上你。
他的话没说完,江燃就大步过来。
眼神如同刀子一般。
大诗人瞬间就怕了,过了几秒又觉得自己不能在阮念念面前这么没面子,抬着头梗着脖子看着江燃:“我又没说错,我对阮同学可是一心一意的。”
阮念念翻白眼:“同学,我听说你的表白诗,给今年文学系新生写了,给上一届工农兵大学的学姐也写了,还有…”
这下大诗人支支吾吾道:“那不一样,我给你写的最多。”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江燃提着衣领提起来,江燃皱着眉头提着他给他丢远一点。
然后又回来看着阮念念:“走吧,咱们回家。”
阮念念看了一眼江燃后面那青春无敌的女生,冲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拉着江燃的手:“我在呢等你,大诗人说你在这…”
江燃道:“她有道题问我。”
阮念念暗自掐了一下他的腰身。
江燃低笑,从胸腔里弥漫的全是愉悦,压低了声音:“媳妇,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阮念念果断道。
江燃低声:“我喜欢你吃醋。”
阮念念想了想:“那就勉强吃一丢丢。”
江燃眼里的笑意更深一些。
“找你问题的多吗?”阮念念问道,江燃不再是村里那个成分不好的人,他考进华大,加上长得好看,即使身份有问题,也难免会有一部人不在意这个对他示好。
江燃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阮念念,总是他患得患失,总是他担心媳妇别人抢走,现在阮念念这样问他。
江燃不仅不觉得烦,甚至还有点享受。
“前两天挺多的。”江燃如实道。
阮念念看着他:“那你是怎么做的?”
“刚开始我没觉得哪里不对,问一道题的,就一块讲了。”在江燃看来,这问题,就和在地里干活别人哪点干得不好问他一样。
阮念念又问:“那觉得不对了,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