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小心地呵护着,咬牙切齿:“我只想剁了他!”
温欣抬起头,“你信他说的吗?”
秦湛拧眉,“怎么可能?”
“那不就好了?”
温欣双手捧着他的脸,眸光澄澈温软、干净无瑕,“哥哥,你明明有无数办法收拾他,偏偏选择最笨的。”
秦湛直直地看着她,“阿欣,如果哥哥要让他永不翻身呢?”
温欣捶了捶他的胸膛,嗔他:“难道我还能帮他,不帮你吗?”
秦湛眉眼瞬间舒展开,握着她的小手在唇边亲着,声线愉悦,“阿欣只能帮我,只能一直站在我这边。”
温欣抿唇一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所以,他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秦湛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吮吸,有些凶狠地夺走她的甜美,勾着她与他共舞。
直到她软倒在他怀里,秦湛才放开她,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角,带着一丝涩涩的安抚。
温欣身子如过电般更酥软了。
她想瞪他,却不知自己此时眼波流转间有多妩媚勾人。
秦湛眸光一深,无法克制地再次将她搂在怀里肆意轻薄。
他的手落在她的外套里,勾起里面的衣物。
温欣倏而咬唇,轻喘着,慌忙按住他的手,不叫他乱来。
虽然前面的挡板早已升起来,他们在后面独成一个小天地,但到底还是在车里。
她羞红了脸,小声道:“别闹了。”
秦湛抬起头,眸色深得可怕,眉间布满情、欲,薄唇湿润,性感又邪肆。
“阿欣。”
他声线哑得厉害。
温欣脸颊愈发滚烫了,软成一滩水在他怀中,“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秦湛搂紧她的腰肢,闭着眼将脸埋在她的颈边,呼吸着她甜甜的馨香,压制自己的欲望。
他其实也没想过在车里做什么,不可能如此委屈她。
只是,在她面前,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总是轻易地土崩瓦解,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将她占有,让她染满自己的气息。
“抱歉,吓到你了是吗?”
温欣轻轻摇头。
她愿意的,也喜欢的。
秦湛更紧地抱住她,如抱着他的全世界,抱着他今生唯一的奢望。
“厉清辰说,我们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你从前没有爱上我,现在也不会,我不过就是你跟他闹脾气的一个工具人。”
“呸,不要脸!”
温欣都顾不得优雅了,怒道:“他算个什么东西?”
她一向情绪很淡,温温柔柔的,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生气了也就瞪瞪人,语气稍微冷一点,何曾这般怒气冲冲的模样?
秦湛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有种被偏爱的得意和欢快。
……
温欣注意着这两日的新闻,也让林秘书如果厉家人抓着这事不依不饶要对付秦湛,就告诉她。
厉清辰要是有胆子动秦湛,她就叫小金吃了他的灵魂,夺舍他的身体,看他还怎么造作?
小金:“???”
不是,主人,说好的不让我吃垃圾呢?
呜呜呜,自从主人有了哥哥大人后,它就变成了后妈养的可怜娃了!
温欣不理会那只傻蝴蝶的无病呻吟,拿着书预习下学期的内容。
法学专业课程向来重,她已经大三下学期了,暑假就要去实习。
不过,温欣打算考研,本科四年什么都学,什么都有涉猎,但学得多也就意味着学得不精,她想继续深造。
以她的成绩,在h大是可以保研的,但温欣不想留在h市了。
她想考京大的法学研究生。
京大分数线高,年末就要开考了,温欣更要努力复习。
初六后,还没开学她就直接宅在家里,除了让人注意厉家那边的动静,其他事情都不管。
厉夫人在知道儿子被秦湛打进了医院,确实怒不可遏,当场就嚷嚷着要报警,要告秦湛,把他送去吃牢饭。
然而,她还没威风两分钟,厉楠陪着去国外出差回来的厉董事长来了医院。
厉董事长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跟死狗一样的儿子,转头一巴掌就扇到厉夫人的脸上去。
厉夫人:“!!!”
“你们母子蠢笨如猪就算了,还没脸没皮没眼睛!”
厉董事长把一叠文件摔在厉夫人的身上,冷漠无情地转身就走,对自己的妻子儿子的厌恶是完全摆在明面上不掩饰半分了。
要是以前,厉夫人肯定扒着丈夫一哭二闹三上吊。
但现在……
她看着文件上写着她这些年做的好事。
非法放贷,挪用公司资金,做假账,还有找人迫害丈夫的情人等等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一旦这份文件流落出去,她就完了!
厉夫人瘫软在地上,满脸惊骇。
她自认做得很隐秘,怎么会?
厉楠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厉夫人,再没有记忆里,在他们母子面前傲慢俯视的贵妇模样,嘴角勾了勾。
他俯身,在她耳边笑着问:“夫人,怕了吗?”
“这份文件我还有很多,哦,是秦少友情赞助的,惊喜吗?”
厉夫人眼睛发红地瞪着厉楠,仇恨地咬着牙,“是你母亲先不要脸做人小三的,你有什么资格报复我?”
厉楠脸上的笑意消失,“你明知道是厉绪(厉董事长)先假装未婚骗我母亲,她知道后,比谁都痛苦崩溃,从未有过任何的纠缠,背负骂名、放弃事业远离h市,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厉夫人当年找人到他母亲的家乡大肆宣扬她是小三,搅黄了她的工作,气死了他的外祖母,让她母亲悔恨痛苦下自杀!
这笔血仇,厉楠一日也不敢忘!
“罪魁祸首是厉绪,你为什么不去恨他?”
厉夫人没有半点愧疚,冷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是她自己先搔首弄姿……”
“闭嘴!”
厉楠掐住她的脖子,但随即又放开她,对厉夫人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转身就走。
没关系,好戏才刚开始呢!